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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別在腦后,身上穿的太簡樸了,一身深藍色鑲紅邊的衣服(運動服),腳上的鞋也很簡單。但是看起來就給人一種灑脫、干練的感覺。 “藍藍快放開,遠來的客人到了?!贝蠼愦葠鄣氐吐曊f道。 藍藍伸了一下舌頭,忙放開母親進屋招待客人,像久別重逢一樣見到云兒就撲過來了:“您好年輕、好漂亮??!”藍藍拉住云兒的手,把她上上下下好頓打量。 云兒給她夸得紅了臉,趕緊施了一個福身禮,說了一聲:“夫人好?!本驮僖膊恢f什么了,只是笑。 藍藍給云兒的禮節弄紅了臉,趕緊給云兒鞠了一躬,隨即大聲笑了起來,被母親從背后拍了一下才停住了:“對不起哦,忘了您的身份,有點沒禮貌。我就是太喜歡您了?!?/br> 云兒趕忙說:“哪里哪里,您太客氣了?!痹苾捍蛄恐矍暗钠辽賸D,很羨慕她的率意直爽??粗簧硗耆煌谧约涸诖笄宓难b束打扮,覺得很是順眼和高貴。云兒覺得跟她很熟悉,好像見過似地很親切。 初次見面,鐘藍藍對云兒的印象就是上佳檔次的。因為甘霖大師和家里人事先介紹過貴客的情況,藍藍怎么也無法相信眼前這個純凈得近乎透明,漂亮得像神仙meimei的女孩是親王的側妃,已經有了孩子的“已婚婦女”。 藍藍不知道該怎么稱呼“神仙meimei”,大方地問了她:“請問您的芳名是……” “您就叫我云兒好了?!?/br> “藍藍!你還沒見過福先生和田先生呢?!贝蠼闾嵝阎畠?。 “您好,福先生!”藍藍沒有和王爺直接握手,而是給王爺鞠了一躬,要不然王爺會臉紅的。 “姑娘你好?!蓖鯛斠呀浿肋@是大姐的女兒了,笑呵呵地回應。 大姐的丈夫鐘先生走到王爺面前,朝王爺行了一個拱手禮:“福先生好!在下鐘子明,歡迎福先生一行光臨寒舍?!?/br> 王爺趕緊拱手還禮:“鐘先生好!能認識鐘先生福某三生有幸!” 這位農科院的導師級教授大約有六十歲左右,中等個頭,不胖不瘦,頭發花白,戴了一副金絲邊眼鏡,睿智而深沉,書卷氣很濃。他笑得很謙和、很誠懇,他知道眼前這位是大清朝的一位功勛王爺,還是順治皇帝的親哥哥,原以為會有很大的架子,第一感覺就是敦厚、慈善、和氣、可親??墒悄赜质遣慌酝?,很有上位者的氣勢。 “三位快請坐!請喝茶!”鐘先生親自給王爺斟茶,“您請慢用?!?/br> 王爺趕緊雙手接過,說了聲“多謝”。 “您是親王千歲,按理應該是大禮參拜的,可是我們這里的禮節……” “不必不必,先生客氣了。以后福某的事情還要仰仗先生伉儷的照應?!?/br> “您也不必客氣,都是同門中人,甘霖大師的托付自當盡力。在下乃一介書生,有幸見到大清國的功勛王爺,三生有幸??!” 王爺客氣道:“您言重了,福某不過是一介武夫,當不得您的贊譽?!?/br> 鐘先生把一個三十歲左右、戴眼鏡的年輕后生叫到跟前說:“這是小婿李銳?!?/br> 這是一張清秀的圓臉,書卷氣不亞于鐘先生:“福先生好!”李銳給王爺鞠了一個躬。 王爺趕緊說道:“年輕人,別客氣,過來坐?!?/br> “這是小女鐘藍藍?!?/br> “福叔叔好!”藍藍又給王爺鞠了一躬。 鐘先生糾正了女兒的叫法:“福先生是你mama的娘家人,你該稱呼舅舅?!?/br> “舅舅好!”藍藍很大方,把“舅舅”二字叫得很響亮。 “嗯,好好,鐘先生的女兒、女婿一看就是有學問的人?!?/br> 藍藍把茶杯恭敬地給王爺和父親面前的茶杯里續上茶水,很有禮貌地退下。大姐笑瞇瞇地對丈夫說:“老鐘你陪福先生說話,我和藍藍準備飯菜去。哎,這位田先生,怎么不坐???李銳,你和田先生都是年輕人,你來陪他?!?/br> 李銳趕緊過來,把田亮拉著坐下了。開始田亮怎么也不肯坐,怎么能和王爺平起平坐呢?王爺笑著說:“入鄉隨俗,亮子你不必拘謹”。然后關照大姐說,“大姐不要太麻煩了,簡單一些就好?!?/br> “您放心,大姐明白您這位佛門居士的飲食習慣?!?/br> 看母親到廚房,藍藍趕緊出來了,云兒緊跟著就出來了:“這位jiejie,云兒給您幫忙可好?” “不要啊,您是尊貴的客人。趕快回去坐,您這是……”藍藍雖然是大學教授了,可也從來沒有和清朝皇室這種貴婦身份的人打過交道,緊張得都快窒息了。 “您要是不用云兒幫忙就是見外了,反正我也是閑著的?!?/br> 大姐說:“藍藍,你就讓陳小姐幫幫也好,他們男士們說話她也不方便?!?/br> ☆、第六十六章 初到異域(四) 李銳得了大赦令,親切地和田亮聊了起來。 李銳是高級知識分子,光是讀醫科大學就是八年,八年中有三年在國外進修,還有醫學博士的學位,現在是他所在醫院的精英。他的職務是西醫外科主任醫師。別看他是科學工作者,卻是虔誠的佛門弟子,就是和王爺三人一樣,同屬甘霖大師這個法門。所以他對田亮就很親切,完全沒有很多大醫院的主任醫師經常有的倨傲,而是發自內心的真誠、熱情地對待田亮,好像認識多年的老朋友,把田亮弄得手足無措,紅著臉應答李銳的每一個問話。李銳平時是根本沒時間出來會客的,今天好歹請了半天假。 李銳是藍藍的青梅竹馬,對藍藍的父母跟對自己的父母一樣孝順,藍藍的親戚自然也是他的親戚。大姐也不把李銳當女婿看,而是自家的孩子。 這是個自來熟,拉住田亮問這問那,談話中經常蹦出來一些讓田亮似懂非懂的詞匯,把田亮弄得懵懵懂懂的不知所以??墒遣换卮鹁蜎]禮數,答錯了人家笑話,只能只能撿些最簡潔的語言,是或者不是。 鐘先生誠懇地說:“親王千歲駕臨寒舍,本當是擺接風洗塵宴的,只是各位對這里實在陌生,怕驚擾了各位?!?/br> “先生客氣了,我們三人叨擾府上,已是令福某大大不忍了,千萬不要破費了。待他日將幾樣古董換了,我們三人做東可好?” 鐘教授說:“能吃到親王千歲設的宴席,我等深感榮幸!”大家全都哈哈大笑。 韓大姐親自下廚做菜,鐘藍藍幫廚,云兒也下了手。她是生來什么活都能插上手的人。而且麻利爽快,和裱畫一樣,邊干邊收拾,又干凈又利落,給大姐和藍藍的第一印象不是一般的好:這位,可是王爺千歲的側福晉、雖然是側室也是一位王妃和貴夫人呀,怎么干起家務這么在行?甘霖大師介紹王爺三人的情況也只是個大概,所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