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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偕,你真會演,如果不是語秋,恐怕我真的以為你就是你?!?/br> “我自然是我,只是有些事情,若是讓你知道了,你只會難過?!?/br> “我此時就不難過嗎?方才你演的很好嗎?你分明是不想要讓我來?!?/br> 王偕沉默,顧綰最害怕就是王偕露出這種表情,不理睬是對于爭吵最致命的不屑。 “你告訴語秋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者你把寒玉交給我?!?/br> 王偕似乎再也忍受不了了,他站起來一把拉住顧綰,將她推到床上,他俯身開始親吻顧綰的嘴唇,也不管此時外面的情況,顧綰突然覺得很生氣,她猛然推開王偕,冷聲說道:“我不是來這里和你互訴衷腸的!王偕我們早就完了!” 王偕突然愣住了,他開口說道:“我們沒有完?!?/br> “當你給我寫下那封休書的時候,我們已經完了?!?/br> “你知道我寫那封休書的原因,如果不是你的那封信,我們現在說不定女兒都有了?!?/br> 顧綰冷冷的看著他,他居然還想要女兒。 “所以你我互不相欠,但是有些賬,還是要算清楚的,你到底對語秋做了什么,我答應過別人,一定要好好照顧她的?!?/br> 王偕拉著顧綰的手,開口說道:“我知道你來這個地方,不是為了問這個問題的,這件事情如果你想要知道,肯定有很多種方式?!?/br> 此時王偕的眼睛里一片光芒。 “你說的對,我來這里確實不是來問這個的?!?/br> 顧綰深吸了一口氣,似乎這是給自己和王偕最后的機會。 “我再給你一次選擇,你到底是選擇我,還是選擇所謂的勢力?” 王偕愣住了。 “你是最重要的,如是,你永遠是我生命中最為重要的人?!?/br> 第二百七十二章 文臣之死 天色大亮,顧綰推開門,不去看站在原地的王偕。 村里的農婦已然準備好了早飯,王偕在河套一代的聲名不錯,百姓對于這位倒是相當愛戴,就算在這這個缺衣少食的季節里,顧綰和王偕的早餐看著倒也不錯。 含微和隋白走了進來,含微看到王偕之后,笑著說道:“先生,我叫做含微,算是夫人的半個徒弟?!?/br> 含微似乎非常喜歡王偕,在含微的心里,似乎覺得只有如此出色的男子,才能配上自家夫人。 王偕笑了笑,對著眾人說道:“都坐下來吃飯吧?!?/br> 自然而然的,王偕便是這個地方的主人,顧綰沒有說話,臉上的神色淡淡的,用過早飯之后,顧綰把東西收拾好,正準備將含微叫過來的時候,卻看到幾匹馬匹中閃過的一個身影。 她早就料到那個人肯定會來,果不其然,顧綰對著那人所在的方向說了一句。 “寒玉,你出來吧?!?/br> 寒玉聞言從暗處走了出來,寒玉似乎比之前還要清瘦一些,或許在這里吃了不少苦,這寒玉看著顧綰,有些欲言又止,顧綰最見不得人這樣的表情,便開口說道:“進來坐坐?!?/br> 此時王偕恰好從室內出來,看到了寒玉之后,眉頭皺起,開口問道:“你怎么來這里了?” 寒玉看到王偕之后,眼睛里流露一絲絲悲哀,她跪在地上,朝著顧綰磕了一個頭,開口說道:“我這一次是來向夫人請罪的?!?/br> 顧綰看著寒玉這樣的態度,頓時覺得有些好笑,若是她早早的把一切都告訴她,顧綰自然是不會怪她。 可是現在什么都已經晚了。 “不必如此,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再說這些又有什么用呢?我只想要問你,語秋,你們到底讓她干了什么?” 寒玉面上有些為難,她看向王偕,當初還沒有到顧綰身邊的時候,王偕是派她去做了一件事情,而且那件事情并不是多么光彩。 “你說?!?/br> 顧綰的語氣之中帶著意思不容置疑,可是寒玉依舊是低著頭不說話,顧綰看著王偕,冷聲說道:“既然她不說,那你告訴我,你到底對那個孩子做了什么?” 寒玉似乎見不得王偕受到這樣的質問,她趕忙抬起頭對著顧綰說道:“夫人,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主意,大人只是讓我好生安置語秋姑娘,當時昆山出了一件事情,我們需要一個間諜,我覺得語秋是一個極為合適的人選,就讓她去了,一切都是我的錯?!?/br> 顧綰眉頭皺起,有些異常的看著寒玉,開口說道:“你說的是不是昆山潘家?” 寒玉點了點頭。 顧綰長長的嘆了口氣,對著王偕說道:“既然一切都清楚了,我就帶著他們走了,王偕你要記住你說的話?!?/br> 王偕聽到顧綰這般說話,頓時有些著急,他趕忙開口說道:“怎么這么著急,你還沒有見過文長,難道你就不想念他們嗎?” 或許是說話的時候太過著急,王偕忽略了自己語句中的問題。 顧綰眉頭皺起,帶著一絲絲疑惑的問道:“孫文臣呢?” 顧綰想起來之前夏仕對她說的話,她心里猛然產生了一種十分不妙的想法。 王偕嘆了口氣開口說道:“一次反擊戰,文臣犧牲了?!?/br> 顧綰心中一顫,她閉上眼睛,開口說道:“你還記得嗎?當初在秦淮江上,我們幾個的誓言,如今便只剩下你和文長了?!?/br> 王偕像是聽出了什么似得,趕忙開口說道:“不是還有如是嗎?” 顧綰看了一眼寒玉,寒玉非常識趣的離開了,此時屋子里便只剩下顧綰和王偕兩個人。 顧綰拿出來一封書信,放在桌子上。 王偕拿起那封信,看到了之后,眉頭深深皺起,片刻之后,他從背后擁著顧綰,帶著一絲絲疲倦的說道:“如是,為什么我們的命運總是這般的坎坷?” 顧綰沒有說話,只是覺得心里有幾分不是滋味。 “清微并不是個簡單的道人,此時我已然是他的弟子,我這樣敏感的身份又加了一層天子寵臣之徒,恐怕你我便更加不可能在做什么夫妻了?!?/br> 昨日說了那么多,他們兩個從各個方面來尋找繼續在一起的可能,可是到最后才發現。 兩人的道路越來越遠。 “都是我害的你?!蓖踬烧f道。 “不管你的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