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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份大rou面,又要了一份叉燒,又要了一籠包子。 顧維鈞與顧知兩人只是要了一碗陽春面。 這道讓顧綰有些不好意思,顧維鈞看到顧綰這幅模樣,便笑著說道:“阿綰此次倒是厲害,三個壯漢都不曾撼動的重物倒是讓阿綰給解決了?!?/br> 顧綰一笑,將剛剛上來的包子塞到嘴里,幸福的感覺到軟和的白面和rou類緩緩摩擦著自己的口腔。 “那位小姐恐怕是有苦衷?!?/br> 古代一夫多妻制度,對于男子來說,乃是天堂,可是對于這些可憐的弱女子而言,卻代表著無邊無際的斗爭。 第十一章 大明鄉村 顧維鈞吃了半碗就吃不下了,顧知吃了一碗半的陽春面,自然是撐得有些難受。 而顧綰已經消滅了所有食物,而且又要了一碗陽春面。 至于為什么吃陽春面,因為她剛才看到顧知吃的太香了,可是男女有別,又不能直接上筷子。 或許是今日的天氣太過晴朗,所以出行游玩的人倒也不少。 只見坐在顧綰不遠處的一眾公子哥模樣的人正在高談闊論,只是或許那食物太過粗鄙,所以沒有多少人動筷子。 顧綰隨意轉頭之間,竟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只見人群中間坐著一位如同謝家寶樹一般的男子。 這人似乎叫做蘭君,顧綰才回想起來在那條悠長的走廊之上,一個抱著蘭花的男子從她身旁經過,那個時候她打了一個噴嚏,那男子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蘭花香氣。 顧綰從小就對蘭花過敏,所以下意識的就想要打噴嚏。 那如同謫仙一般的絕世男子,轉過頭,便看見顧綰正在打噴嚏。 此時顧綰渾身狼狽,灰頭土臉的,雖然依舊掩不住那張艷麗到慘絕人寰的臉龐,他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輕聲開口說道:“走吧?!?/br> 他身旁的男子有些無奈的說道:“此時太陽正高,我們的馬車又壞了,能去哪里?” “此時不遠有一所寺廟,寺中云游暫居一名僧,我們也可前去拜訪一番?!?/br> 于是幾人便起身離開了。 恰好經過顧綰他們的桌子,顧綰的鼻尖嗅到一縷清幽之極的蘭花香氣,然后就感覺到鼻腔一癢,那是一個驚天動地的噴嚏。 而且這個噴嚏還驚動了,那位謫仙一樣的男子。 顧綰吃完最后一根面條,若有所思的看著男子離開的背影。 “謝家寶樹,偶有黃葉;青驄俊騎,小疵難免?!贝藭r顧知輕聲說道,顧綰一陣疑惑,開口問道:“大叔說的是?” “有所感慨而已,方才那位正是小河王氏,王琦公的幺孫,王偕?!?/br> 顧知又說道:“建文元年,謝玄四十世孫謝貴為正二品都督指揮使,靖難之役時,誘謝貴與張昺入端禮門時,伏兵襲擊所拿,不屈身亡。謝貴家為了避免滅族的厄運,為此三子謝公權入贅于小河王氏,稱小河王氏始祖?!?/br> “原來還有這么一出,那位這位起名叫做王偕,倒是有些意思了?!鳖櫨U摸著下巴,開口說道。 怪不得此人氣質如此出塵,原來是那位的子孫。 只可惜此時已非魏晉,那一套文人風骨于如今朝堂之上,也只能稱為幼稚。 三人用過飯之后,便抓緊時間趕路。顧綰吃完飯之后,自然是有著用不完的力氣。一時間小板車跟長了腿一樣,在路上飛馳。 顧綰緊趕慢趕,總算是在太陽落山之前,到了這個分外熱鬧的小村落。 蘭溪村,名字倒是十分的好聽。 雖不知與王羲之蘭亭序有何關聯,可是聽之便讓人一陣向往。 顧綰定睛一看,倒也不錯,阡陌連綿,青山隱隱。 道路兩邊歸家農人,三三兩兩。 顧綰推著板車,從一片片整齊的水田旁路過,夕陽西下,倒是別有一番韻味。 只是到三人到了顧家老宅,卻看到了如此場景。 原本顧綰的祖父祖母離開時,家中是有兩間瓦房一間灶房的。顧老二給占了一間瓦房和灶房,顧老大占了一間瓦房。 顧老大為人溫厚,早早就將那間屋子給收拾了。 可是另外一間瓦房和灶房,顧老二卻不愿意歸還,灶房早變成了顧老二家的牛棚,一股子臭氣,而那間瓦房也被顧老二家的閨女給住著,自然是不好要回來的。 一時間,顧綰三人有些無奈。 顧綰看著顧知,開口說道:“大叔之前可有寫信通知?“顧綰故意說得很大聲,可是這顧知卻非常不配合的說道:“寫了啊?!?/br> 這顧家老二對于顧知其實多有怨恨,只因當時顧綰的祖父,沒有讓他也去上學,所以此時依舊是土里刨食的農民,當年這位也是心性倔強,逼著顧綰的祖父分了家,顧知也算是爭氣,考上了秀才。 有顧知秀才的身份傍身,顧綰的祖父在城中做了些生意,賺了錢財,買了棟小院子,才算是在城中站穩了腳跟。 身量稍高的那位是顧知的大哥顧老大,只見這顧老大走到三人面前,開口說道:“三弟回來了,這不,我剛剛把一件屋子給收拾出來,就等你們回來呢?!?/br> 顧綰看了看這位面容憨厚老實的大伯伯,不禁感慨確實是面有心生。 只是此時從另一個院子里走出來一個面容精瘦的男子,那男子看到顧知的時候,冷笑一聲,開口說道:“我當是誰呢,這不是我們蘭溪村唯一的秀才老爺嗎?今個兒是什么風把你給吹回來了?!?/br> 此人說話陰陽怪氣,似乎對于顧知頗有怨言。 “二弟,你這是說什么話呢?都是一家人?!?/br> 顧老二冷笑,他看著顧老大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當初那個老家伙拋下我們兄弟倆,到城里去享福的時候,怎么沒有想起來我們是一家人?!?/br> 顧老大,嘆了一口氣,看著顧知。 顧知最不擅長的就是應付這等場面,當初他爹爹帶他走的時候,他確實沒有想過自己的兩個兄弟。 從某些方面來說,人都是自私的。 此時顧維鈞從板車上坐起來,他對著顧老二和顧老大說道:“二位伯伯,母親早早去了,今年開春我又患上了重病,祖父置辦下來的家業,已經被我這幅身子拖累散盡了,侄兒實在是愧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