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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區的銷售總監,后面彈鋼琴的是她侄子?!?/br> “我要她的詳細資料?!?/br> “是,我馬上送到?!?/br> 經理站起來匆忙離開。許開陽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個女人,嘴角是淺淺的微笑,他用微笑來掩飾內心的激動。 當歌曲進入□□的時候,許浩宇站了起來,然后撕開衣領,緊接著,他就把襯衣脫了下來,充滿熱血地彈奏著。全場的女孩也都熱血沸騰了。誰瞧見身材這么好長得還這么帥的人都會熱血沸騰的。歐文深刻認識這條定律,于是在他的演唱會上經常撕衣服。我呢,每次看到這樣的事情時總會激動的跟著起哄。而今天,我一點都激動不起來。他可是我男朋友,沒給我打報告就算了,還在這么多女生面前脫衣服!我等會一定要好好找他談談。 表演結束了,全場的熱情可沒結束,女孩們的歡呼一浪高過一浪,快把房頂掀翻了,有些女孩還手拉手跑去后臺,嚷嚷著要許浩宇電話,甚至有些外表像男生的家伙也蹦蹦跳跳地去了。 我一看情況不對,趕快轉過頭向許開陽請假:“老板,我,那個,有事!我先走了??!” “提前下班可是要扣工資的哦!”許開陽滿臉壞笑,從他眼睛里我讀出,他早就認出臺上那個彈鋼琴的是我男朋友許浩宇了。 沒等他批準,我就站起來向他揮手,“這時候了,別鬧了!” 憑著老板助理的身份我光明正大地進了后臺,看看身后那些被工作人員攔下的滿臉花癡的女女男男們,我心里特別開心。我掃蕩整個后臺,終于在一個化妝臺前找到了許浩宇。他這時候已經換上了這個季節該穿的衣服,看樣子是想逃之夭夭。好啊你許浩宇,做了錯事還想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我像翠鳥那樣一個飛奔,任憑經過的幾個人大叫我也不在乎,我一把揪住許浩宇的耳朵,陰陽怪氣地說:“做什么事啦?來公司表演也不匯報?是不是三天不打想上房揭瓦???” “哎呦哎呦,疼!我哪敢呀!”許浩宇臉上表現出一副極其痛苦的表情。他把手放在我的手上,然后慢慢地把它從他耳朵上挽下來,最后在我臉上留下一個甜蜜的吻。 要是我腦子足夠用,我一定會表現得服服帖帖像個鄰家女孩那樣,許浩宇的小姨可在旁邊目瞪口呆地看著呢! 許浩宇拉著我的手,臉上又浮現出另一種靦腆的微笑,“小姨,這就是我女朋友,景芯!”看他臉紅的樣子,還真的沒辦法和剛才在舞臺上釋放雄性荷爾蒙的帥哥聯系。 “你好,我聽過你的聲音!”小姨微笑著說。 ???什么時候?我努力回想著,終于想起在第一次單獨和許浩宇約會時,我接起了一個女人的電話,那個電話就是小姨打來的!也正是這個電話,才讓我和許浩宇走到了一起。 我馬上換上一個特別淑女的微笑,“小姨您好!” 小姨帶我們來到了她家,雖然不在市中心,雖然只有幾十平米兩室一廳,可我覺得特別溫馨。小姨親自下的廚,我覺得做的比五星級飯店的都好吃,要不我怎么吃了那么多。而那晚最大的精彩在吃完飯后才剛剛開始。 我和許浩宇靠在沙發上看電視,小姨從臥室出來,手里拿著張存折,她遞給了許浩宇。我和許浩宇一起打開存折,里面的數字足以讓我們興奮得三天三夜睡不著,里面有整整三百萬。 許浩宇問:“小姨,這……” “別誤會?!毙∫虅冮_一個橘子,抬頭看向我們,“是你媽以前給我的,她要我等你長大后再給你!” 我轉頭看向許浩宇,他眼里開始閃出點點淚光。他又想起了mama辛苦洗盤子的樣子,也想起了mama躺在床上痛苦卻不舍得花錢治病的樣子。 “我jiejie啊,她總是為你著想。她知道自己得的是胃癌,需要花很多錢,但她還是堅持要把你爸爸留給你們的錢留下來給你,她知道你長大后得花很多錢,她只想讓你過得好一點?!?/br> 許浩宇開始泣不成聲。我把手放到他手上,用力握了握,想給他一點溫暖。許浩宇轉過頭來,勉強擠出一個微笑。 或許這就是母愛,為了兒女,什么都可以不要,甚至是她自己的生命。我想我以后一定要和許浩宇好好的,一直到白頭。我低下頭,目光恰好停在了那一串能令人窒息的數字上,我突然覺得它特別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聽過。 小姨看著我說:“景芯,浩宇是一個從小缺乏關愛的孩子,他不像城里的孩子那樣什么都會,他有時候很笨,有時候又像個小孩子??伤娴暮軔勰?,他是要娶你的?,F在他有錢了,生活應該沒什么大的煩惱了,景芯,我知道你是個好女孩,你一定要好好對他?!?/br> “小姨您放心,就算許浩宇沒錢我也會跟著他的,我這輩子就非他不嫁了?!?/br> 我看看許浩宇,他微笑著看著我,用力地握著我的手,暖暖的。 小姨看著我們,笑了。她說:“浩宇,想知道你爸爸是誰嗎?” 我和許浩宇同時轉過頭看著她。 許浩宇說:“想,您找到他了?” 小姨點點頭。 我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名字,它恰好能解釋小姨為什么要帶許浩宇參加公司晚會,而且也和我記憶中的那個數字吻合。 “難道是?”我驚訝地長大了嘴,感覺自己已經到了秘密的面前,一種激動在內心翻涌著。 “是,你爸爸就是許開陽?!?/br> ☆、深淵的開啟 我把手機扣在心上,臉上掛著最燦爛的微笑,和今天的陽光一樣燦爛,甚至更加燦爛。四周高樓大廈的白色墻壁把陽光反射來反射去,當然中間還發生了不少全反射甚至衍射,有的墻壁之間充當了白板,上面呈現出了神奇的效果。 給我一把尺子,我能通過測量距離和長度計算出七色光的波長。真的可以,我沒說謊。 如果我把腦子里這種精英的想法說出來并用實際行動證明的話,旁邊那個戴著大大的眼鏡頭發又短又臟長得有些對不起人民一看就能超一本線一百多分的男孩一定會說:“jiejie,用不著那樣,直接用速度和頻率的關系就能求出來!”而我一定會親切地對他笑笑,然后挑出最陰陽怪氣的聲音回答:“您可千萬別叫我jiejie,您看上去比我大多了!”如果這樣的事情以及這樣的對話真的發生了,那再旁邊那個提著一籃子不怎么新鮮的青菜的阿姨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掏出手機報警。這不是倆恐怖分子嗎?所以,為了我的生命安全,我只是把那個想法留在腦中。 我之所以興奮到把四年前上高中那會兒怎么都不會用的物理公式背出來還運用準確無誤,是因為剛才許浩宇給我發了條短信,而短信的內容是:“我們是時候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