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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順便打一場好不好?” 楚好吐吐舌子,書包往學神懷里一扔,跑下去接了籃球。 “我都發過誓了我這個學期不打籃球的?!?/br> “據我所知你發的誓是不參加室外活動,咱們是在體育館打,室內?!睂W神拿了球衣,從她身邊飄過。 楚好轉頭沖隊長吐吐舌頭,腳底抹油溜上了場。 “楚好你要嚇死我啊,這都開始了,我還以為你突然不打了!” 她轉身做了個鬼臉—— 成功撞車。 “抱歉抱歉!”她從受害者身上爬起來,一下下地低頭抱歉。 那人坐在地上,一手向后撐在地面,一手擄了擄頭發,“你沒事吧?” 楚好十分狗腿地笑著伸手去拉他,被他用力扯了一下,踉蹌著差點又摔在他身上。 “小糯米走了?!睋Q好衣服的學神從邊上飄過,順便拎走一粒發情的糯米。 “干嘛干嘛!”楚好掙開,在學神身后伸出頭看到被他撞的人已經自己站了起來,往觀眾席走。 “你知道他是誰?”學神擰開一瓶水,又擰緊了扔給她。 楚好眼睛都快飛出氣了,“帥哥?!?/br> “他叫段臨?!?/br> “哦,段帥哥?!?/br> “段臨?!?/br> “知道了,段臨嘛!”她揮揮手。 學神喝了口水,繼續看著她。 “段臨?” 終于反應過來了,學神滿意的點點頭,“怪不得你學習這么差?!?/br> “哎?” 這跟學習有什么關系,楚好皺了皺鼻子,看到段臨從觀眾席上走了下來,跟五中的人一一打招呼。在一群長得歪七扭八地人面前,他顯得格外鶴立雞群,也格外奪目。 怪不得觀眾席上這么多五中的小meimei,大老遠跑過來看球?看帥哥的吧? 五中的?;@球隊隊長? 技術很好? 喲西,哥的菜! 楚好瞇著綠油油地大眼睛,摩拳擦掌地走進場地。 想不到五中還有這樣的貨色?嘖嘖嘖,瞧瞧這小臉蛋,這小屁股,這小動作…… “后來,我就經常約他出來玩玩啊打打球啊,就熟了嘛?!?/br> “然后就在一起了?” 楚好點頭。 “誰先?” “他?!?/br> 許隸點點頭,低頭迅速親了親她的嘴角。 “咱們,是你先?!?/br> 楚好忍不住地翻白眼,“這有什么好比的?” 許隸摸了摸她的腦袋,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為什么分了? “被家里人發現了,我跟我爸吵了一架,這個就是被他失手用煙灰缸砸出來的,我高考還戴著紗布呢?!彼闷痤~前的頭發,露出額角一條淺淺的疤痕。 許隸沒說話,右手摩挲著那條疤痕,忽然低頭吻了上去。她被嚇得忘記推開,額角處溫熱柔軟的觸感,讓她莫名覺得這條快六年的傷疤有些癢癢的。 “回家吧?!贝皆谒~角停留了兩秒后,他攬上她的肩膀。 “等下,我還沒說完呢!”楚好拍拍他的手。 “我不是因為被家長發現才跟他分手的,暑假我發現他跟本校的小學妹搞不清,后來又知道他其實不是因為喜歡我而跟我在一起的,他爸爸是我爸爸的下屬,想搞裙帶關系來著?!?/br> 她說這話時,是看著河面的。河邊的霓虹燈映在她眼里,閃著光。他側頭看著她,看她像在說別人的故事般帶著淡淡的笑。 他仍然著過她,將她帶進懷中,一個吻落在她的發頂。這個吻太輕柔,以至于她甚至都沒感覺出來這是個吻,她只以為是風吹動著她的頭發,癢癢的。但是,對于許隸來說,這個吻是一句遲到的抱歉,為了那年不打招呼的匆匆離開,同時也是一份承諾。 這些都是他說不出口的,卻又真實存在的感情。 “回吧,我想喝水了?!彼]了閉眼睛,吐出一口濁氣。 楚好眨眨眼,抬頭,“口水要喝嗎?” 作者有話要說: 我我我我出去玩了兩天 不出意外我兩天一更 快點完結 大概還有個四五六章? ☆、〇三三 在樓下,楚好接到mama的電話,說今晚在大姨家住,明天早上回。 她刷開單元門,“許隸啊,今晚你住哪?” “你說住哪就住哪?!?/br> “我幫你找個酒店吧?” “那個,不是我不想讓你住我家,今晚我爸媽不回來,這樣好像不太好吧?” 在等電梯時,她說。 “哪里不好?” “這孤男寡女的……” 電梯來了,她率先走進去。許隸跟著,按了樓層,電梯門很快合上。 “我可是你男朋友?!?/br> “就是因為你是我男朋友,所以才不太好?!?/br> 許隸突然向她靠近,楚好一步步后退,背抵上電梯里的扶手,反手去抓住。 “做……做什么……” 他仍舊慢慢靠近,鼻尖碰上她的,說話時氣息盡數噴到她臉上,“你難道怕我對你做些什么?” “那個……啊……電梯到了,走吧走吧?!彼浦D了個身,蒙頭蒙腦地一直推到家門口,才低頭去包里找鑰匙。 可許隸卻繞到她后邊,手環上她的腰,溫熱的手掌放在她小腹的位置,楚好縮了縮脖子。 “我會對你做什么?” 頭頂一身低低的話語,接著楚好就感到自己的耳垂被含住。她去插鑰匙孔的手一抖,歪了。忍著耳邊和腰上的酥麻,她抖著開了門,想趁著這個機會快些逃走??伤麉s一下下跟著她的步子,牙齒一下下地咬著她的耳垂,舌尖時不時還在她耳后掃過。就這樣他進了門還不忘反手把門關上。 她費力地將包扔在柜子上,腿肚子打著顫,雙手去掙開她腰間的手,“別鬧了……” “沒鬧?!?/br> 許隸說話時呼出的氣吹在他耳邊,越發酥麻。 最后,許隸還是如愿以償地住在了楚好家,客房。 原因是,他以人格擔保在結婚前不對她做些什么,雖然在保證時,他的手仍然游走在她的腰間,他的唇也在她脖頸間流連。 當然楚好并不是因為他保證了什么,而是怕要是她拒絕了,被就地□□怎么辦? 不過她現在最應該也最擔心的,是明天父母回來了,看到許隸,她應該怎么解釋。確實是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的,還是男女朋友的,說不發生什么不知道他們信不信。 擔心了一晚上,語言組織了一晚上,結果卻是白費一場。 “媽,你多買了一份?!彼恿舜?,看到里面雙份的豆漿和包子。 “小許不吃??!”楚mama換了鞋,直接往客房走。 “小許,起了沒呀,吃早飯了!” 楚好囑咐許隸在客房等著,別出來,這會兒,很快就開了門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