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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門外的官道當初修時是往東邊斜了一點,五里外也是有一條岔道,之后修了官道后那條路就逐漸荒廢了,那岔道就是通往城外正南方向,上旬去踏青我還誤走過那條路,那路盡頭通往一座山神廟,哪里后來因為沒有人煙就被廢棄了,那山神廟就坐落在一條河旁邊!” “那豈不是陳道長說的,沈娘子也都說對了嗎?而且比陳道長說的更詳細?” …… 討論聲不斷,那大叔顯然知道要是按照沈洛的說法來能省不少功夫,遂跑過來向沈洛磕頭,“沈娘子,要是找回俺家大寶,您就是俺家的恩人,俺會一輩子記得您的大恩大德,俺給您供長生牌?!?/br> 沈洛失笑的將大叔扶起來,“不用了,大叔你趕快去救你兒子吧,記得要多帶些人,免得對方狗急跳墻?!?/br> 有好心人道:“我哥是府衙的衙役,大叔你跟我走,我讓我大哥帶人幫你救人?!?/br> 大叔感激涕零,“好人,你們都是好人?!?/br> 沈洛朝青河使了個眼色,青河塞了塊銀子給大叔。 大叔連忙推卻,“不能要,俺不能要你的銀子?!?/br> 沈洛道:“大叔不要推卻,這是用來請衙役吃酒的,衙役們跑一趟,總不能讓他們白跑?!?/br> 大叔手還想拒絕,青河在一旁勸道:“大叔收下吧,別耽誤了救孩子?!?/br> 大叔一聽,也不在推辭,和那好心人連忙離去。 陳瀟看著這場景,撅起嘴來,明明他也算中了,為何這些人卻更看中沈娘子的答案? 不就是多算了一筆嗎?他也算得出來呀,可惡,這女人完全是討巧。 “師弟?!?/br> 常豐從人群中走出來,陳瀟見到師兄有些委屈,“師兄?!?/br> 沈洛看著走來的常豐挑了挑眉,這是欺負小的來了大的? 常豐朝沈洛拱手道:“沈娘子,師弟道行淺薄,這場比試就有我來代勞吧?!?/br> “師兄!”陳瀟不樂意的拉著常豐道袍,“我還沒輸……” 常豐掃了他一眼,陳瀟立刻訕訕的放下他的袖子。 沈洛看著覺得有趣,真是一物降一物,這陳瀟看著跳脫沒想到還有怕的人。 “不知你是?”沈洛問常豐。 陳瀟跳出來道:“我師兄可是觀主的首徒,他比我厲害多了,沈娘子要是怕了,可以主動認輸?!?/br> 沈洛還沒發話,常豐先瞥了自家師弟一眼,陳瀟頓時噤若寒蟬。 “我道號常豐,抱歉,我師弟不會說話,還請沈娘子原諒他無禮之處?!背XS向沈洛一拜。 “師兄~”陳瀟不依的叫道。 常豐瞪了他一眼,陳瀟立即后退,退入師兄弟之間。 沈洛笑道,“無妨,陳道長挺有趣?!?/br> 常豐噎了一下,不知該如何回答,對一個二十歲青年來說,有趣可不是個好詞。 “這一場我與陳道友都答得一樣,不如算作平局?”沈洛轉了個話題道。 常豐自是無意見,“那下一場就由我與沈娘子比試?!?/br> 沈洛聳聳肩,她無所謂,無論是誰都是為她送菜的份。 原本等待的香客走了過來,先前第一位香客讓他見識到沈洛的厲害,他希望自己也能成為幸運之人。 “小生姓原,年二十三,家住東關街,家里開了一間當鋪。一年前,小生無端生起病來,然看遍了揚州的大夫都找不出病因來,只知道小生體內的生氣莫名流逝,如今只能靠人參丸續命……” 沈洛沒想到這位原公子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樣子,其實才二十出頭。 什么病折磨的人一年蒼老了十歲? 原公子說了幾句話就喘了口氣,然后靠在身后的書童身上,繼續道:“小生不想求別的,只希望知道自己到底是生了何病?!敝挥姓业讲∫虿拍軐ΠY下藥。 上一位是求兒子蹤跡,這一位是求自個兒的命。 沈洛有些納悶了,這人怎么都跑到求神了,不過想想也能理解,這些事已經不是人力可以解決,比如之前那位大叔,想必找到衙門也會被趕出來,比如這一位,直接被大夫宣布等死,也只能求神保佑了。 常豐皺起眉頭,仔細盯著原公子的面相看,隨后問沈洛,“沈娘子按理說這場比試的是卜卦,可人命關天,能否換一個比法?” 沈洛問,“你說?” “比如醫術?” 沈洛點點頭,“行?!彼纱嗔水數耐饬?,看了那么多醫書,總算是能有個人讓她實習一下了。 常豐將原公子請到桌前坐下,他那群師弟搬椅子的搬椅子拿藥箱的拿藥箱。 常豐坐在椅子上,然后給原公子診脈。 原公子一臉虛弱,整個人跟癱了一般,癱坐在椅子上,一旁他的書童扶著他,防止他倒下。 常豐唇抿的死緊,手放在原公子手腕上,眼神虛盯著前方。 沈洛沒再看下去,她叫青河也去搬兩張椅子過來,站了好一會,她腳都疼了。 青河立即照辦,跑到那群道士那邊,也不知道說了什么,小道士們鼓著臉,可還是照辦了。 很快兩個十歲出頭的小道士跑到沈洛身邊放下兩把椅子,然后飛也似得跑了,沈洛坐下,好奇的問青河,“你都說了什么?” 青河也跟著坐下,笑著回答:“我不過是說他們沒有待客之道?!?/br> 沈洛差點笑出聲,對于瓊花觀的道士來說,她們雖然是客,可卻是不速之客,沒打出去就已經很有修養了。 沈洛彎了下唇,眼睛暼向右邊的三樓,只見一個黑影很快后退。 沈洛撇撇嘴,這老道士真是無趣,是打算看著她教訓他這些徒子徒孫嗎? 孫道長抹了一把汗,想想還是離開吧,在這么來幾次,他非嚇出毛病來。 常豐松開手,半蹲在原公子面前,手按著他腹部,“這里是不是時常會有刺痛?” 原公子點頭,他的書童幫他回答,“我家郎君每到卯時這地方就由刺痛,可看過大夫后,都說腎臟沒問題?!?/br> 常豐一臉歉意道:“抱歉,我只能看出是腎臟出了問題,沒辦法醫治?!?/br> 這位原公子腎臟上起了癰疽,癰疽對于醫林來說就是不治之癥,他們沒有扁鵲的起死回生之術,若是扁鵲在世還可以開刀割除病灶。 也不怪,那些大夫都宣稱無法救治,醫術淺薄的可能連病灶都看不出來。 原公子這一年來已經聽到不少這種話,所以也沒有意外,而是將期待的目光投向沈娘子,在他看來沈娘子要比這些道士厲害多了。 常豐見原公子看向沈洛,便起身退后一步。 沈洛走過去坐下,手搭在原公子手腕上,靈力透過指間直奔剛才常豐指過的地方。 當看到腎上鼓起的紅腫后,腫瘤這個名字無端出現在她腦海里。 沈洛低垂著眼,對面原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