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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自己要窒息了,最后一刻又被他放開。 她的腦袋完全發蒙,直到他的手從脊背游走到胸前,她才猛然驚醒。 推開他時,她被他眼底的情緒嚇到,但是卻仍然覺得他黝黑的眼珠,輕皺的眉頭,鮮紅的嘴唇,甚至連不穩的沉重呼吸都性感地一塌糊涂。 最后是他抬手遮住眼睛,笑了笑,打破尷尬,將她按進懷里,吻了吻她的發頂,道過晚安后,出了房間。 楚好躺在床上,后知后覺地感到舌根發麻。 她扯過被子將自己完全包裹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突然想起這周過完了,我還沒第二更! ☆、〇二七 作者有話要說: 不開車的不開車,我不是清純,我只是不會開車。 沒有駕駛證(嚴肅臉) 翌日,許隸吃過早餐后,便趕著八點的飛機飛回北京了。而昨晚失眠,一直到半夜三點才堪堪入睡的某人成功錯過今年與他的最后一次見面。 “媽,許隸呢?”過十點,楚好終于從床上爬起來,優哉游哉地洗臉刷了牙,又去廚房燒了一壺水,準備泡方便面時才想起問一句。 “走了?!卑殡S的是mama嗑瓜子的清脆聲。 正倒水的手一停,她連忙放下水壺沖到客廳,整個人趴在沙發背上,“什么意思?” “人回家過年了啊?!背ama面不改色地嗑著瓜子,看電視。 “什么時候?” “八點的飛機,好像是?!?/br> 楚好立馬有些失魂落魄地回到廚房,拿起水壺繼續往面里加水,想了想,拿出手機。 “對不起,您撥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后再撥……” 還沒下飛機?怎么不說一聲就走了?昨兒來的今天就走,不累嗎? 楚好噘著嘴,悶悶不樂地倒入一袋袋調料包,用叉子叉在封口邊緣,然后轉身背靠著流理臺,拿起手機。 腦子里開始不受控制的回放昨晚與他親熱時的畫面,她不由自主地抬手,指尖碰到嘴唇的一瞬間,像被電到一樣,又縮了回去。她趕緊用力甩頭,想要把那些臉紅心跳的場景從腦中甩走。 似乎效果一般。她咬著下唇,解鎖手機。 ——還沒下飛機? 一直等到十一點,許隸居然還沒回短信。打電話過去仍然是關機。楚好心里亂得緊,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千等萬等等來的卻是大學教授的電話。 “楚好啊,我給你發的郵件怎么不回呢?這都過了多久了,要不是我整理郵箱的時候發現,連我都忘了這回事兒了?!?/br> “抱歉抱歉教授,可能我之前清理的時候不小心把你的歸為垃圾郵件處理了,我這就去還原,真的非常抱歉!” 掛了電話,楚好趕緊從床上彈起,坐到書桌前,開了筆記本,登進郵箱。果然在垃圾郵件里面發現了教授的郵件。 楚好: 你的材料我看了,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另外聽說你想去申請讀UAL的碩士,我正好有一個認識的校友,現在就在UAL任教,或許我能請他幫幫忙。 這下完蛋了 ,楚好苦惱地抱著頭,一下一下地撞桌子。 人教授熱心地幫她申請留學事宜,她居然把人的郵件當做垃圾郵件處理了,完了完了,教授不會不愿意幫她了吧? 楚好連忙組織語言回郵件。 教授: 非常抱歉,現在才看到您的郵件。 如果可以的話,麻煩教授了,確實是打算申請UAL的碩士,謝謝教授的幫忙! 發送成功后,楚好撐著下巴,右手手指輪流敲著桌面。很快教授就回了郵件。 楚好: 不礙事。 申請越早越好,現在馬上申請,順利的話來年春天就可以入學了,我把UAL的資料附上了,你自己看看,好好準備,不懂可以問我。 聽說你又得了個不小的獎?恭喜了! 可是又聽說你從紋路辭職了?其實我覺得那個工作室還挺不錯的,不過正好你想留學的話,工作確實是要辭了的。 另外,UAL的校友我現在仍然有聯系,你很幸運,我可以請他為你寫一份推薦信,附在你的申請資料中,或許對入學申請有幫助。 教授: 我會盡快弄好申請資料。 辭職的事,是因為私人關系,不方便再在紋路工作了,改天請教授吃飯呀! 不勝感激! 下載了UAL的資料,楚好立馬開始準備入學申請。 原本因為與工作室的合約原因,她暫時已經忘記了申請UAL一事,現在她已經是無業游民,正好有一個如此好的學習機會,她自然不能放過。 除了被父母叫出去吃飯之外,一整天楚好都在電腦前準備著入學申請資料。完全忘記了她還在等許隸回短信一事。 “起來走走,你都坐了一天了!”楚mama敲了敲房門,從門外喊著。吃飯的時候,楚好跟父母提了一下留學的事,父母倒是很支持,只是擔心一個人出國,離家這么遠,擔心她照顧不來自己。 楚好看著已經完成一大半的文檔,伸了個懶腰,“知道啦!” 站起來,活動著僵硬的脖子和肩膀,視線落到床上的手機上。摁亮屏幕,看到許隸的短信:手機沒電,自動關機,剛在俱樂部參加一個臨時會議,剛到家。 接收時間是傍晚五點。 另外還有來自他的未接來電,一共兩個,五點半和六點半。 她抬頭看了眼時鐘,時針指在八與九中間。她直接打了電話過去。 “好好?” “手機開的靜音,忘記改了?!背米叩酱斑?,右手把玩著頭發。 “嗯,在干什么?” “在……”她楞了一下,停了半秒,“今天跟以前的朋友出去玩了,剛回?!?/br>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說謊,說出這些只是下意識的。 算了,反正現在也只是剛開始申請,能不能通過還不一定呢。等結果出來了,再告訴他吧。她這么想著。 “對了,你今天怎么不跟我說一聲就走了,你知道我起床沒找到你很失望嗎?” 在電話的那端,許隸同樣靠在窗前,看著窗外的夜色與霓虹,“看你睡得挺香,就沒叫了?!?/br> “不行,以后再有這種時候,你一定要叫我的,好歹見一面告個別啊?!?/br> 她聽到他輕輕“嗯”了聲,“你現在在家嗎?” “是啊,后天就過年了,再不回家又會被罵的?!痹S隸裝作很無奈的口氣。 “哈哈,確實會被罵的!這么聽起來你經常被罵呀?” “沒辦法,國外不過年啊,有時候他們偏偏喜歡在過年過節的時候弄個比賽?!边@回是真的很無奈了。 跟許隸講完電話,已經過了九點了,她挑了衣服好好地洗了個澡,緩解緩解看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