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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嚴重的感覺到了自己的皇威受到的了極度的挑釁。 “來殺你的人...” 武明思陰鷙的眼眸里全是殺機。 如果說在來北業之前,對于要殺陳平之事,武明思心里還有些舉棋不定。 但是這一刻,他已經深深感覺到了陳平的威脅。 不殺陳平,他心難安! 當年那個卑微的出現在金殿上的小家奴,已經長成了一只讓他武明思睡覺都會做噩夢的猛獸。 “有點意思…” 陳平的臉浮上一抹玩味兒,依舊不停的把玩著酒杯,笑道:“這頓飯呢,到底吃,還是不吃呢?” 這個時候,還在乎一頓飯? 怎么會在乎一頓飯? 滿屋子暴怒的侍衛,被陳平這種完全視他們為無物的樣子給氣得齜牙咧嘴。 武明思咬牙,似乎是在給自己壯膽:“就算你從我這五千人的包圍里逃了出去,外面還有北業城整整的三萬大軍,你覺得你逃得了嗎?” “不僅僅是五千精銳,還有北業城的三萬大軍,看來要殺我陳平,還當真是有些勞民傷財了,這便是你的底氣?” 陳平緩緩說道,身體往后,懶懶的靠在椅背上。 五千精銳,加三萬大軍,難道他還不怕? 劉相國變色,色厲內荏:“你也不用做戲了,等魏將軍一到,便是你的死期,你的大軍要么是在北方,要么在西涼,中云州不過三千人鎮守而已… 等銀州和北業大軍會兵一處,十萬大軍直取你中云州,只要砍下你的頭顱,你手下的數十萬大軍不過一群烏合之眾,自會散去…” 啪啪… “相國果然是相國,這等周密的謀劃斷不是皇上這種蠢貨能想的出來…” 陳平拍手,接著劉相國的話往下說:“中云州乃我數十萬大軍的根基,元蒙國雖然滅了,但是元蒙人復國之心依然賊心不死,西涼的劉騰和馬策不是無能之輩,與我陳平的大軍在寒贏關、雪山關,飛渡城整整僵持了三年之久,我若身死,大軍無帥,前方大軍必亂,劉騰和馬策趁機掩殺,又是一場亂戰,到時候朝廷坐山觀虎斗,坐收漁利,一箭三雕…佩服…佩服…” “果然不愧是能滅元蒙國的陳大人,老朽自愧不如…” 劉相國聞言,發自內心的心悅誠服,拱手道:“皇上用了整整五年布下的局,沒想到竟然被陳大人一眼看破,也不怕告訴你,西涼的叛軍是朝廷故意讓他們長大的,為的,就是五年后的今天,陳大人,讓滿朝文武隱忍這么長的時間來對付你,你就算是死,也可以自傲了…” “哈哈…” 武明思大笑:“知道你陳平自負,也不怕告訴你,剛才你喝下的酒里,朕已經提前讓人下了劇毒…” “什么?有劇毒?” 黃小虎和陳耀武同時暴怒。 巴圖鐵也是立刻向陳平看去,眼睛里全是慌亂。 陳平聞言面色一冷,一抹寒光從眼睛了爆射出來:“動手…” 動手!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一出,房間里緊張的氣氛瞬間推到最高點。 “保護皇上…” 武明思的護衛統領同時爆喝一聲。 頓時,房間的四面八方立刻涌出來數不清的人頭,刷刷刷全是寶刀出鞘的聲音。 王府震動,由此看來,劉相國說埋伏了五千精銳,沒有說謊。 鄒維邦和黃小虎幾人從腰間拿出幾個黑乎乎的東西,直接拉開引線,丟進密密麻麻擁上來的人群。 轟轟轟… 頓時,雷火彈在密密麻麻的人群里爆開,猶如陣陣索命的天雷,nongnong的硝煙帶著血霧,以及一灘灘被炸成稀泥的血rou瞬間彌漫了整個房間。 “這…是什么東西?” 武明思巨震。 房間已經被炸出了好幾個窟窿,地面也又凹坑。 雖然早聽說五年前的元蒙國一戰,有山崩地裂的雷鳴,可從那之后,打了整整三年的西涼,也沒見過陳平的大軍用過這個東西??! 底氣,底氣… 原來這就是他的底氣。 劉相國暗自后怕,危險,太危險,這么近的距離,剛才這東西要是直接扔到自己和皇上這里… 那…… 劉相國不敢在往下想:“保護皇上,保護皇上,殺了這些亂臣賊子…” “皇上…他們手里有天雷,不是人力可敵啊…” 武明思已經被爆炸嚇破了膽,完全不知所措。 劉相國道:“別怕,咱們這么多人,他們帶的東西都是有數的,不可能用之不盡,耗也能將他們耗死…” 問題是用誰的血rou之軀來耗? 這是個大問題! 眾人面面相覷。 然而,正在這個時候,武明思忽然一聲尖叫。 眾人回頭,更是驚嚇得冷汗連連:“放開皇上…” 原來,就在剛才雷火彈爆炸的瞬間,巴圖鐵聽見陳平說:“擒賊先擒王,不拿下武明思,今天咱們全得折在這里…” 巴圖鐵本就是一等一的高手,雷火彈的爆炸讓所有的人短暫失神,又加上有nongnong的硝煙掩護,趁機拿下武明思,對巴圖鐵來說并不是難事。 “艸尼瑪的…竟然還敢用毒…” 黃小虎暴戾,橫刀一出,才不管這些人嚎叫什么‘放開皇上’之類的屁話,猶如虎入羊群,不停的殘肢斷臂飛起,血流成溪,大批涌上來的精銳士兵連連后退。 “相國大人,怎么辦?” 眾將士慌了神,這下可不敢再去砍殺陳平了,武明思都落到別人手里,還打個毛線! “大哥,你有沒有感覺到哪里不舒服?” 陳耀武擔憂的看著陳平,眼睛紅紅的全是眼淚。 這可不是做作。 陳平可不僅僅是他陳家的頂梁柱,更是整個中云五州,以及如今元蒙國延伸到北海偌大疆域的主心骨。 劉相國有一點沒有說錯。 陳平若死,元蒙國和整個中云五州必亂。 周立興雖有統兵之才,許杰有治理之能,可若是少了陳平這個火車頭,他兩必將泯然眾人。 陳平沒有回答陳耀武的話,而是目光冰冷的向單文都看去,這一眼,是仇恨。 當然,更多是殺機…昨天才拿了我的茶,今天就擺我這一道… 迎著陳平的目光,單文都雙腿打顫,身上臉上全是冷汗。 他一點都不懷疑陳平此刻釋放出來的殺機。 過了今天,他單家世代鎮守的北業,恐怕真的要完了。 “陳大哥,不用擔心,沒毒的,我已經提前將酒換了…” 這個時候,隔壁一個房間里有個男子的聲音叫喊。 雖然沒有看見說話的是誰,不過陳平從音色已經辨認出來了,說話的人是單云戰。 “云戰救了你一命…你生了個好兒子…” 陳平說道,目光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