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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抽搐,旁邊圍了一圈的人看熱鬧,就是沒有一個敢上前去救助。 人心不古,想必是被社會新聞里扶人被訛的新聞嚇破了膽子,段明過冷冷嗤了一聲,卻也懶得管閑事:“換條路走?!?/br> 窗外卻有警察拼命敲他玻璃,待他將窗押出一道窄縫,那人說:“先生,這兒有個孩子發羊癲瘋了,救護車堵路上暫時開不進來,借你車用一下,送人去趟醫院,我們幫你開道?!?/br> 段明過幾分踟躕,回頭看了眼姜佳妮,她倒是古道熱腸,說:“明過,讓那人上來吧,怪可憐的,別耽誤了救治時間,我心里不安生?!?/br> 姜佳妮都開口了,段明過立馬從后座下來,跟著三兩警察把那口中塞了布條的男人搬到車上。 將他兩腿收進車里的時候,段明過方才有空瞥了眼那人抽搐的臉。這一看不要緊,他幾乎驚出一聲冷汗——這不是叫段雨溪魂牽夢繞的那個好學生喬恒嗎。 第17章 Chapter 17 喬顏看到手機屏幕上閃著“段明過”三個字的時候,還有過幾分是否接聽的猶豫,旁邊馬盼眼疾手快幫忙按了通話鍵,他聲音變如水似的流過來。 “市人醫,立刻過來?!?/br> 喬顏一時間有些懵,想問問你是不是打錯電話了,那頭段明過又說:“在哪呢,我讓司機去接你,你弟弟好像犯癲癇了,我現在就在他旁邊呢?!?/br> 喬顏嚇得一個激靈,差點把手機給弄摔了,馬盼聽到對話,立刻替她拿主意,說:“趕緊去醫院啊,還傻愣著干什么?!?/br> 攔車的時候,盡管挺不道德的,但心里那叫一個樂,喬顏弟弟病的這叫一個及時,這叫一個巧合,怎么那么好就讓段明過給撞上了呢? 馬盼幫著拎這拎那,親自送喬顏去了醫院。門外,段明過司機已經等著,他樂得差點咧嘴,說:“今天真是多虧了段先生?!?/br> 一行人風風火火來到病房,喬恒病情已經紓解,正閉眼躺在病床上掛點滴。旁邊一個穿白大褂的護士不知跟段明過說什么,洋溢著一臉喜悅的笑容。 有人走入,那份曖昧的氣氛終于被打破,護士紅著臉往后退了幾步,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回頭看段明過兩眼,低聲道:“先生,你真會說笑話?!?/br> 另外三人幾乎是心照不宣地看了眼段明過,當事人卻像沒事人一樣走過來,說:“還好,警察處理得不錯,這小子沒受什么額外的罪?!?/br> 段明過這時才看清喬顏寬大的T恤里是一身運動專用的壓力服,緊身的布料將她曲線完全修飾出來,稍一傾身,他就從她寬大的領口看到里頭鼓鼓的胸脯。 她今天很是鮮見的將頭發整個扎起,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因為運動,整張臉紅撲撲的帶著細小的汗珠,像是閃著露水的蜜桃。 段明過一時間喉嚨有些發癢,搓著手指往脖頸上刮了刮,又不動聲色地將她T恤往身后拉了拉,問:“要不要找主治醫生來讓你問問?!?/br> 司機和馬盼都是很有眼力見的,這時候主動請纓去找那個不知姓名的主治醫生,臨走的時候又幫忙把病房門關得嚴實。 喬顏覺得空氣一下被抽走,氣氛立馬變得局促起來,偏偏段明過肆無忌憚地擠到她身邊,手如滑魚地摸上她腰,掐了把,又急匆匆松了。 “你這穿得什么玩意兒?”喬顏還沒興師問罪,他先責怪起來:“就塊薄料遮住半邊,連條褲子都不穿?!?/br> 他是擺明了找碴,喬顏也就懶得費口舌解釋這是正正經經的運動裝,公式化地說道:“謝謝段先生送我弟弟來醫院,費用我稍晚一定打給你?!?/br> 她有意劃清界限,段明過也就不跟她鬧了,說:“行嘞,馬上賬號發給你?!?/br> 他手機鈴聲恰好響,走一邊急忙接了,又換上惹人遐思的親密語調,說:“到了?今晚過不去了,這邊事還沒解決……嗯,你早點睡?!?/br> 掛了電話,對面兩道視線照得段明過不適,一抬頭,果然是喬顏冰冷冷地看著她。她那萬年平淡的面色,如今終于顯現出某種叫幽怨的神情。 段明過看著居然很受感動。 喬顏幾乎是咄咄逼人的,說:“段先生在女人叢中左右逢源,想必很是得意吧??赡阌袥]有聽說過,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就不怕有一天雞飛蛋打玩翻船嗎?” 她語氣很重,段明過倒沒生氣,又是一副看人好戲的模樣,歪著頭,仿佛第一次見她似的,細細打量她,反問:“你倒是說說看,我玩誰了?” 喬顏一時間像是吃了很大的苦,這一天來心里壓抑的那點東西都被勾了出來,她松緊拳頭幾次還是沒忍住說出來。 “段明過,你應該知道我mama去世前受過什么樣的折磨,你也應該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小三。我以前得罪過你,我向你道歉,可你別讓我做我最討厭的那種人?!?/br> 她認真的時候就會很認真,生氣的時候也會很生氣,做什么都是執拗而堅定的,就像明明他從不認真理會,她還是一封接著一封給段家寫信時一樣。 段明過看喬顏這么嚴肅,還真不好再做火上澆油的事情,盡管他頑劣的性格讓他一直特別喜歡冷眼旁觀別人的喜怒哀樂。 他瞥了一眼病床上眼珠滾動的喬恒,牽著喬顏的手往一邊房間走。她起初掙扎幾下,被他瞪過幾眼也就老實了下來。 段明過推門而入,關鎖的時候,順勢將她推上堅硬的門板。她后腦猛地磕上,疼得眉目一陣糾結,他拿手墊住了,嘴唇銜在她尖俏的下巴上。 莫名其妙的門咚教人摸不著頭腦,喬顏還沒掙扎開,又被他軟乎乎熱乎乎的嘴唇攪得腦中一片稀爛。 他沿她下頷一路往上,最后廝磨在顫抖的唇角,再一點點含進她柔軟的嘴唇。 嘗過滋味的身體最先淪陷,腦中明明說著不能,她還是能看見自己一點點放開,一點點癱軟,最后由上至下的融化。 段明過也比她好不到哪兒,吻到后來,身體的接觸已經不足以熄滅心頭的火焰,緊按著她腰緩了半天,這才聲音啞暗地說:“你好像對我有什么誤會?” 兩個人連喘帶顫地彼此對峙了許久,這才分開,段明過坐去一邊的椅子上點煙,眼神玩味地看著煙頭那一點猩紅。 半晌,他笑起來,說:“幾月前再見那晚,風緊夜深,你不上樓,反而特地來給我點煙……哎,我說,你那時候的溫柔勁去哪兒了?!?/br> 一句小小的激將,喬顏當聽不懂,跟著坐到一邊的椅子上,隨手抓了瓶礦泉水來喝。無奈勞碌一天,此時手軟的連蓋子也開不開,抓著瓶子就是一陣發抖。 段明過嗤笑一聲,拿牙咬著煙,支起身子接過水,不費半點力氣的打開了,再塞進她懷里,說:“今天去錄節目了?安排得還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