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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上門之后,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肚子非常給力的咕嚕一聲。 “餓?!?/br> 窮成這個樣子,晚飯不吃,當真美德到家了。這一天顧綰只吃了一點兒東西,現在空虛的腸胃正在不停的抗議,顧綰閉上眼睛,想要趕緊入睡,可是她最后發現,原來人是無法忽視自己的身體的抗議,去強迫它的。 顧綰站起來,趴在窗臺前,心情無比的郁悶。 只是就在此時,一個長相憨厚的男子站在樓下,目不轉睛的看著顧綰。顧綰眨了眨眼睛,指了指自己,憨厚男子點了點頭,示意顧綰下來,顧綰有些疑惑的走了下來。 憨厚男子從懷中拿出來一個熱騰騰的包子,顧綰看了那包子一眼,咽了口口水,開口說道:“我很容易誤認為這是給我的?!?/br> “是?!焙┖衲凶佑行┎缓靡馑嫉膿狭藫项^。 “愿上帝保佑你?!?/br> 顧綰也顧不上其他了,拿起那個包子,咬了一口,包子皮的軟糯,rou餡的鮮香,在顧綰口中匯聚。 “是rou包子!”顧綰激動的說道,憨厚男子似乎被顧綰這個模樣逗笑了。 “是?!?/br> 顧綰三兩下將包子吃完,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男子。 “愿真主保佑你?!?/br> 憨厚男子不好意思的離開了。顧綰看著他走入了水生娘家,此時顧綰才想起來這個人應該是叫做水生。 此時,站在樓上的顧知嘆了口氣說道:“難得還有傻小子不嫌棄我這個瘋女兒?!?/br> 第七章 古人的日常 暮春雨聲催人醒,顧綰一睜眼,便聽到了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 她推開窗戶,清涼的晨風吹來。清河上漁船稀少,零散幾個行人打著油紙傘,倒像是一副清淡之極的水墨畫。只見有一個分外清雅的油紙傘停在門前。 顧綰披上外衣,下樓去開門。 “娘子可是維鈞的meimei?” 說話之人望之文質彬彬,一身書生打扮,此人看到顧綰之后,眼睛里閃現出一絲驚艷。 “不是?!?/br> ………… “小生是維鈞的同窗,奉師命前來探望?!?/br> “哦,人在里面躺著呢?!?/br> 書生進了顧維鈞的屋子之后。顧綰進了廚房,看到空無一物的灶臺。 嘆了一口氣。 唯有廚房才會給她如此打擊。 米缸里空無一物,只有一些蘿卜干和蘿卜干。 此時就算顧綰有再好的廚藝,恐怕都做不出來一頓普通的早餐,正當顧綰十分發愁的時候,顧知穿著蓑衣從外面進來了,這次顧知倒是沒有穿他那身破舊的長袍,而是一身短衣打扮,看起來倒是要比之前爽利幾分。 “阿綰為父買了些米和吃食,你拿出準備一下吧?!鳖櫨U頓時一愣,顧知笑了笑說道:“今早那位同年來信了,一會兒要來,阿綰你好生準備一番?!?/br> 顧綰直接忽略這句話。 從顧知手中拿過那一包東西,顧綰草草看了看,是一塊肥瘦相間的五花rou。顧綰頓時口水肆意。 顧知又從外面搬回來一袋米,顧綰看到這袋米,才終于覺得踏實了不少了。 顧綰走到灶房,溫上水,待到水開之后,放了半碗米,只是此時肚子十分不合時宜的叫了叫。又放了半碗,直到這米粥再也找不出人影時,心里才好受一些。 顧綰拿出那塊五花rou,切下來一點點肥rou,放在熱鍋之中,煉出來一些肥油,然后炒了一點蘿卜。 待到顧綰將早飯端到顧維鈞的屋子里的時候,那個書生已經走了。只是顧綰看出來,顧維鈞似乎有些傷心。 “大叔,少年,用早飯了?!?/br> 顧綰將飯放到桌子上,又把顧維鈞的早飯端了過去,可是顧維鈞卻開口說道:“阿綰你先把飯放到桌子上吧,我不餓?!?/br> “少年莫要任性?!鳖櫨U有些無奈,這位又是怎么了? “維鈞,你又何苦如此?”顧知嘆了口氣,將手中的筷子放下。 顧綰一陣懵逼,難道方才那個書生對顧維鈞說了什么? 顧維鈞沉默,原本清澈的眼睛里流露出一陣陣哀傷,他開口說道:“兒病愈之后就不準備再讀書了,以后出去謀個生計,也好給阿綰攢些嫁妝?!?/br> 顧綰……… 顧知看著顧維鈞有些無奈的說道:“思質先生也是看你身子不好,才如此的?!?/br> “兒還有考試的機會嗎?”顧維鈞輕輕說道,而后又好似被吹到了涼風,又咳嗽起來。顧綰不禁有些無奈,她走了過去,為顧維鈞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而后開口說道:“少年不必自責,說不定你這次去考也考不上?!?/br> ………… 顧維鈞聽到顧綰這番話,心中更加難過。 此時顧知嘆了口氣,開口說道:“吃飯吧,莫要想這些事情,左右人還是要活下去的?!?/br> 三人都不說話,開始靜靜的吃早飯。 許是到了梅雨時節,這雨下了一上午,卻還是沒有絲毫停歇的意思。顧綰準備曬得蘿卜條,也沒有了用武之地。 但是家中總得有些腌菜,所以顧綰就在廚房之中,架起了一個干鍋,將那些蘿卜條放在上面,熏干。 之前顧綰都是用來熏rou,倒還是第一次用來熏蘿卜。 此時,顧知從外面進來,皺著眉頭說道:“阿綰,家中柴火快沒有了,最近幾日柴火又漲價了,之前六文錢一擔,我方才去問了價格,已經十文錢一擔了?!?/br> 顧綰頓時一陣無語,這個家中,無論柴米油鹽都缺。 “等到天晴了,我去城外打些柴火回來?!?/br> “到城外?”顧知頓時一陣震驚,似乎被顧綰這句話給震驚了。 “你可知道此地到城外最近的一處山上都有數十里,你一個女孩子家,莫說是砍柴,就算是來回都要一整天?!?/br> 此時顧綰才想起來,自己此時所在之地是蘇州府太倉,并非鄉村,生活成本很高,像他們這樣,恐怕手中的銀子還不夠在這里生活一個月。想到這里,顧綰不禁開口說道:“大叔,城中物價高昂,如此我們為何不出城回鄉下安定下來,也可讓少年養病?!?/br> 顧知一驚,顯然沒有想到顧綰會說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