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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腳而略顯窘迫,卻想不起當年兄妹倆建立的零花錢小金庫密碼…… 傅泉終于確定了這些年一直比較模糊,主要是他不敢相信的真相:meimei的殼子還是meimei,但里子不對了。 傅醴推開病房房門的時候,傅泉正在自我糾結:要不要干脆替meimei了斷?別看他沒了雙手雙腳,但弄死這個換了里子的meimei實在不在話下。 傅醴直面這輩子的親哥……她都驚了:我的哥,厲害了! 這輩子的親哥還叫傅泉真不是什么巧合!因為他就是小藍星世界的傅泉,同一個哥同一個魂。 小木頭拍拍傅醴的肩膀,“怎么了?” 傅醴并不隱瞞,“他上輩子也是我哥?!?/br> 小木頭果斷道:“兄妹再次團圓,恭喜啦?!?/br> 傅醴點了點頭,緩步上前,腳步聲打斷了傅泉的思量。他看見足足一年不曾相見的meimei,不由皺了眉,“稀客啊?!闭f著自嘲一笑,他抬手就撫上了meimei的白皙如玉的脖頸——他的義肢無疑是當前世界最好的。 “有殺氣?”傅醴拍了拍哥哥額頭,“你終于發現我被鳩占鵲巢了?” 傅泉猛地從病床上彈了起來,“禮禮?” 只要傅醴還叫傅醴的世界,她的小名也是一成不變的禮禮。 傅醴上身前傾,往她哥懷里一靠,“哥,我回來了?!毕肓讼胗职咽职丛谒鐍小~腹~處,“每次摸到你的肚皮都想吃牛rou?!?/br> 那位戀愛腦小姐身上的功德再多,也無法讓她提取傅醴身體中留存的記憶。 十五年前,兄妹倆結伴去秘境打牙祭,結果被一頭靈牛攆出十多里地,雖然最后這頭靈牛還是進了兄妹倆的肚皮,但是也在傅泉的~小~腹上留了個“小紀念”:這點皮rou小傷自然很快就痊愈了,也沒留疤。 眼前的meimei位置摸得太準……傅泉眼眶有點熱,“回來了啊……我總算沒白等?!?/br> “我回來了,那個鳩占鵲巢的就不知道比我擠到哪里去了?!备吊钒颜麄€身子的重量都壓在哥哥身上,徹底把親哥當成靠背,“不過現在沒空管她,我要先給你療傷?!?/br> 傅泉環住meimei,才好奇道,“你還另有奇遇不成?” “嗯?!备吊繁ё「绺?,“還不快來求我啊?!闭f著她忍不住也笑出聲來。 傅泉干脆瞇了眼,“好啊,求你?!?/br> 斷肢重生對傅醴而言不算事兒。只不過收集材料需要那么點時間和精力……傅醴暫時只能用手頭的東西給哥哥修復傷口。 因為傅泉的傷口一直沒有完全愈合,他現在身體里殘余的靈氣也不足以療傷,所以他不得不借助現代醫療手段減輕痛苦。 不過meimei提出要回家給他療傷,傅泉二話不說……就聽meimei的,收拾東西辦了手續,兄妹相攜開開心心地回家去了。 哥哥傅泉的房子……說是別墅都不很恰當,應該算作個小莊園了——畢竟傅泉是個修士,跟那些暴發戶甚至且富且貴的凡人畫風全然不同。 傅醴把莊園的防御陣法視若無物,傅泉則跟在meimei身后,望著meimei肩上……某處若有所思。 這點“小動作”怎么能瞞得過傅醴?傅醴調侃小木頭,“我哥他發現你了?!?/br> 小木頭理所應當道:“你哥哥本來就氣運不俗,修為好歹過得去,模模糊糊地感覺得到我,有什么奇怪的嗎?”說完小木頭甩了下小尾巴,正好拍在傅泉的胸膛上。 胸前挨了一下,傅泉也就自然而然地問出了口,“meimei你肩上的那個……是什么?” 傅醴笑瞇瞇地回答他,“那可是個了不起的大佬?!痹拕偝隹?,小木頭的尾巴就翹上天了,她繼續道,“多討好他,可沒壞處。這世上鮮有什么他不知道?!?/br> 傅泉直覺meimei說得時候大實話,于是他識趣地沒有再多問什么。 卻說傅泉先把meimei領進書房,讓管家親自泡了茶來,正想問問meimei該準備些什么。 傅醴一掌把親哥哥拍到了書房的地毯上,隨后扯掉哥哥左臂上的一支,再指尖一劃,就在哥哥的胸前開了個小口子…… 也就是動手的是親meimei,不然換誰這么待他,傅泉就得以命相搏。 傅醴沾著鮮血就在哥哥左臂上傷口開畫,五分鐘后一個復雜無比又玄奧無比符文順利完成……傅泉一看就知道有門,meimei離開的這些年的確另有奇遇! 因為這符文他只看了一眼就頭暈到無法繼續看下去。 這符文在靈界叫做復生符文,最低級的。精神力或者說魂魄之力的等級不達標,那是連看都看不了的。毫無疑問,傅泉就屬于不達標的。 于是兄妹倆一起吃過飯又坐在一起聊了小半個晚上并用過夜宵后,傅醴把哥哥打發回了臥室,“多吃多休息,明早哥哥你就懂我說什么了?!?/br> 第二天傅泉一醒來,可不秒懂meimei的意思! 因為他的左臂不過一夜,就在傷口處長出了約莫半厘米長的一圈兒粉色的新rou,而骨頭也因為重新長出了一小截兒從而穿破了皮rou…… 那個玄奧無比的符文已經消失不見,同時他的左臂傷處也不再滲血:要知道他新長出的骨頭現在就□□在外! 傅泉還來不及驚喜,他的肚子猛地狂叫起來,他也跟著一陣天旋地轉……媽的,人生頭一次餓到幾乎不能思考! 傅泉用右邊的義肢捂著額頭,全身酸軟無力卻不妨礙他狂笑出聲。 他這一笑……就把傅醴也“震醒”了:她的身體可是需要睡眠的。她踹開哥哥的房門,一軟枕砸了過去,“嚎什么,哥哥你好煩?!?/br> 傅泉拂開軟枕,沖著meimei伸出雙臂,一邊是義肢,另一邊則是連著肩膀的一小段殘肢,“過來讓哥哥抱抱?!?/br> 傅醴二話不說就撲了過去。 傅泉摟住meimei,開心得雙目含淚,“meimei……” 話說吃過午飯,傅醴就跟哥哥商量:她打算去把便宜兒子接過來。 傅泉十分支持meimei的決定,“那是咱們傅家的血脈,領回來看看資質,若是過得去,我教他入門?!?/br> 那個戀愛腦雖然極端不負責任,但好歹記得兒子目前讀書的學校。 當然,傅醴在身體殘存的記憶里找不到,小木頭也會告訴她的…… 有哥哥的司機和助理作陪,傅醴就坐在哥哥的豪車里,靜靜等著便宜兒子放學,走出校園大門。 這世界的華國和地球上的華夏十分相似:擁有頂尖教學水平,以及最高素質和背景學生的學校,絕大部分都是公立。 傅醴只等了五分鐘,就見便宜兒子走了出來。親眼看清便宜兒子的相貌,傅醴也感慨萬千:我真是不懂了,從身體里掉下來的rou為什么各個長得都像他們的爹! 女兒隨也就認了,這兒子跟他爹也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算是怎么回事?哪怕在戀愛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