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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陣哄堂大笑,主持人連聲嘆息,說:“真是一朵鮮花插`在那啥啥上,要是之前你接受我的追求就好了,起碼現在能背上超A貨?!?/br> 江流螢看過節目后,特別興奮地給喬顏打電話,說:“別看你平時有那么一點木,一上節目完全變個人啊,語言怎么那么風趣,妝容怎么那么漂釀捏?” 喬顏笑:“你到底是夸我還是損我?” 江流螢說:“批判的夸獎,促進你進步嘛。十一有沒有空,我過生日,閨蜜太遠過不來,你再不過來,我就要變成孤家寡人啦?!?/br> 喬顏當然要參加,又聽江流螢悄摸摸地說:“一定記得把段三帶過來,多一個人多一點熱鬧,你跟他說,我有好東西給他?!?/br> 喬顏這就為難了:“他最近很忙啊,不知道能不能抽出時間,這事要從長計議,改天我問問他秘書,現在說什么都沒用?!?/br> 江流螢埋怨她沒用:“你還是不是個女人,撒嬌這種必殺技你會不會,那是你老公,你孩子的爹,你別把他當成佛來供著,該出手時就出手?!?/br> 喬顏深以為戒,當天晚上就付諸實踐,趁著段明過在書房看書的時候,雙手一背站在他身邊。他起初還看她一眼,到后來,捧著手里厚厚一本書便徹底徜徉進知識的海洋。 喬顏別無他法,按照網上搜索的方案,潛進房里換了一條穿了等于沒穿的黑色蕾絲睡衣,真空上陣,曲線畢露,是她有史以來的最大尺度,再重新站過來。 段明過仍舊對知識十分渴望,尿急去上廁所的時候,才注意到她。也確實因為她這身裝扮怔了一怔,隨即抬手摸了摸她脖子:“空調溫度是不是太高了,你很熱?” 喬顏:“……” 段明過回來的時候,笑瞇瞇地坐回椅子上,一副小人得志地說:“想玩色`誘啊,可惜你老公我定力好。國慶沒空,你自己去,江流螢肯定請了孔松,我去的話,尷尬?!?/br> 喬顏二話沒說又咚咚咚跑了,段明過躲在后面賊賊的笑,心說今晚節目好,沒花錢就看一場變裝秀,希望她再接再厲,使勁折騰,花樣翻新的哄人玩。 只是沒想到她拿捏人的心思拿捏的那么準,第二回 就換到了他心坎上,白色收腰的連衣裙,黑色的一字領襯得她皮膚白得像雪。 段明過聽到自己血管里奔涌的聲響,轟隆隆的,兩只眼睛都有些充血,微微瞇起才看得清楚世界。他將手里的書一扔,拉著喬顏面對面坐到自己腿上,貪戀地摸著她脖子。 段明過納悶,說:“你以前也不這樣啊,你老這么撩我干嘛?你那激素是不是又作怪了,我現在經不起你這樣……他媽到底還有多久才能動真格的?” 喬顏倒是一臉無辜的樣子,說:“我就是隨便換件衣服,你反應這么大干嘛……剛剛那件比這件透多了,你不是挺柳下惠的嗎?!?/br> 大抵是懷孕的緣故,段明過總覺得現如今的喬顏與以往相比,溫柔了許多。曾經看她,像山頂剛采的一塊玉,還帶著石頭的本質,又硬又冰冷。 眼里的光總是涼絲絲的,表情帶著拒人千里的淡漠,笑不成笑,怒不成怒,他總是想很多辦法才能看到她情緒波動后帶粉的臉頰。 現在就不一樣了,眼含秋水,面含□□,又嬌又媚,往往越是人不自知的美麗才驚心動魄,段明過有時覺得自己還像熱血沖動的少年,只想往她身體里走。 段明過按住帶喘的呼吸,說:“你不知道,科學研究過的,人的第一次會在大腦中形成很深的印象,以后的每一次,潛意識里都會往第一次的模式靠攏。所以……” 所以他對這條裙子是沒有抵抗力的,因為大腦總是忘不了第一次在身下聳動的白色身影。 所以他忽然發現氣氛有一點不對,然后在迎上喬顏一臉受寵若驚的表情時,發覺不對。 喬顏說:“你——” 段明過著急:“你什么你,你閉嘴?!?/br> 十一這天,段明過訕訕去了江流螢的生日宴,禮物被隨手扔在一邊沙發上,他隨即松懶懶展成一個大字躺在上面。 段明過說:“你面子真大啊,大伙國慶節都不過,特地跑來為你慶生,你今天沒點好酒好菜,可打發不了我們?!?/br> 江流螢對他的二流子之氣習以為常,拉著喬顏到桌邊吃冷菜。 孔松一早就候著,段氏夫婦進來后,他立馬一個精神抖擻竄出來,拎著一套裝著小孩衣服的高檔禮盒,十足狗腿地遞送給喬顏。 孔松深知解鈴還須系鈴人,他跟段明過的問題癥結就出在這個美女蛇身上。一旦搞定了她,也就搞定了段明過。 幸好馬屁拍到位,喬顏很高興地接過來,說:“明過你看,都好小一個,好可愛啊?!倍蚊鬟^薄薄飛過來一眼,嗯了聲。 孔松見萬里長征踏出第一步,小心翼翼地游走到段明過旁邊。 自那次他和段明過鬧掰后,兩人許久未見,唯一的聯絡僅存于微信朋友圈的點贊。段明過大約是真生氣,甚至在朋友圈寫了一條教他泫然欲泣的狀態: 算了,殺人犯法。 他當即膝蓋發軟,悲痛至極地點開回復,寫:明過,我錯了。 然后捧著手機,望眼欲穿地等待段明過回復,可惜十分鐘過去了,無人回應,二十分鐘過去了,安靜如雞,三十分鐘過去了—— 孔松一刷新,居然再看不到段明過朋友圈,去聯系人里發信息才發現,他被這個人拉黑了,拉黑了。 正所謂是愛之深,責之切,孔松更覺得要找機會跟段明過和解,今天好不容易逮到機會,當然要好好利用! 孔松小心翼翼坐到段明過身邊,說:“我聽說段明澤最近丑聞纏身,在正泰的威望大不如前,段明潤也是個跛腳的,服他的人更少?!?/br> 段明過看著手機,不語。 孔松又說:“我聽說段明澤提出了重組方案,要增發股票買入定邦股份,好攤薄現有股東的持股比例,弄得不好,定邦取代邗城,以后就是你們的最大股東?!?/br> 段明過看著手機,繼續不語。 孔松再說:“這方案聰明歸聰明,但我聽說惹得永輝很不高興,原本永輝是段明澤的鐵桿支持者,這下不知道是不是要分道揚鑣了?!?/br> 段明過眉心不由一動,這才有所反應,說:“段明澤是竭澤而漁,以為自己跟定邦有幾分交情,就拉進盤子里一起熬,可惜資本市場沒那么多人情,到頭來還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br> 孔松一下激動,將臉湊到他面前,說:“乖乖,你終于肯跟我說話啦!”段明過將他往旁一拍,滿臉不屑,問:“還有什么料,有就倒出來,沒就閉嘴?!?/br> 孔松深感自己是個利用完就會被扔的抹布,只能一邊嘆息一邊掙扎道:“就跟你說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