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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氣比平日暴躁幾分。 “媽嗎,我要聽嘩啦啦下雨了?!毕OOA艘粫?,半瞇著眼睛開始點歌。 “我不會唱?!蔽覠o奈地搖了搖頭,看了一眼墻上掛鐘,已經接近八點,退燒貼一貼,先觀察一個小時,溫度實在降不下來,就送去醫院。 “不行,不會唱也要唱!”希希命令的口吻,扭動著身體反抗:“我要聽,我就要聽?!?/br> 生病的孩子真是纏人的搗蛋鬼,我清了清嗓子開口;“嘩啦啦啦啦下雨了,看到大家都在跑,計程車它們的生意是特別好,你有錢坐不到,嘩啦啦啦啦下雨了,淋濕了好多人臉上失去了笑,無奈何的望著天,嘆嘆氣把頭搖……” 好不容易一首歌唱完,瑞瑞一臉的倦意,眼睛已經逐漸地閉上,只要睡著了,她就能少受點病苦。 這首歌是卓依婷的「雨中即景」,是我的mama教會我唱的。 都說親情是一場傳承,我的mama傳遞給了我,我傳遞給了希希。 其實,生命何嘗不是一場接力賽?冥冥中,孕育,繁榮,消亡,以一種微妙的關系傳遞著,哪怕rou,體已不復存在,傳承下來的,是精神,是情感,永恒不變。 希希陷入沉睡,但是小手臂一直緊緊地箍著我,而我抱著近四十斤的希希在客廳來回晃悠,半個小時了,但是我卻沒有感到一點的酸痛,我想,這就是母愛的力量吧。 二樓樓梯口。 “一大早,你們在說什么?”許昌陽穿著家居服湊了過來。 “噓——希希有點發燒,你聲音輕一點?!庇显S昌陽的眸子,我做了個手勢。 聽到希希發燒,許昌陽快步上前,蹙眉道:“怎么不送她去醫院?還呆在這干嘛?” “掛不到中醫兒科的號,我替她貼了退燒貼,先看情況,如果降不下來,再去醫院?!蔽以嚵嗽囁中牡臏囟?,能熬就熬一下,去醫院的話,就是掛點滴,除了抗生素沒有其他藥了。 一聽發燒還不送去醫院,許昌陽惱了,“你不送,我送,萬一耽誤了怎么辦,萬一再傳染給你怎么辦?” “沒事,沒事,先在家觀察一個小時,現在的西醫動不動就主張孩子掛點滴,鹽水有依懶性,對孩子健康沒有好處?!蔽艺f得很認真,對于控制希希的病情也很有把握。 孩子感冒發燒對身體有利也有害,發燒時人體免疫功能明顯增強,這有利于清除病原體和促進疾病的痊愈,因此,體溫不太高時不必用退熱藥,只需密切注意體溫變化,當溫超過38.5度時,就要給寶寶吃退熱藥,或者退燒貼,同時主張物理降溫,用酒精或溫水進行擦浴,主要是在大血管分布的地方,如前額、頸部、腋窩、腹股溝及大腿根部,但效果甚微。 “她現在體溫是多少?”許昌陽摸了摸她的肢體,眉間加深了皺褶:“四肢這么涼?!?/br> “剛才量是38度7,現在還沒有退下來?!蔽页谅暤?。 “體溫39度的高熱就很容易引起兒童驚厥,你不要再浪費時間了,趕快換衣服,我們現在就去醫院?!痹S昌陽態度堅定,他從我懷里接過希希,“病歷,保溫壺,兒童故事書,還有多備幾條汗巾?!?/br> “愣著干嘛,快去啊?!痹S昌陽似是責備地看了我一眼。 到達兒童國際醫院急診科,醫生面色凝重,一言不發地寫著病歷。 “醫生,宮憶怎么樣?”我著急地詢問,送進醫院半個小時了,體溫也量了,血液抽了。 “病毒性幸虧送來的及時,不然后果不堪設想,她的嗓子里面腫成了桃子?!贬t生輕描淡寫地描述,“先去繳費,輸液室在二樓,配了一周的藥水?!?/br> “一周?” 這么小的孩子,要掛一周的鹽水? …… 接下來的幾天內,我每天醫院公司兩頭跑,忙得焦頭爛額,結果是兩邊跑,兩邊都沒照顧好。 許昌陽見狀,于心不忍,說要替我找一個負責的保姆照顧希希,再這樣下去,希希還好出院,我到住院了。 說起保姆,除了已經回鄉下的吳媽,我好像對任何人都不放心。 許昌陽只好一有時間就來接我的班,陪希希講故事,逗她玩,其實他并沒怎么帶過希希,但是他所做的這些,落入旁人的眼里,顯得格外與眾不同。 你想啊,他一米八幾的男模身材,身上穿得西裝風衣皮鞋,無一不是高級定制,襯托他更為氣宇不凡,雕刻般的俊臉上正是最受小姑娘們歡迎的成熟鮮rou款,在這冰冷無味的病房內,只要他一出現,身邊便圍了一群花癡的小護士,爭先恐后的借著查房的由頭來接近許昌陽。 “宮憶,你的爸爸好帥啊?!备吒穆曇舳ㄔ陂T口,我便聽到護士嬌滴滴的聲音。 “對啊,我的爸爸可帥了?!毕OP起下巴,挑了挑眉,滿臉的得意。 爸爸? 什么時候,改口叫爸爸了? 明明是超人叔叔。 真是哭笑不得。 我將目光落在許昌陽身上,只見他旁邊笑吟吟地看著,優雅清貴的側臉散發著男人的魅力。 他時不時地沖希希擠眼,眸心溢出來的寵溺,仿佛傳達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關于爸爸的稱呼也不出來解釋解釋。 “宮憶,你的爸爸這么帥氣,mama漂亮又干練,你很幸福吖?!弊o士似乎不走了,話落,便一屁股賴在病床床沿。 “你們都很羨慕我吧,我的mama是全世界最漂亮的mama,我的爸爸——是全世界最帥氣的爸爸?!痹俅握f道爸爸兩個字地時候,希希的尾音明顯拖長。 超人叔叔到底不是她的親生父親。 “哇,我們都很羨慕宮憶?!弊o士這話是對著希希說的,余光卻瞥向許昌陽。 許昌陽神情淡定,嘴角噙著鎮定自若的笑意。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緩緩地走進病房。 不能由著他們聊下去了。 “mama——”希希兩眼放光,歪著小臉蛋問:“mama,你今天好早啊,我們在和阿姨聊天呢?!?/br> “聊什么呢,說給mama聽聽?!蔽已鹧b什么都沒聽見的隨口答道。 許昌陽挑了挑眉,從沙發上站起來,接過我手中的飯盒,溫聲道:“你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