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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可見距離繼承家業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啊。 傅醴只是感慨,而第一時間就下場與莊、閔聯手對付隱世門派高人的傅泉就是難掩失望了,不過他還是一點都不擔心。 難得的鍛煉機會,不能浪費。 話說傅醴侄子的應對雖然不及格,但被~劫~持~后也不見慌亂……這一點又是妥妥的加分項,如果這小子沒有眼巴巴地望著他爹,因為他知道此時不能輕易暴露姑姑的戰斗力。 傅醴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孩子依舊對她的實力沒有概念啊……沒見他老爹和兩個世叔都一臉憐憫地望著這位攥著匕首卻止不住發抖的仁兄嗎? 她這一笑,氣氛頓時輕松了下來。但對方自然緊張了起來,“你的侄子在我手里!” 傅醴笑紋更深,“你認得我?那我可要問問你,好好活著不好嗎?”話音剛落,眾人就發現傅醴已然站在對面面前,食指正點在對方的眉心。 對方跟個雕塑似的,徹底不動了。不僅~劫~持傅醴侄子的這位不能動,就連正跟莊銘他們過招的那位隱世門派的長老也……被釘在了原地。 傅醴的侄子稍一彎腰,就從對方僵硬的懷里出來。他也不后怕,只是摸了摸脖子上滲血的傷口,小聲嘀咕,“我真弱雞……” 知恥而后勇就好。 傅醴又面向小花園一角的灌木叢,“別躲著了,出來吧。咱們總要說道說道?!彼捯怀隹?,灌木叢處果然又鉆出兩個年輕人。 這兩個跟放倒莊銘保鏢的那兩個是同門。 傅醴也是真心覺得沒白折騰這一次:實際上她不出現,莊銘也能全身而退。不過那也可能錯過這幾個隱身門派弟子身后……那粗壯的黑線了。 她一直挺詫異:世界意志選人的標準簡直是個謎。為收集氣運之子的負面情緒,在他們身上挨個兒種上一~根~黑線,這個完全沒問題。 畢竟氣運之子的天賦才能都在那兒擺著,黑化后破壞力一定足夠驚人。除了氣運之子之外,氣運夠高但又不足以成為氣運之子的,就是第二選擇,比如她的兩個哥哥。 然而世界意志似乎沒看上她的兩個哥哥。 可眼前這幾個隱世門派的年輕弟子,天賦一般氣運也很一般,居然每人都有根黑線直接連接世界意志…… 順帶一提,有些隱世門派名為門派,實為家族。他們未必會“公開且公平地招生”,所以門內弟子的天賦必然差別頗大。 傅醴正打算把他們叫過來問問,就見那幾根黑線頓時崩斷……了一半,從斷口處涌出無數黑色~細~絲,奔涌咆哮著……直沖閔文和而去。 作為在場唯一的氣運之子,這似乎說得通…… 然后就見閔文和雙目陡然赤紅,他一拳打飛傅泉——傅泉戰斗力的確不如閔文和,但二人的差距絕沒到現在這樣一招放倒全無還手之力的地步。 傅泉尚且沒起身,閔文和便又是一腳,直奔莊銘的面門而去。 莊銘雙臂一橫,擋下了這一腳,卻也往后退了三步踩堪堪站穩。即使事出有因,他也不會白白吃虧,尤其是禮禮就在一邊瞧著。 他也動了真功夫,全力一拳擊向閔文和小腹。 所有站著的躺著的,只要神智清醒的,忽然發覺自己完全不能動彈。而后匪夷所思的一幕再現:誰都看不清傅醴究竟是如何出現在閔文和與莊銘中間……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也許都沒用一眨眼! 而傅醴二話不說,左右開弓,各揮一拳…… 之后的景象讓眾人齊齊一臉懵逼,包括傅泉在內:閔文和和莊銘一左一右,在空中劃出兩道美妙的拋物線,各自落在二十米開外的小廣場花圃里。 半分鐘后,莊銘先按著額頭站起身來,“這~粗~暴~感……似曾相識呢?!?/br> 緊接著閔文和捂著臉也露了頭,“……破相了?!?/br> 傅醴隨手把閔文和身后馬上就要凝聚成型的黑線掐斷,輕描淡寫道,“一起上我家,我告訴你們怎么回事?!彼钢敢琅f不能動彈的隱世門派弟子們,包括老的和少的,“帶上我的戰利品?!?/br> 身高體壯的保鏢們把僵硬得像凍實的火腿一樣的“戰利品”扛在肩上,一行人回到傅家的時候,可把傅爸傅媽嚇了一跳,“這是怎么了?” 因為傅泉、莊銘和閔文和無一例外,全都鼻青臉腫…… 第二十八章 走著出門救人,再走著回來, 來去加在一起也不超過一千米。 不過傅醴腳上的拖鞋有跟, 還是傅媽新買給她的, 在家里穿穿當然沒問題, 可這一出門……就磨了兩個泡出來, 一腳一個。 除此以外, 傅醴在贈送閔文和與莊銘一人一拳的時候, 被莊銘領口的別針刮了一下, 手背破了點皮,現在正微微滲血。 這屁大點事兒, 卻讓傅爸傅媽緊張得不得了, 一時間連掛了花的兒子都不理會了。 話說傅泉除了臉上的淤青, 身上也有點小傷, 但都是創可貼就能解決的小傷。 傅爸傅媽一左一右圍著傅醴, 給傅醴洗傷口上藥;傅泉則有親親老婆給他貼創可貼。 脖子上只有一個小口子的侄子, 坐在一邊默默喝水:他剛剛被親媽塞過來兩張消~毒~藥~棉打發了,因為他的口子在到家之前就已然結痂。 至于莊銘和閔文和, 一人坐在沙發的一邊, 身后站著各自的助理和保鏢。 他們兩個身上全都是瘀傷擦傷——處不處理都沒所謂。雖然看起來他們都是不礙事的皮外傷, 但兩個人動手的時候可都動了點真火,雖然彼此沒下死手,但卻出了重手。 反正就是兩個人真正的感受絕對不像他們表現出來的這樣平靜。 尤其是閔文和, 這會兒拳頭緊攥, 指尖在掌心都快摳出口子來了。 自從禮禮歸來, 他連續進階,戰斗力大幅提升,內視更是輕而易舉。被禮禮一拳打醒,他便發現自己原本已經只剩半個黑殼包裹的精神力核心,此時又被一個黑色的塑料袋罩上了……這應該是禮禮出手壓制過的結果。 所以他剛剛失控并不稀奇。 想到這里,他忍不住苦笑:簡直防不勝防。估計一會兒禮禮準得笑話他是深受蒼蠅愛戴的……臭雞蛋。 閔文和正想什么,莊銘一點都不在乎,他只是傻兮兮地對著傅醴笑:他總覺得他們兩個以前正是這樣,也該是這樣。 傅泉摸了摸自己額頭的創可貼,看了看正規規矩矩老老實實一聲不敢吭的莊銘與閔文和,就調侃說,“禮禮你當初那句‘揍不死他’,原來真是字面意思啊?!?/br> 傅醴攬住爹媽,“哥你以為我是謙虛呢?” 親哥臉上掛了彩,嫂子還在一邊偷笑,爹媽同樣也不把這個當回事兒……自家人心大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