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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之罪論處的。這位仁兄打著瑞王爺的幌子,干著敗壞煊王爺名譽的壞事,不就是妒忌煊王爺管理的商家生意興隆嗎?還把唱曲的留下開房了?真正的煊王爺是不會做這種齷齪事的,跟我走一趟,到刑部說明你是誰,吃幾天窩頭,脫下黃帶子的衣服,滾回家,可能還有條生路,否則恐怕不會善了?!?/br> “呸呸呸,你誰呀?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跟本王”壞了,怎么臨近幾桌的人都湊過來了? “你們干嘛?圍攻本王不成?柱子你趕快回府把親兵都帶來” “行了行了,別演戲了,再演也是個跑龍套的,成不了男一號?!膘觾簭淖簧蠎醒笱蟮卣酒饋?,嘴里還嚼著花生米,走到西貝貨面前:“看你這身穿戴就是個連起碼常識都沒有的人。真正的皇室宗親是沒有你這么招搖的,還本王、本王的,你說說煊王爺有幾個孩子?幾個男孩幾個女孩?要想扮演煊王爺,連他幾個孩子都不知道?笑話啊?!?/br> “我有幾個孩子我不知道?” “啪!”臉上挨了侍衛的一個耳光,那是煊王爺的孩子不是你的!大言不慚!沒別的,跟我們走一趟?!?/br> 眼看圍攏過來的人越來越多,“煊王爺”害怕了,想跑。煊兒擋住了他的后路,認識煊兒的酒店伙計也湊過來了。 “無知愚民,本王不跟你們一般見識,梁子,咱們回府!” “回府???我問你,府上一共有多少間屋宇?” “你管得著嗎?走啊你們兩個還磨蹭什么?”忽然“煊王爺”定在了那里,一動都不能動,顯然給人點xue了。 酒店的一個伙計顯然是不認識煊兒:“這位客官,這個人就是假冒的。掌柜的說了,讓他先嘚瑟幾天,可是這位也太嘚瑟大發了,連著幾天吃飯不給錢,還要開房跟這位唱曲兒的姑娘那啥,也不給房錢?!?/br> “行啊,煊王爺,什么時候學會吃霸王餐的?你們兩位把他給我看好了,回頭咱們給他找一個自食其力吃飯的地方。冒充煊王爺,本本來可是殺頭的罪”。煊兒趕緊剎閘。再一看,“煊王爺”的貼身太監都嚇尿褲子了。 刑部官員審訊了冒充煊王爺的黃帶子,可是一點有用的也沒問出來。因為這個人似乎是吃了什么東西不能說話了??雌饋砝镞叺乃苌钅?,一定是有人唆使、監視著他們。暴露了就卸磨殺驢??礃幼屿油鯛斣诿耖g的口碑還不錯,所以有人拼命地詆毀他,抹黑他。 煊兒很無語,做個生意罷了,犯得上背后捅刀子嗎? 在酒樓浪費了一大塊時間,趕緊去商行看看。商行還不錯,很有秩序,煊兒跟陳瑞謙打了招呼就隨意地按柜臺看看。來這里買東西的人很多,什么商品都有人買。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問伙計:“這位大哥,你們店里沒有那種縫在香囊下邊的彩珠子嗎?可是你們賣的香囊上就有啊,賣給我一點好不好?” “這位姑娘,那種東西是東家進貨的,我們哪里能買到?” “那您能不能幫忙問問東家?什么時候來那種小珠子?我們急等用?!闭f完小臉就紅了??礃幼邮亲黾迠y用的,煊兒聽小額娘說這種珠子很多,光是用在香囊上肯定用不完。已經在納蘭百貨店按包出售了??礃幼优⑵毡橄矚g這些小東西,應該敞開了供應。 方才這個小伙計是認識煊兒的,看見煊兒在人群中跟他點頭便明白了,對那女孩說:“看小姐確實急用,在下就幫您問問掌柜的。要不您明天再來一趟?” “好的、好的,明天這個時候可以嗎?” “行,那就明天來吧,今天不好意思啊,確實沒有?!?/br> 煊兒又跟這里的幾位掌柜問了問什么商品最緊缺,銷售量如何等等,然后囑咐他們一定要注意安全,注意有沒有可疑的人,就帶人去了錦繡餐廳。 現在的錦繡餐廳很有西式餐廳的味道,豎向的窗格鑲著王爺買的藝術玻璃。大廳的窗戶是透明玻璃,窗戶兩邊掛著雪白的蕾絲紗窗簾。餐桌、餐椅都是西式的,餐桌上還有西式燭臺。正面墻的壁爐上方掛著一張巨大的靜物油畫。更新奇的是這里的服務人員都是西方白人姑娘,進來就餐的也是白皮膚、藍眼睛、高鼻梁的西方人。間或也有穿著高檔的大清人。 煊兒的穿著似乎不適合這里,但是他是兩府生意的總掌柜,叫總經理也行,就是來看看行情的。 “這位先生,您衣著不整不適合西餐廳這種場合?!毙聛淼幕镉嫶┲鞑蛷d服務生的衣褲,整潔、筆挺,很有禮貌地微笑著彎了彎腰。 “什么?你說我衣著不整?我哪里不整了?”煊兒穿的是王府侍衛的服裝,很干凈也很勁健,根本沒有什么不整之處,就是不如黃帶子高貴。 煊兒身邊的侍衛不讓了:“狗眼看人低!” 煊兒一個手勢阻止了侍衛的發火兒,笑呵呵地說道:“這是你們餐廳的規矩?我這個衣著是不好看還是邋遢、骯臟?” “那倒不是,這里是西方貴族和咱們大清大戶人家、官宦人家的老爺、太太、小姐們就餐的地方,您是練武的,不適合這種場合?!?/br> “我記得你們這里的規章制度不是這么說的,是說如果有乞丐和難民,就把他們帶到后院給些吃的,跟穿什么有關系嗎?” “您怎么知道的?” “我是你們這里的總掌柜,我會不知道?” “就你?不過是個侍衛罷了,冒充煊王爺,你還嫩著?!?/br> “嘿!”我倒是成了冒充的了,???哈哈哈哈那什么,明天你就不用來了,回家抱孩子去吧。難怪餐廳不怎么興旺,都是你們把客人給攔在了門外?!?/br> “說你狗眼看人低還委屈你了?這是煊王爺,還不求饒?” 侍衛甲低聲喝道。 “???煊王爺!您真的是煊王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老人家,您是宰相肚子能撐船,別跟小的一般見識好不好?小的求您了,小的家里還有一個生病的老娘等著每天一劑的藥呢,嗚嗚” “挺孝順的啊,這么著我就再給你一個立功的表現機會,觀察半年。不過你給我記住了,不要以衣帽衡量人,只要不是太過分的、影響客人食欲的、說話有禮有節的、都可以進來。你自己這么做,遭殃的是餐廳,誰也不敢進來了咱們怎么賺錢?” “是是是,小的受教了?!?/br> 等到煊兒回府的時候,兩只腿都走硬了??雌饋砀墒裁炊己茈y呢。 回到府上、回到自己和蕊兒的房間,直接就躺床上了,好累呀?!扒q大人今天怎么了?好像不高興?”蕊兒走過來,遞給煊兒一盞溫茶。煊兒不接,指著自己的嘴:“喂我?!?/br> “好,喂你。您這挨著的三個窟窿眼兒哪個是嘴呢?” “噗!”煊兒笑了起來:“我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