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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夸張的是,還在高中就有豪車在學校外等她,這種人能是什么好玩意兒?你別說,這車型這風格怎么那么像你們段家呢?!?/br> 孔松越說越帶勁,八爪魚似的套著段明過要他一定仔細看,段明過拗不過他,就著他手隨意看了幾眼,臉上明暗不明。 “你懂什么……”段明過忽然擰眉,睨一眼孔松:“是男人嗎,成天看這種東西,大小也是個老板呢,平時就不能讀讀報加強業務學習什么的?” 孔松笑起來:“我這不是無聊嗎,而且沒事兒看看美女有利于身心健康?!彼謱⒍蚊鬟^脖子一勾,色瞇瞇的:“你要是天天來,我就看你?!?/br> 段明過直犯惡心,想拿手里的煙頭燙他,還沒來得及實施,忽地聽到不遠處一聲炸響,人群靜了靜,隨即喧鬧聲大起。 孔松訝異:“壞了,剛剛還唱負荊請罪,現在怎么上演全武行了?!闭f完彈簧似的蹦起來,邊走邊抱怨:“早說了這小妞不是省油的燈?!?/br> 段明過向后扭身,喬顏那處炸開了鍋,經紀人跟出品人嘰嘰喳喳不知在辯論些什么,她卡其色的外套上染了一大片紅,一張臉卻是慘白慘白的。 第5章 Chapter 05 沖突是怎樣爆發的,喬顏后來清醒過來的時候,印象并不是很深。又或者是人習慣給自己一個緩沖地帶,自動過濾掉會帶來不好感受的回憶。 喬顏只隱約記得這位出品人驕縱太過,端著架子把人損得灰頭土臉。他當著朋友的面喊馬娘娘,又學他翹蘭花指的動作跟女氣的音調。 最過分的還不在于此,這人繃著腳尖有一下沒一下地踢馬盼,問:“聽說你還要給我倒夜壺?這都什么年代了還用夜壺,不如你現在給我買個去,我現尿一泡讓你倒著玩?” 一定是酒上了頭,麻痹住本就愚鈍的神經,喬顏跳起來要跟他理論。 那人因為上回的事落了心理陰影,一見她靠近就慌不擇路的避讓,手里的一杯紅酒砸到她前胸,杯子隨即掉到地上,原本安靜的空間里立刻轟然一聲炸響。 馬盼也是憋了一晚上的氣,這時候無論如何控制不住了,站起來跟這人理論。雙方推推搡搡,最后一人一拳打了開來,近身rou搏。 混亂之中,喬顏終于酒醒大半,眼見馬盼敗下陣來,臉上添了好幾個拳印,歪七扭八地撥開眾人要救他于水火。 腰上卻是一緊,被人攔腰抱住。男人身上淡淡的煙草氣味,混著高級的淡香香水味,鋪天蓋地地鉆進她鼻腔里。 她撐著重有千斤的腦袋回頭,自凌亂視線里看到是他,沒有一點意外又實打實意外地說:“……段先生?!?/br> 孔松忙不迭地過來拉架,卻顧此失彼每每無法如愿。焦急搜尋店里保全的時候,身后有個聲音突兀道:“鬧什么,我已經報警了,都等著去局里坐坐吧?!?/br> 冷颼颼的,像寒冬臘月里鉆進的過堂風,方才還亂哄哄的一堆人就這么安靜下來,唯獨一張臉腫成豬頭的馬盼跑來求段明過。 “段先生,麻煩你帶我們喬顏先走,她這幅樣子要是被拍下來,一會再被抓進了警局,她這輩子就完了!” 酒勁終于上來,喬顏已經如一條入水的泥鰍,整個人軟軟綿綿又滑不溜秋。段明過幾次撈不住她,索性一打橫將她抱起來。 對面那出品人還振振有詞:“段三,你走可以,把那女的留下,小渾丫頭涮了老子幾次了,這次非要扒她一層皮不可?!?/br> 段明過卸了冷臉,露出一副戲謔笑容,卻依舊沒半點暖氣:“你也說了,這就是一小丫頭,你跟個女人計較什么,說出去也不怕大伙笑?!?/br> “笑屁笑,誰敢笑,你要是當老子是你兄弟就別摻和進來?!?/br> 段明過話沒聽完,轉身就走。 那人氣得直跳腳,無奈被馬盼擋住去路,極焦躁的:“段明過,算你有種!” 段明過將喬顏抱出菲比,路上收獲一眾路人或疑惑或艷羨或不齒的目光,孔松三者兼有,提醒他不要玩得過火。 段明過一笑而過。 懷里的人輕得像一片羽毛,或者一片葉子,明明不是干柴的身材,居然還是這樣纖瘦,他幾乎不費什么力氣的就把她塞進了車里。 司機回過頭問去哪,段明過也在考慮這個問題。 方才還在迷糊的喬顏忽然睜了眼睛,拉住身邊的段明過道:“麻煩你,不要送我回家……去賓館吧,隨便送我去一個賓館就好?!?/br> 她手是軟的,掌心燒灼,腰是軟的,松懶懶靠在他身邊。車里光暗,她一雙眼睛仍舊清亮,氤氳著細濛濛的水汽,黑白分明。 段明過將她吃進嘴里的長發拎出來,跟著鬢角的直發一同掖去耳后。她乖巧如一只小貓,在他懷里扭了一下身子,然后又慢慢閉起眼睛。 段明過報了個酒店名字后,車子啟動,一路上開得異常平穩。 喬顏腦中昏沉一片,身上發燙,身邊有一處物體比她涼爽,既大方將她納入懷中,她便貪戀無比地汲取那股冷。 路上,有一人隱約在耳邊說話:“干嘛把自己弄得這么辛苦?!?/br> 人生本就是辛苦的啊。 “……你有什么要幫忙的,來找我就是了……” 喬顏徹底陷入夢境,靠在段明過肩上輕輕打起小酣。段明過一低頭,下頷便磕在她頭頂,蓬松的頭發擋住她大半張臉,只見長睫微抖,鼻尖挺翹。 司機自車內的后視鏡里看到這一幕,笑瞇瞇地說:“老板,那小孩兒終于不淘氣了,肯回家來乖乖吃飯了吧?!?/br> 段明過哼笑出聲,將空調給關了,又掏出手機選了免打擾的模式,過了會才幽幽來一句:“還沒呢,不過也快了?!?/br> 到了地方,段明過又將喬顏抱進房間。 走前看到她那件被酒潑濕的外套,有些猶豫,思忖再三還是繞回去給她脫了。正解著扣子,她醒了,一把抓上他手,神情驚駭。 段明過安撫著,說:“這么濕漉漉的囫圇一晚,你該多難受,我幫你把外套脫了……”想了想,補充一句:“我沒想別的?!?/br> 這些小心翼翼的話喬顏鐵定沒聽進去,因為她下一秒就挺起身來,胸前劇烈起伏幾次,然后猛地一低頭—— 段明過這叫一個頭疼,好不容易做件好事卻惹出一身臟,他是一個有些輕微潔癖的人,這時候恨不得撒手讓她溺死在自己的嘔吐物里。 又有幾分不忍,到底是良心未泯,他一邊痛恨自己的心軟,一邊不再有任何顧忌地剝了她的外套,抱她去浴室前,打電話要人來收拾房間。 一分鐘后,喬顏被扔在浴室地上。 段明過脫了外套,將領帶往脖子上一繞,鞋子不脫地走進去。調節好水溫,一手將她撈起來,對著臉上烏七八糟的地方一陣猛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