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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犯困,被王偕說的煩了,就會屁顛屁顛的去找顧綰,王偕總是笑著說道:“倒是未曾想到如是竟然是個溺愛孩子的?!?/br> 顧綰只說孩子還小。 可是秀珠卻看出了一絲絲奇怪,以前夫人可是絕對不是這樣溺愛孩子的人。 對于汝端少爺也是慈愛嚴厲的。 秀珠問了語秋,語秋說,可能是因為夫人想要做慈母,讓老爺做嚴父吧,可是在秀珠看來這老爺可是比夫人脾氣要好太多了,整日里如沐春風一般。 這王偕來了之后,徐文長更是天天來,整日里都跟個電燈泡一樣,還是那種特別明亮的電燈泡,每次都看的秀珠生氣,只想要把這個家伙給打一頓。 三人總是在晚上喝酒,汝端會偷偷嘗一嘗酒杯的液體,結果每一次都被辣的睜不開眼睛。 到后來哭著跑到奶媽懷里,然后睡著了。 顧綰喝的醉醺醺的,這徐文長對著王偕說道:“蘭君你這般選擇就對了嗎?這人生在世那些虛名算什么,最主要的還是最心愛的人火災世上,只要如是活著,你放棄了一切,我們三個一起游山玩水,豈不美哉?” 這王偕頓時一陣無奈,忙開口說道:“文長兄和我們兩個一同游山玩水,還是不是太過不合適了?!?/br> “有什么不合適,我和如是還有蘭君你我們三個這可都是革命一般的友誼,那可是天長地久的?!?/br> 徐文長喝的太多了,開始大舌頭,說的話開始不著邊際,顧綰只是笑了笑,對著王偕說道:“我覺得,心在最應該做的事情應該是給這個家伙找一老婆,否則他整日都來我們這里蹭吃蹭喝實在是煩人的緊?!?/br> 這徐文長雖然閉上眼睛,可是卻聽得一清二楚,只見他一蹦老高的說道:“如是此言差矣,我這是你們夫妻二人的潤滑油,你們夫妻兩個和好了,就不要我這個兩邊受氣的好友了,真是過分?!?/br> 這話音剛落,徐文長就直接倒在了地上,顧綰只好把小廝叫來,給這家伙安排了一間客房。 此時清風明月,顧綰感覺有些微醺,王偕笑著,開口說道:“如是喜歡我們所居住過的那個城市?我們以后就到那個城市定居如何?” 顧綰眼神迷離,開口說道:“我最喜歡的還是太倉,我們在哪里相遇,太倉是個多美的地方啊,我還記得那把油紙傘,還有那首酸詩。想到以前的事情,顧綰不禁眼睛里浮出一層層水霧。 她開口說道:“我年輕的時候,總覺得自己和你還有很多時間,所以總是聚少離多,現在想來真是很后悔,如果我們多一些交流,說不定就不會到現在這種地步?!?/br> “這樣很好,如是,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一切都很好?!?/br> “謝謝你王偕,能遇到你我真的很幸運?!?/br> 顧綰陸陸續續和王偕說了很多的話,但是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王偕卻什么都記不起來了,他一時間覺得有些可惜,想要親自在問問,可是顧綰卻無論如何也不肯說了。 無所謂,反正來日方長。 因為王偕的消極怠工,所以朝廷召見王偕回京,而且密旨中點名要把顧綰也帶回去。 王偕拖家帶口,坐上去往京師的大船。 小家伙興許是紀事以來第一次坐船,所以非常的興奮,一直嚷嚷著要去甲板上,王偕和顧綰沒有辦法,只能帶著小家伙到甲板上。在汝端的印象里,父母雙全對于他來說是很難得事情。 所以小家伙今天格外高興。 甲板上熙熙攘攘,小家伙對著顧綰說道:“娘親我們去哪里看看?!?/br> 三人到了大船的邊緣,此時雖然是枯水期,可是水流非常那個的湍急。 通過這條河流,再往前走一段時間,就能到達長江了,不過小家伙顯然不知道這些事情。 他海拔太低,所以就央求王偕抱著他,到高處看。 王偕笑著答應了。 或許是因為突然起了風浪,大船突然顛簸了一下。 接下來就是一聲尖銳的尖叫。 只看到一名婦人指著船外,大聲呼喊道:“有人跳河了?!?/br> 王偕趕忙轉頭,驚恐的發現顧綰并不在身邊,他放下汝端瘋了一般的去質問那個婦人,誰跳河了? 那個婦人說,是一個穿著黃色衣服的美貌女子,頭上戴著一支碧玉簪。 顧綰今日穿的就是黃色的衣服。 “這位老爺,那位夫人跳下去的時候,連掙扎一下都沒有,顯然是決定是尋死,你就節哀吧?!?/br> “快去救人??!” 王偕吼道,汝端一個人呆呆的站在原地,父親仿佛變了一個人似得,母親也不再,到底發什么事情了? “都已經這么長時間了,人肯定都沒了?!?/br> 王偕脫了外套準備自己下去,可是卻被聞訊趕來的徐文長攔住了,他給了幾乎瘋癲的王偕一巴掌。 “你讓汝端怎么辦?” 此時王偕才看到了汝端。 “娘親去哪了?” 看清爽的就到 第三百一十六章 消息 王偕幾乎已然不敢面對眼前的一切,他從來沒有想過,顧綰在某一天會以這種方式離開他。 “為什么,如是為什么要這樣做?” 王偕楠楠的問道。 徐文長將王偕扶起來,輕聲說道:“蘭君你振作一點,你此時不是一個人,你還有一個孩子,你這個樣子,讓汝端如何?” 汝端呆呆的站在原地,哭都哭不出來。 王偕趕忙走到汝端面前,開口說道:“汝端?!?/br> “爹爹,娘親去哪里了?” 王偕也想要找個問一問,他的如是到底去了哪里。 就在此時秀珠從船艙中走出來,手中拿著一張紙,她帶著哭腔對著王偕說道:“老爺,夫人留下來了一封信,你給看看吧?!?/br> 王偕結果新一看,頓時接的萬念俱灰。 徐文長從王偕手中接過了信,只是看了一眼。便不忍心在看下去了。 此時此刻,紹興城內。 夏仕纏綿病榻多日,此番看來已然是去日無多了。 夏仕把人都趕了出去,似乎想要在人生的最后時刻,稍微安靜一會兒。 小滿一直端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