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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頭來回踱步,沉悶的腳步聲隔著電波都聽得一清二楚,她說:“你到底是吃錯了什么藥,你就一定要跟著段明過來搞亂我們家嗎?” 姜佳妮咬著牙關:“我只是想要一個公道?!?/br> “公道?你破壞了我的家庭,搶走了我的老公,我都沒地兒說理去,你還想要一個公道?”褚靜歇斯底里道:“小姐,你先講講道理好不好?” 姜佳妮仰頭望著金碧輝煌的水晶吊燈,眼角漸漸濕潤:“……可你們殺死的是一條生命呀?!?/br> 喬顏今天還要再趕一條夜戲,順利的話,還能趕在月亮爬到頭頂前,請劇組各位同仁吃一頓夜宵。只是事與愿違,NG多次,這一回不怪演戲不開竅的人氣流量,而是她這個娛圈老司機頻頻出軌。 導演沒轍拉著她說戲,試圖給她創造情景:“這是一場分手的戲啊,安娜,原本年輕美麗自信開朗的女生,突然被一直寵愛自己的男朋友甩了,她應該首先是震驚不相信的,然后在他一次次的確定后痛心疾首,你能體會這種情感變化嗎,你被人甩過嗎?” 喬顏木愣愣地看著他,不知道算有還是沒有。她跟段明過好像從沒正式在一起過,也就自然沒有牽手和分手一說,就算是期間無數次坎坷,因為她始終處于這段感情的下風,即便心痛也覺得理所當然。 導演看她一臉為難,搖頭笑起來,說:“一看就是沒有,段先生對你的保護實在太好,所以你揣摩不出這種轉變也是正常的……你去體會體會我的話,一會兒再拍,稍微俏皮自負一點就好,漂亮姑娘就該這樣?!?/br> 喬顏揣摩過好一會兒,又拉著男主角對戲過一次,正式來演的時候還是死水一灘,她好像天生沒有那種舍我其誰的氣質。 導演實在無奈,勉強算過,喬顏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卻被保姆車邊冒出的一個人影嚇了一跳:“孔……松?這么巧?” 孔松咳嗽著,說:“不巧,不巧,我等你半天了。你那什么戲啊,一條拍十幾二十次,你們導演可真有耐心?!?/br> 孔松跟江流螢鬧掰后,喬顏感同身受重新將孔松擺到不受歡迎的位置上,這時候懶得跟他多話,問:“你到底有什么事,沒事我要回家了?!?/br> 她作勢真的要走,孔松趕忙攔著,說:“你別別,我沒什么別的事,就一件,想請你幫我約一下流螢,我有點話要跟她說?!?/br> 喬顏納悶:“你真有話,早幾個月干嘛去了,現在回來再說不覺得晚了點?她心口的疤都快好了,你現在上去再給來一下,成心要看她死?” 孔松急道:“我之前是沒想清楚,想給她一點時間,也給自己一點時間。我現在想清楚了,所以要跟她說清楚,可是她把我拉黑了,我聯系不到她,去她家堵了好幾天也沒見到人?!?/br> 孔松呼哧呼哧喘氣,翻了一眼喬顏:“你以為我想來找你?我要不是走投無路,這輩子都不會來求你——我看到你倆下午在一塊來著,本想去截她,沒想到又被她跑了?!?/br> 喬顏是真恨鐵不成鋼:“你就這點出息。我就問你一句話,你到底要怎么對流螢?” 孔松說:“這不廢話,我當然是想跟她重新開始,我要不想跟她好,干嘛還要千方百計地堵她。我不如直接消失算了,至于這么處心積慮嗎?” 喬顏看他出了一下巴青色的胡茬,人也消瘦了許多,特別是那雙眼睛,原本精光四射整天藏著壞水,現在居然暗淡下來,曾經清俊的男人好像一下老了幾歲。 喬顏心軟,又不肯讓他輕易如意,拉他到一邊,說:“這樣,你先幫我做一件事,如果做得好了,我就幫你忙,給你們倆重牽紅繩做媒人?!?/br> 孔松一聽就拒絕:“哪有朋友跟你一樣,別人都急死了,你還有閑工夫設卡考驗他。你幫就幫,不幫拉倒,我找段三去!” 喬顏也不勸,就雙手抱在胸前等他發作??姿梢贿呧洁煲贿呑哌h幾步,終于還是又折了回來,說:“早就說你黑心黑肝,段三還不信。說吧什么事,作jian犯科的我不干?!?/br> 喬顏露出一點笑,說:“你幫我當什么人了,你就是想作jian犯科,我也不能讓你去啊。你今天先回去,等我想好了,發信息給你?!?/br> 孔松嘴里小聲抱怨了會,說:“行行行,你他媽給我稍微快一點,早點做好早點了事,我可等不及要見流螢了?!?/br> 助理開了窗戶,問:“安娜,咱們現在走不走?” 喬顏點頭,說:“走啊,就來?!?/br> 只是剛剛走到車邊,忽然有力狠狠一推,她還沒來得及喊,腰上被人死死箍住,她隨即被高高拋起,繼而撞進一個堅實如鐵的胸膛。 真是眼冒金星,渾身酸痛,耳邊有個聲音壞壞響起來:“小姐,劫個色?!?/br> 第53章 Chapter 53 有個人說:“小姐, 劫個色?!?/br> 車里的助理聽見動靜, 急匆匆將窗戶打開,脫口而出:“要幫忙嗎?”看清來人后嚇得倒吸口氣, 又把窗戶關緊。 司機亦是一肚子狐疑,借著后視鏡拼命往外看著, 問是誰,助理捂著嘴低低地笑, 說:“是秀恩愛的來了?!?/br> 喬顏才不管是恩愛還是錯愛,只覺得整個后背被砸得一陣硬疼,抱怨著從他懷里出來, 手忍不住輕輕撫摸一兩下。 段明過點著她撅起的嘴唇, 若有似無地問一聲:“怎么了?!睆堥_手將她攬進懷里, 吻一吻她耳朵,她整個人便燃燒起來, 成了軟軟熱熱的一團。 段明過問:“現在是不是可以回家了?”她額頭磕在他懷里點了點, 他一手開了車門, 撈上她腰, 坐到最后一排。 保姆車寬敞,喬顏一向坐中間, 鮮有人坐去最后,是以坐凳之上堆滿了她備用的化妝品、替換衣服跟諸多雜物。 段明過被唇膏上的尖頭刺到屁`股, 不急不惱地將東西一概搬運到前方。等位置徹底空余下來的時候,他又反而很省空間地將她拉進懷里,緊緊抱著。 夜里車少, 自郊區駛來的這條路上只有一排排狹長的路燈,和偶爾一晃而過的流浪貓狗。他們將助理中途放下后,車里便更靜悄悄的。 兩個人彼此相擁著都不說話,段明過低下頭來很輕很柔地吻她。這是他們自有朝天以來,分別最久的一次,兩個人都莫名生出幾分依戀,彼此渴望。 幾月之前,他們各自忙碌,往往一次錯過就是數月的時間,一年多前,他們才剛剛重遇,彼此不見超過五年漫長的歲月。 那時都還是好好的,不明白小別勝新婚的含義,現在卻像兩株相依相偎的爬山虎,要一只腳一只腳搭上,緊密相連,才覺得心安。 段明過一手按著喬顏后腦,吻過她嘴唇,也吻過她靈動的眼睛,他們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