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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狈鈵倠蓩傻母I?。 “愛妃免禮,快快起來?!睕]讓封悅的禮行全,文帝已經把她扶起。 男人寬大的手包著封悅的小手,已經在她掌心摩挲。 而文帝看封悅時那眼中的光,封悅非常熟悉,身體當下隱隱一陣興奮。 封悅進宮大概有七天,正得寵,可距秋意宮不遠有座冬熙宮,聽說那昨日又入住一位小主,纏的文帝今日都沒上早朝。 呵,小主? 封悅倒是想看看那小主多有魅力。 ☆、第1624章 狐仙和小和尚(50) 她可是從現代穿越的,那些床笫間的手段,保準那小主一輩子都沒見過。 這不,文帝從那小主床上下來,巴巴不就又來找她了? 男人啊,女色見多了,貪圖的不還是個新鮮么? “你們都退了吧?!蔽牡鄯銎鸱鈵?,抓著她的小手就向自己懷里帶。 封悅順勢偎進文帝的懷里,嬌滴滴就在帝王的胸膛上畫圈。 “殿下~你都好久沒來臣妾這兒,臣妾都想你了。聽說冬熙宮新來一位meimei,生得國色天香,殿下不會有了她就忘了臣妾了~” 文帝摟抱著她向榻上去,還沒說話,他們身后突然響起同樣嬌滴滴的女聲。 “封jiejie,這你可就冤枉meimei了,meimei知道jiejie想念殿下~這不跟著殿下一塊兒來找您了嘛~” 封悅嚇了一跳。 這才看到跟在文帝身后竟然還有個穿著斗篷的女人。 女人摘下斗篷,露出那張明媚動人的小臉,腰細臀圓,且皮膚吹彈可破,果然是國色天香、絕世妖姬! 而看看她,封悅再看看自己。 一直在外奔波、吃不好又風吹日曬,雖然她也天生麗質,但膚色上總是透了些黃,平常不覺得,跟這個女人一對比,立馬就顯出差距來。 封悅看了看文帝,笑容有些僵。 “殿下這是……” 剛服過一位仙人給的仙丹,文帝體內膨脹著無數的力量,急需要發泄。 他劈手撕破封悅的衣袍。 細細的緞帶遮蔽著關鍵的三點,白皙膚色和那黑色緞帶映襯著,那誘人的身軀如同妖精似的,刺激得文帝的眼里都充血了。 “喲,還是jiejie厲害?!蹦桥丝粗鈵傂Φ?。 明明是一早就準備好要誘惑文帝的,可被另外的女人這么看,這么夸,封悅心里卻平白覺得自己正被羞辱。 但很快,文帝毫無前戲的挺身,粗暴的進入封悅的身體。 雖然之前剛和李澤有過,還算潤滑,但文帝今日不知為何格外的脹大,頂的封悅深處一痛,隨后身體又立馬被引動的燥熱起來。 而那女人一點都不知道羞臊,文帝在封悅身上馳騁,她解開斗篷,滑溜溜的就和封悅并排去躺在那榻上。 不用文帝開口,女人已經吻上了封悅,滑溜溜的舌在封悅嘴里亂鉆。 上下被人齊攻,封悅的神志漸漸模糊,只知道嚶嚀和呻1吟,臣服在文帝的身下。 文帝如同兇猛的老虎,一改平日細嚼慢咽的作風,同御兩女依然龍精虎猛。 秋意宮里春意nongnong,暴雨嘩啦啦的下著,把那臊人的聲音遮蔽了去。 文帝越干越起勁,堅挺著玩弄了封悅和林朱幾個時辰,其間不知道發xiele多少次。 漸漸的,封悅覺出不對,她的身體開始干澀,做起那事也遠不如之前快活。 她開始從榻上向外爬。 可每次剛離開一小段,封悅就會立馬被文帝或者林朱拉回去。 看著文帝猩紅的眼,而林朱…… 她的眼里隱約也是紅的。 他們這是怎么了? 封悅心里發冷,封悅想出去喊人。 她終于爬下了床榻,腿腳發軟,卻連身體都顧不得遮蔽,封悅連滾帶爬向宮外去。 ☆、第1625章 狐仙和小和尚(51) “啊——” 嘶啞而凄慘的女人聲音。 是林朱,她再次達到了極致,可是翻著白眼,四肢卻是抽搐。 聽她的聲音卻是不對,封悅扭過頭,一股guntang的血刺噴,濺在她臉上。 林朱如同沒有生氣的娃娃,從文帝的身下滾落在地,身體微微抽搐著。 而床榻上,文帝面如金紙,看著下體如刺噴的血泉,驚恐的伸手去捂、去堵,可那血怎么都堵不住,從指縫里簌簌向下流。 “來人!太醫……” “陛下……”封悅看呆了,回神來瞬間慘白了臉。 “太醫!太醫!”她發瘋似的沖出去,大喊著。 暴雨中,一個披頭散發、赤身luo體的女人沖出了宮,臉色慘白,大腿上還有些不明的白色液體,如同瘋子一樣。 可守在宮外的人卻絲毫不敢耽誤,立馬有人十萬火急沖去太醫院,文帝的貼身太監快步到了宮里,臉當下也白了。 “陛——下——” 太監撕心裂肺的喊著。 血如泉涌,文帝臉上滿是驚恐,直碩碩的從床上倒下去。 文帝薨。 喪鐘在暴雨中被敲響,暴雨的聲音遮蔽了鐘鳴。 李澤心煩意亂的坐在新落成的書房里,桌上的東西被他盡數掃落在地。 明明那么厭惡封悅,可是面對封悅的勾引,他竟然完全抗拒不了。 當時很是迷戀,可現在回想來,滿滿都是惡心! 明明是想殺了那個女人的!父皇有那么多女人,死個沒根基的小貴人,根本不是什么大事!但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 嗡—— 喪鐘的聲響從皇宮方向傳來。 澤王府離皇宮非常近,只是隔了一條大街,所以清晰的聽到喪鐘,李澤愣住了。 誰死了? 但隨后暗衛就進來稟報,說文帝薨了。 李澤眸底幽暗,第一反應不是進宮,而是問那暗衛。 “太子回來了么?” 暴雨阻攔了太子的行程,父皇薨逝。 這是大好的機會! 暗衛點頭。 于是,李澤眸色變幻。 “進宮!” 。 澤王府的小院,夏秋也聽到了那喪鐘。 文帝薨了。 比劇情里提前了兩三個月。 看來是有人動了手腳。 會是誰呢?范黎?還是太子? 夏秋猜測著,聽到院外又有腳步聲。 來者很急,腳步也壓著怒氣的。 李澤? 現在還不趕緊進宮,反而跑她這兒來?李澤的腦子是被驢踢了吧。 夏秋眸里冷了冷,慢條斯理的垂眸,彎腰攥上腳踝上的鐐銬,她用力一扳。 那么厚實的鐐銬卻一點都不結實,應聲而斷。 “夏溪止!父王薨逝,你……” 李澤推門而入,神色不愉。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搶先一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