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8
嘴上雖然話撿好了說,馬屁連連,不過陳平心里卻是冷笑:“別說你們二老親自去了,就是陳蘇蘇能去北業王府走一趟,也能將他單文都給激動得老淚縱橫…我陳家的人不表態,恐怕這幾天他單文都連瞌睡都不敢睡吧…” “那可不…老娘親自出馬,還有什么辦不成的事情…” 陳蘇氏哼哼得鼻孔朝天,得意的圍著陳平轉了幾圈,隨手拿著案桌上的公文看了幾眼… 好吧…她全都不認識… 隨手又將一個小本本放回原處。 她說道:“王妃說云籬郡主和世子去江南省親了,去看王妃的娘家人…江南比較遠,恐怕會多住些時日,等過年的時候回來,看個良辰吉日,咱們直接過去迎親…” “就兩孩子去了?跑得還挺快!” 陳平小聲的嘀咕:“單文都這只老狐貍,這么快就兩孩子送走了……” 陳蘇氏沒聽見陳平嘀咕的什么,感覺在陳平這里顯擺她的能耐沒多大意思,完全沒那種在雁壩村那邊顯擺有感覺,于是沒待多久便打道回府了。 忽蘭巴埡自從前天聽見陳平說了可以讓她去陳府的話之后就卯足了勁兒的要來個一鳴驚人,許杰新送過去的丫鬟被折騰得夠嗆,每天辰時左右便開始給她梳妝打扮,各種衣服換著花兒的試個遍,結果聽說老夫人這幾天心情都不好! 好吧,忍,我忍…五年都等過了,不在乎這幾天的功夫… 結果就可惜了丫鬟眼睛都弄得快瞎了辮出來的麻花辮,所有的功夫都白瞎了,明天又得再來一遍。 “娘…娘…快去,快去…今天奶奶的心情好,是笑著回家的…” 好吧,聽見從外面跑過來的陳復這句話,丫鬟都激動得流眼淚了。 于是,陳府的后宅里又多了一個聽陳蘇氏細數她光輝事跡的聽眾:“要說咱們陳家有今時今日,這還得從我生老大的時候說起,那天下了好大的雪……電閃雷鳴的…我正爬在水井邊上洗衣服,忽然聽見那口被人挖出來幾百年了的水井里有轟隆隆的水響,那聲音大得…好像地都要被掀翻了,忽然,一束紅光從水井里冒出來,直沖九天,一頭金鱗金須金爪的五爪金龍嗷嗷叫著從井里飛出來,那龍頭有房子那么大,身子幾百丈長,我當時都嚇傻了,結果你們猜怎么樣?” “結果怎么樣?” 忽蘭巴埡是真聽入迷了,雙手拖著下巴。 陳蘇氏道:“結果那龍在我頭上轉了很多圈,硬是不肯離去,最后化作一束紅光直接鉆進了我肚子里,于是…就生了老大…” “啊…夫君竟然是真龍轉世…” 忽蘭巴埡啞然。 “可不是嗎…” 陳蘇氏得意的說道,還有意無意的摸著她滿是贅rou的小腹。 “娘,我小時候咋聽你說大哥生下來是個傻子呢?都三歲了還不會說話,今天咋變真龍轉世了?” 陳蘇蘇下課回來,很不客氣的拆穿陳蘇氏的謊言。 “哼…” 陳蘇氏嘴角一斜,不慌不忙的接著下人手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這才板著臉道:“你聽的,那是后面的事情了,我這不是給你嫂子從頭說起嗎,這是你大哥出聲之前的事情…” “哼…” 陳蘇蘇很不給面子:“那我小時候咋沒聽人說過,爹都不知道…你就吹吧…” 陳蘇氏面色一黑:“滾蛋…做作業去,娘晚上叫許杰來考教你的學問,要是打不上來,看我不打死你…” …… 一個口若懸河的各種加料的神話故事,一個如癡如醉的聽眾,完全是相見恨晚… 于是乎,從小接受子不語怪力亂神學問教育的余露雪好像被這兩個神經病給邊緣化了,完全插不上話… 外室進了門,還將老夫人給哄得這么高興,余露雪感受到了威脅,也不在后宅里待了,等到陳平回來,她直接委屈萬分的一頭扎進陳平懷里:“夫君…咱們再生一個孩子吧…” PS:網站也不給我推擠,訂閱一天不如一天,連不要錢的推薦票都沒幾個人投了,哎~~~~書寫得這么差,我也是沒誰了! ☆、第385章 皇上駕崩 第三八五章皇上駕崩 于是乎,處理了一整天公文的陳平享受到了人間極樂,老夫老妻在這項永遠玩不煩躁的造人運動上面,總能推陳出新… 不管怎么說,總比生澀的少女要通人事兒得多的,要不怎么說女人還是熟得好呢… 對于這項運動,陳平穿越之前在某網站的論壇上看見曾有某知名人士對男人做了以下總結:三十歲以下的男人叫天天,四十歲以上的叫周周,五十歲上的叫月月,六十歲以上的叫年年,七十歲以上的叫親親,八十歲以上的叫看看… 好吧,陳平也認為這個總結十分貼切,他這個二十多歲的身體確實可以堅持天天玩的。 本著雨露均沾的原則,忽蘭巴埡這塊干涸了整整五年的沃土同樣享受到了陳平的雨露。 于是,忽蘭巴埡成了出入陳府的??汀£悘涂粗约阂惶毂纫惶焖`的娘親,終于忍不住跑去問陳平了:“爹,你到底給娘灌了什么迷魂藥,看娘這些天高興成什么樣了…” 陳平一腳就給陳復踹屁股上了:“小屁孩兒問什么問,等你長大了自然就知道了,那是爹給你娘喝了神水…” 看著忽蘭巴埡從陳平的房間里出來,余露雪酸溜溜的端著一碗參湯從遠處走過來:“夫君昨夜辛苦了,應該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才是…” “哈哈哈…無妨…無妨的…” 趕走了陳復,陳平手指一勾,眉毛挑了挑,還喝什么參湯,直接攬著余露雪的小蠻腰一頭扎進房間里又開始白日宣那啥了… 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男人,當如此是也…溫柔鄉總是讓人沉淪… 于是乎,一連十來天,許杰忙成狗了,這么多的事情,他哪里敢一個人決斷,干脆將正在忙著開學堂,督春耕,搞商業的涂白也給叫到了中云州來。 晴朗的天空籠罩下,外表看似平靜的陳府,似乎正在醞釀著一種讓人窒息的氣氛。 陳蘇氏躺在后院那棵新種下的梧桐樹下面不再吹噓她各種神話元素的光輝事跡。 激動的神色在看著陳平整天整天膩在女人肚皮上為她陳家傳宗接代的過程中,從最開始的激動到現在的擔憂:“男人的陽氣都是有定數的,老大這么不知道收斂,怕是有損身體哦…” “老大是不是已經整整有十天沒去過府衙了?” 嚷嚷著準備要回落河縣去祭祖的陳定山也不再提這檔子事情,同樣愁眉不展的看著不遠處一個房門緊閉的房間,說道:“老大以前每天去府衙,雷都打不動的…” 老兩口擔心的看著陳平的房間,從日出,到日落,硬是沒離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