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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家母親手所做,阿綰喜歡就好?!?/br> 顧綰一陣尷尬,王元美拿出懷中的手帕,遞給顧綰,顧綰有些懵逼,王元美笑著指了指自己的嘴邊。 “阿綰可擦拭一下嘴角?!?/br> 顧綰趕緊擦了擦嘴角,然后又把手帕還給王元美,半道上才想起來這么做是不合適的,于是又把手給收了回來,此時王元美笑著說道:“無妨?!?/br> 他拿過手帕,又收了起來。 由于氣氛太過詭異,顧綰忍不住想要離開,可是卻又不知道怎么說。 此時飯菜才上來,雖然顧綰已然吃了兩個粽子,可是絲毫不影響她吃飯的興致,她就是要王元美看看,她根本就不是什么他印象利的江南水鄉的溫柔女子,那都是幻覺。 在想這個事情的時候,顧綰已經開始狼吞虎咽了。 “阿綰倒是好胃口?!蓖踉揽粗雷由系臍埜溲缯f道。 顧綰抬起頭看著王元美,開口說道:“我不禁吃的多,力氣還很大,時常會打人,有暴力傾向,一點也不溫柔?!?/br> 王元美面上一愣,而后大笑,聲音郎朗,甚至把侍從給吸引了過來。 “阿綰真是有趣,哪里有女子這樣說自己的?!?/br> 顧綰一囧,開口說道:“我說的是實話?!?/br> “阿綰可聽過,情不知所以一往而深,便是如此,我卻也無可奈何?!?/br> 王元美如此說話。 “胡說,你想要娶我八成是因為我的長相,剩下便是和哥哥的關系?!?/br> 她拖著下巴,動作十分不雅。 王元美干笑。 “這些時日恐怕不能常見面了?!?/br> 顧綰心說那太好了,王元美似乎看穿了顧綰的心思,他笑著說道:“我與維鈞馬上就要縣試了,父親在信中說,唯有我考中進士才能娶你為妻?!?/br> 顧綰心中頓時一松,這明時科舉層層考核,光是一個秀才就要考上三次,更何況舉人,進士,她知道王元美才高八斗,可是卻也沒有那么容易一次就過,所以倒還有緩和的余地。 “那你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我吃飽了,先走了?!?/br> “阿綰,你就如此討厭我?” 王元美拉住顧綰的袖子,英俊的眉頭皺起,原本自信無比的臉上流露出幾絲脆弱。 顧綰從未見過王元美這般模樣過,他從來都是自信且溫和,一時間顧綰有些不知所措。 “你以后會有更愛你的妻子,姓魏?!?/br> “什么?” “嫂嫂他們都快收攤了,所以我的快些回去,要不然他們該擔心了?!?/br> “我和你一起去吧?!?/br> “不用啦,太麻煩你了?!?/br> “阿綰?!?/br> 王元美皺起眉頭,站起來,高大的身軀給人一種無法形容的壓迫感。 “好吧?!?/br> 三人出了酒樓,此時街上人滿為患,摩肩接踵。顧綰身子瘦小,但是力氣大,生生帶著人高馬大的王元美擠過洶涌的人群。 “阿綰果然身手矯健?!?/br> “我不禁身手矯健,還喜歡打人來著?!?/br> “阿綰若是不高興,打我便是?!?/br> “會殘廢的?!?/br> 兩人到了地方,顧綰也沒來得及賣粽子,只是這王氏本來也沒打算讓顧綰買,只是看顧綰魂不守舍的,想讓她去散散心,沒成想散心散的帶回來一位俊秀的公子。 “時間不早了,你還是趕緊回去吧?!?/br> 一路上顧綰都沒有說話,此時終于悶出來一句話。 王元美點了點頭,看著顧綰輕聲說道:“阿綰行路之時好小心?!?/br> “我知道了,你快走吧?!?/br> 王元美嘆了一口氣,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一聲驚雷,大雨傾盆而下。 “這天氣怎么說變就變呢,這位公子還是在這里稍微避一下雨吧?!蓖跽\開口說道。 幾人只好又在這里等了一會兒,帶到雨小一些的時候,顧綰和王氏她們幾個穿著蓑衣準備離開了,若是此時再不走的話,恐怕趕回家中便來不及了。 王元美看著顧綰開口說道:“阿綰,要不然我去送送你吧?!?/br> “下著雨呢,路又不好走,蓑衣也不夠,還是算了,天色不早了,雨停了你就趕快回家吧?!?/br> 顧綰說完之后就離開了,此時王誠看到這一幕,笑著對王元美說道:“公子不用灰心,阿綰便是這般性子,比男子還要果敢干練?!?/br> 王元美笑道:“我知道?!?/br> “此時天色也不早了,這雨一時半會兒也停不了,恰好這還有一把破傘,公子若是不嫌棄便拿去吧,反正這也是阿綰的?!?/br> 王元美打開那把油紙傘,看到里面畫著精巧的山水,便開口說道:“倒是非常精致?!?/br> 王元美打著這把油紙傘離開了。 透明的雨珠順著油紙流動,此番看來那副江南山水就好像活了一般。 第三十八章 又見千金 月上中天,顧綰輾轉難眠,此時唯有樹葉沙響,除下便是一片寂靜之音。 她突然想到,今日回來的時候,忘記把那把油紙傘給拿回來了。 “唉~” 顧綰又翻了個身子,睡在一旁的阿荷甕聲甕氣的說道:“阿綰你怎么還不睡???” “我睡不著?!?/br> “你睡不著也不要讓我睡不著啊,明日還要早起呢?!?/br> 明日顧綰倒是不用去出攤了,顧綰要到太倉城中一趟,去感謝那位仗義賒藥的老大夫,本來說是讓顧知去的,可是私塾那邊有走不開,顧維鈞又在讀書,所以只好麻煩顧綰去一趟了。 第二日一早,顧綰收拾好,便坐上村子里的牛車到了太倉。 此時日頭正高,顧綰步行走到惠明藥局時,已然出了一身薄汗,這惠民藥局前依舊是人滿為患,大多都是貧苦人家出身,無從求醫問藥,所以這里倒是最好的選擇。正當阿綰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熟悉的男聲傳來。 “阿綰!” 顧綰一轉頭看到一身短打的水生,便笑著說道:“水生哥,你怎么在這兒?!?/br> “我帶著我的兄弟來這里復診,多虧你說的方法,我兄弟的命才保住了,真是不知道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