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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大笑,“嫂子你還怕我們盜你號不成?” 楚好扯著嘴角笑笑,沒說話。 許隸也沒說話,只是進了游戲,迅速找到天藍藍,又開了一局。 載入時,他才低眉去看了眼鍵盤。雖然楚好已經盡力用最快的速度去輸密碼了,但他還是看清楚了——duanlin。 段臨。 怔忡了一下,回神時已經開局。 OP和隊員們才覺得兩人不尋常的沉默,有點尷尬。但很快就尷尬不起來了,因為天藍藍已經出現在許隸的射程里。然而許隸卻只是慢悠悠地換了把□□,對著他玩起點射來。 如果說前幾次的虐讓天藍藍郁悶的話,那么這一盤簡直讓他想死。對方憑借精準的射術,慢悠悠地吊著他,時不時挑著打他手腳處血薄的地方,或者在他的盲區給他一刀。 一場漫長而又磨人的單方面的狙擊。 這是楚好給出的評價。 她應該笑才對,可她就是無法控制自己去扯動嘴角。 他應該站在更高的舞臺,而不是在這 替她報一個小小仇。 楚好突然覺得悶得慌,心臟疼,一抽一抽的。 作者有話要說: 來自存稿箱的問候 ☆、〇二〇 晚餐后,楚好入住了許隸所在的酒店,正好有房間空出來,所以她的房間就在他的斜對面。 在自己房間里刷了會兒微博,她終于耐不住了,敲開許隸的門。 今天是他們在一起的第一天,可是她都沒有跟他獨處過。楚好不開心了。 許隸打開門,就見楚好眨巴著一雙大眼睛,討好地沖他一笑。然后不等他動作,自己已經像一尾魚一樣門與他的夾縫中游了進去。 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關上門。 “你干什么呢?”楚好雙手背在身后,領導視察般掃視了一圈。 “剛練字,現在準備洗澡了?!痹S隸用一只肩膀壓在墻壁上,抱著手臂,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楚好腳步頓了一下,轉身背對他,揮揮手,“那你去洗吧,我瞧瞧你的字兒!” 許隸看著她裝模作樣地翻著字帖,嘴角一勾,拿起床上的衣服,進了衛生間。 聽到水聲響起后,楚好放下字帖,遠遠看了眼那扇白色磨砂的門,吞了口水,然后倒在床上,臉埋進被窩里。 天吶天吶,她要看美男出浴圖了! 自動腦補了一下許隸只胯間系一條白色浴巾,身上還有著水珠沿著他的肌膚文理滾下來,沒入胯間的浴巾邊沿。 她覺得她硬了。 耳邊的水聲很快停了,楚好從床上爬起來,坐到桌案前,手里翻著字帖,眼神卻不停往衛生間飄。 許隸頭上搭著一塊毛巾,低眉走出來時,就看到楚好飛快的把頭轉過去,一臉我很認真。 笑著走過去。 楚好還在為他穿了全套衣褲出來而小小地失望,突然就被他圈在了懷中。 “怎么樣,手大?”語氣是從未有過的風流輕挑。 許隸一手撐在桌面上,一手扶著椅背,彎腰低頭時,發間有水滴順著落在她手背上。 楚好指尖僵硬,半邊身子都麻了,打著哈哈,“不錯不錯,進步很大,繼續努力!” 呼——他的頭就在她肩膀上方,有發絲輕輕掃她的脖頸,說話時氣息全噴在她耳邊,麻死了。 楚好忍不住耳邊的癢,趴在桌面上扭頭去看他。 頭上搭著一條白毛巾,黑發被遮去一大半,額角露出的部分濕濕的軟軟的,很凌亂地搭在眉眼上。兩鬢有水珠從濕發上滾下來,沿著他的臉頰,一直到脖子。似乎是因為剛洗了澡,眼睛里有一層霧氣,看著她時越發讓她迷醉。 她回神,假裝咳嗽兩聲,“那個,頭發濕著容易感冒,我幫你擦吧?” 然后伸手把他頭上的毛巾扯下來,拿在手里。沒了毛巾的遮擋,他的一頭碎發完全露出來,很亂,有一些翹起來,讓她有種想□□的沖動。 她站起來,示意他坐下。然后去細細地擦他的頭發。 “這個字帖你先不要練了,等回去了我給你換本,這個風格不適合你?!?/br> “嗯?!?/br> “你們明天還有比賽嗎?我記得好像沒有吧,是明天回去嗎?我跟你們一起走吧?” “嗯?!?/br> “你們訂機票了沒?” “嗯?!?/br> “那待會兒你把航班發我,我看看能不能買到一起的?!?/br> “嗯?!?/br> “荔枝!” 突然,楚好把毛巾拿下來,“我說荔枝啊,你能不能不說嗯這個字?” “你叫我…”許隸揚眉看她。 楚好微揚著頭,睥睨他,“荔枝,挺好聽的啊,你干嘛不讓人叫?” 罷了,又加了句,“叫許隸太見外了,以后我叫你荔枝吧!” 明明該是詢問句,卻被她用了陳述句的語氣。許隸只是繼續抬眼看著她,不說話。 ——偷偷告訴你,我哥的外號,荔枝,很可愛吧!不過我哥不讓人叫,會急! 想起隸昀的話,再看他不說話只是看著自己,楚好心里開始沒底了。 不會真生氣了吧? 許隸看她一副怯生生的模樣,心知玩笑開過火了,勾起嘴角,“糯米?!?/br> “誒?”楚好剛想說認個錯得了,不想他先開口,而且很明顯地默許了她的無理要求。 頓時心花怒放,覺得眼前的人怎么那么可愛呀,彎腰就在他嘴角飛快啄了一下。 直起身來時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雙手使勁去摳手中的毛巾。 轉身就想逃。 剛走了一步,就被拉住手臂,往后一扯。沒穩住身子,直直地朝桌子邊撞過去。卻突然一只手伸過來,穩穩圈住她,緩了力道。 她慌亂地抬頭,猝不及防地掉進那雙她最愛的眸子里。 接著,后腦勺被一只手捧住,嘴唇就被他的覆蓋了。 與剛剛那蜻蜓點水不同,他的唇長久地停留,慢慢的溫柔的去磨蹭她的。 腦子里早就像炸開煙花一般,噼里啪啦,把她的意識全炸了。鬼使神差地,她輕輕張嘴,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的上唇。 然后她就感覺后腦的那只手陡然使力,將她壓向他。 伴隨的還有他鋪天蓋地的吻。 “然后呢?然后呢?”柳如夢抱著枕頭,興奮得像接吻的她。 楚好砸開一個核桃,“沒了?!?/br> “怎么可能?就沒了?你們就沒再做點什么?” “做什么?”翻了個白眼,“后來的事兒我記得不是很清楚,大概是跑回我房間了吧,反正回過神來就在我屋了?!?/br> 她掰開殼,把核桃rou撿出來,吹了吹,遞給柳如夢。 “嗯嗯,我懂我懂,整個人跟喝了迷魂藥似的對吧,顛三倒四的都不知道自己哪朝哪代了!” 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