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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的孩子,輕聲道:“杜學易和余厚德兩個老東西心術不正,夫君如今軍威之盛,連他們兩個都怕了… 哼…我且看皇上還能讓他兩活幾年…” 木荷的腦子不怎么夠用,哪里知道楊妍娥想的什么,從塌上跳下來:“杜大人和余大人對少爺一向是極好的,如今杜大人還親自將自己的孫女兒嫁給姑爺,何來心術不正之說,小姐恐怕是誤會了…” “誤會?” 楊妍娥的語氣有些凌厲,嚇得熟睡中的孩子嘟噥了一聲,她忙著又將孩子遞給了木荷安撫,這才說道:“他們那是對武家的江山極好才對,夫君此人重情重義,將余露雪嫁過去自是不能拒絕的。 余厚德卻留在京城,這是在安皇上的心,只要余厚德和杜學易不死,夫君絕對不會會軍南下,你說這兩個老不死的是不是心術不正? 我若料得不差,余露雪若是和夫君生了孩子,定會被余厚德和杜學易以教導為由,帶到京城撫養…” “啊…” 木荷驚呼,臉色巨變,這下連木荷這個腦子不怎么靈光的丫頭都想到了其中關鍵,脫口道:“那是要姑爺的孩子進京為質…” “哼…” 楊妍娥冷笑:“可不是嗎,那兩老東西都活成精了,夫君這輩子,我看是逃不過他兩的這招感情牌了…” “完了完了,若是杜大人和余大人都算計姑爺,還有一個一心想要姑爺死的劉玉階,還有,還有,一個想一心等皇上死了當皇上的信王,這四人要是走到一塊兒,姑爺豈不是四處皆敵?小姐,你也救救姑爺啊,不然智兒小少爺以后長大就沒爹了…” “智兒的爹,你以為是他們想殺就殺得了的嗎?要是真有這么好殺,又豈會等到現在…” 楊妍娥抓著陳智rou呼呼的小手晃了兩下,隨即搖頭道:“拋開余厚德和杜學易死忠武家這一點讓我不爽之外,其實那兩個老東西對夫君還是挺不錯的,不然我早讓他兩活不到現在了… 至于劉玉階和信王嘛…” “他兩會咋樣?” 木荷問道。 當然,木荷除了愛嘮叨之外,她最喜歡的便是聽自家小姐說這種朝堂中明爭暗斗的事情。 她知道自己腦子不夠靈光,總覺得要在楊妍娥身邊當一個合格的侍婢,更重要的是要在以后為自家小少爺當一個合格的衛道者,她應該要努力將自己變的聰明起來。 不得不說,木荷看起來雖然笨笨的,其實是一個有理想的下人。 楊妍娥當然知道木荷的心思,也許是抱著同樣的期望,希望木荷以后能成為小陳智的助力。 她也是有意栽培,說道:“至于劉玉階和信王,兩個有著同樣目的人,你認為他兩有走到一起的可能嗎?一個想挾天子以令諸侯,一個想君臨天下,呵呵…都是兩個做白日夢的…” 回頭看一眼木荷,見她眼珠子亂轉,顯然是沒聽懂,楊妍娥接著又說:“放心好了,你家姑爺現在安全得很,只要劉玉階不是瘋子,他現在最不敢做的便是慫恿皇上去動夫君,如今夫君大軍剛勝,雄兵數十萬,皇上若是惹怒了他,夫君一怒,當真揮軍南下了,到時候恐怕皇上也只能忍痛割愛拿劉玉階的人頭去平息他的怒火… 至于說信王嗎?哈哈…” 說到信王這兩個字,楊妍娥忽而得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我故意將智兒是夫君的孩子此事透露給他一人,讓他以為抓到了夫君的把柄,夫君必會站在他那一邊,等到皇上駕崩,揮軍助他登上帝位…” “哈哈…哈哈…” 想到這里,楊妍娥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木荷也跟著笑了起來:“那就是說信王現在正在為了登基而奮斗不息?” 楊妍娥點頭:“我早已經得到了消息,信王正在聯系朝中的勢力對付劉玉階,我估摸著過不了多久信王便會對劉玉階動手了,為他登基掃請障礙…” “哈哈…哈” 楊妍娥笑到一半,突然面容一肅,陰冷冷的說道:“信王哪里知道,等他覺得那個位置近在咫尺的時候,便是他的死期…” ☆、第366章 喜歡上祭祖的陳定山 第三六六章喜歡上祭祖的陳定山 在朝堂上文武百官默契的選擇不提北方這場大勝仗的情況下,各地的官府也選擇了沉默了。 然而官方渠道的視而不見并沒有什么卵用,走南闖北的商人和貨郎成了散播消息的星星之火,迅速蔓延了整個武朝的每一個角落。 即便是遠在江南的尋城,蜿蜒從城中流過的羊河邊上,那個連腳下的青石板都長滿了青苔的茶舍,這半年來成了百姓當地百姓最趨之若鶩的地方。 原因很簡單,因為茶肆的東家是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多才多藝,特別是那歌聲和琵琶簡直絕了,跫音入魂,令人飄飄乎如墜云端。 帶著陳大人消息來的人吃喝全免只是添頭,對于富庶的江南而言,一擲千金的豪客其實更想一堵東家老板的瓊姿,若是能聽得那令人如癡如醉的琵琶一曲,便是死也是值了。 世間的事情就是這般奇葩,就連李君蓮自己當初也沒想到,完全是打定了心思了解恩公的消息才出錢盤下這個店鋪,卻不曾想不過半年時間,這家無處不顯示著滄桑和落魄的茶肆,盡然成了尋城人追捧的香餑餑,不僅一坐難求,反而還大賺了不少… 當然了,若是陳平此刻在這里,肯定會大夸李君蓮這丫頭倒是深得了營銷的其中三味兒。 這第一嘛,免費為噱頭,人氣自然是不缺的。 第二一點嘛,美女東家也是人們追捧的其中之一,李君蓮小小年紀便能進得整個武朝最頂級的天上人間這等地方表演,姿色自然最少也是千里挑一的絕色。 當然了,還有最最重要第三點,女東家加絕色美女也就算了,最最重要的是還有一手整個江南都首屈一指的琵琶絕技,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女人只能恨天不公,男人自然是臆想翩翩,這樣的店鋪不火也沒有天理了。 “…君若天上云…儂似籠中鳥…” 優美的歌聲有些低沉,二樓紗窗上的女子緩緩起身消失在眾人的視線里,安靜的茶舍過了半晌才窸窸窣窣的傳來茶客回味兒的聲音:“李仙子的曲,百聽不厭,可惜,每日只彈一曲,端得是讓人抓心撈肺,不解饞,不解饞啊…” “是啊是啊,明日還來,一定要早點來,小二哥,明天還是這個位置,給我預定一下…” 小二哥不屑的看著這個茶客丟桌上的一個角子,嘴角一撅:“對不起何員外,這個位置已經有人提前定下了…” “什么?定下了?讓他退,我出十兩銀子買下這個位置…” …… 李君蓮已經離去,可是不算寬闊的茶肆里又例行公事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