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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蜜汁尷尬。 這李時珍正要把那塊rou夾回來,卻被林玉蘭直接吃掉了。 顧綰不禁心中一松,若是再夾回去,那便更加尷尬了。 此時顧綰趕忙開口問道:“李兄,接下來你準備干什么???還要四處游醫嗎?” 顧綰在這位說話之前,狠狠地踩了踩他的腳。 “不是?!?/br> 第二百一十六章 休書 這李時珍好不容易開了竅,顧綰便借口有了累了,準備回去休息。 兩人吃過飯之后,這林玉蘭本來準備趕緊離開,卻未曾想到,此時天空隱約雷鳴。 似乎是要下雨了,而且這雨勢也不小,弄紅正要去送傘,卻被顧綰給阻止。 到了黃梅時節,然王偕卻依舊沒有歸來的消息,顧綰雖然面上沒有多少著急的神色,可是心中卻是無比焦急,這弄紅為顧綰揉了揉肩膀,這些日子隨著分月的增大,顧綰總覺得身子比以前沉了不少,時常會感覺腰酸背痛的。 她不禁想起來前世聽過的一句話,養兒方知父母恩,只可惜她是個福薄的人,未曾有過母親。 弄紅看到顧綰這般神色,面上一陣擔憂,便開口問道:“夫人可是想大人了?” “是啊?!?/br> 顧綰看著窗外淅淅瀝瀝的小雨,頓時覺得心中一陣空嘮嘮的。 “夫人方才還和那兩位有說有笑的呢,奴婢還以為夫人當真心中沒有憂慮了呢,夫人都不知道此時城中都傳成什么樣子了?!?/br> 怪不得這些日子也來,顧綰問李時珍外面的事情,李時珍都閉口不言。 “說來看看?!?/br> “外面的人都說,夫人和別人有染,說您神不知鬼不覺的給大人帶了個綠帽子?!?/br> 正在喝茶的顧綰,差點把茶都被噴出來了,一是被震驚的,二是被這些人給惡心到了,神不知鬼不覺的帶了個綠帽子,倒真會用形容詞。 弄紅看到顧綰這個樣子,以為她是生氣了,頓時有些害怕,便開口補救道:“夫人啊,你可不要多想,大人是肯定不會相信外面那些流言的?!?/br> 顧綰看到弄紅這幅模樣,頓時覺得有些好笑,便開口說道:“我自然知道,你不用擔心?!?/br> 左等右等,顧綰總算是把王偕給盼了回來,顧綰以為他會來這里親自接她回去,可是等了半天卻也不見有人來,想著大概是因為一回來就這一攤子糟心事,所以給忘了,顧綰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女子,所以就自己回去了。 不知道為什么,顧綰回知府衙門的時候,總感覺這旁人看她的目光里透著一絲絲異樣。 顧綰頓時感到心中一陣不妙,不過還是趕緊回去和王偕商量一番為好。 只是顧綰未曾走到院子里的時候,就直接被衙役請到了知府衙門里,顧綰倒也沒有多么害怕,有王偕在,難不成他們還會把她給關起來不成。 顧綰大大方方的走到衙門里,看到跪在大殿上的歐陽明月。 歐陽明月帶著一絲冷笑的看著顧綰,顧綰頓時感覺到一陣不妙,此時王偕坐在臺上,面無表情,既沒有和顧綰打招呼,也沒有對顧綰露出一絲絲笑顏。 “知府大人,今日這是要干什么?” 這李峰值看著顧綰大腹便便的樣子,心中實在是有幾分不忍,可是此時卻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了。 “前些日子有一位女子狀告夫人聯合別人毀她名節,只是夫人一直說自己身子不便,所以就一直沒有提審,今日看著夫人神色不錯,想必這病也算是養好了,所以便請夫人來上堂了?!?/br> 顧綰看了看歐陽明月,有些疑惑的說道:“這個女子,我確實認識,乃是我隨夫君到滇南之時,見過的,似乎是見過一面?!?/br> 歐陽明月抬起頭,冷冷的看著顧綰,開口說道:“夫人可真會開玩笑,我們何止認識,我們還一起在歐陽府生活在一段時間呢,那個時候你自稱自己是楊氏,而且此時身邊的夫君,不禁不是王大人,反而是大才子夏仕?!?/br> “我的夫君自始至終便是王偕,何曾和夏仕成過親?” 歐陽明月冷笑,她帶著一絲憐憫,對著顧綰說道:“如果你見到他之后,恐怕你就不會如此信誓旦旦了?!?/br> “傳證人?!?/br> 話音未落,一身白衣的夏仕從外面進來,他看著顧綰眼睛里帶著一絲絲愧疚。 顧綰突然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她知道他們要干什么了。 顧綰頹然的坐在地上,看了歐陽明月一眼,悲哀的說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明月,你成功了,我此時真的很難過?!?/br> 顧綰抬起頭看著王偕,王偕坐在大堂之上,眼睛里閃過一絲心疼。 “當時因為要揭歐陽壬,所以我和夏仕假扮成夫妻,在歐陽府之中找到了證據,但是我和他只見沒有任何其他的關系,至于你所說的破壞你的名節,那也不是我干的?!?/br> 歐陽明月仰天大笑,她站起來看著顧綰,有些癲狂的說道:“那有什么區別嗎?顧如是你以為你很聰明,可是你忘了,你只是個女人,女人就該只干女人該干的事情?!?/br> 不知道為什么,顧綰明知道這些話是歐陽明月說的,可是她卻覺得這是他們對她說的。 他們有王偕,顧維鈞,夏仕,所有人。 她故作聰明的向嘉靖寫了一封信,而且對于河套之議產生了這么大的影響,恐怕朝廷之中已然不是嚴嵩一黨看她不順眼了,大部分人包括顧維鈞都會詫異,甚至無法理解,一個女子怎么會有如此大的影響力。 甚至包括,王偕手中的勢力,承襲自楊升庵,那些人也不允許這樣一個女人的存在。 也許寫著一封信,是顧綰這被子做的作為愚蠢的事情。 那封信之中只是告訴那位嘉靖皇上,河套對于大明朝的意義,遠不是一個產馬之地那么簡單。 可是就算是如此,這些人也會讓顧綰看清楚自己有多么的不自量力。 大堂上其他人說的話,顧綰已然聽不清楚,她只是看著坐在大堂上的王偕,他外出公干的這段時間到底見了誰,說了什么,以至于短短這么長時間內,顧綰已經完全認不出來他的樣子了。 顧綰自然沒有事情,畢竟很多事情雖然顧綰有錯,可是放到明面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