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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地打,一邊進屋去搜尋吃的??伤伊艘蝗?,除了野菜什么也沒找到,氣得他撿起一塊大石頭砸了灶上的鐵鍋。 “去,我看院子里有馬,把馬給爺爺宰了吃?!蹦擒姽倜钍窒氯巳狂R。 颯露紫是極有靈性的馬,一看有士兵沖著它過來,便猛然一抬前蹄,正踢中那人的心口,那士兵當場昏厥,軍官一看抽出鋼刀向颯露紫的腹部捅去。情況危急,林蔚然抄起一塊石頭撇向了軍官,那軍官后背重重挨了一下,轉頭丟下颯露紫,直奔林蔚然而來。林蔚然見勢不妙立刻向院外跑去,可她跑的太急沒注意腳下,一個閃神被石頭絆倒在地。那軍官追上來舉刀就要砍下去,謝春風從背面竄了上來死命的抱住了他。 謝春風的力氣怎比得過軍人,那軍官稍一使勁掙脫了他,回手一刀便向他砍來。危急時刻,林蔚然飛身撲到謝春風的身上,眼看著刀就要砍到她的身上。 “嗖!”一只利箭穿風而來,正中那軍官的眉心,他瞪著眼睛看著前方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那一瞬間林蔚然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她緊緊地閉上眼睛等待著鋼刀的下落。等了好一會兒,預想的鋼刀沒有落下,只有謝春風在她耳邊呼喚:“沐兒沐兒,沒事了?!?/br> 林蔚然從謝春風的身上爬起來,看到了那軍官的尸首,仍然不敢相信剛剛經歷過的驚魂一幕,她木然的做在地上不知所措,謝春風摟著她安慰道:“沒事兒,沒事兒,他死了?!?/br> “沐兒!”一個深沉又熟悉的聲音傳來,林蔚然轉頭向后看去,不知何時身后出現了一隊人馬,為首的是一位年輕的將軍,他一身的銀盔銀甲,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亮;銀盔下一張熟悉的面龐比之三年多前更加俊逸英武;蓄氣的胡須更是為他憑添了幾分成熟的魅力。 將軍把手中的彎弓掛在馬背上,然后下馬向他們走來。到了近前他瞥了一眼謝春風,沒說什么,伸手把林蔚然拽到懷里。 “二哥!”看著眼前的人,林蔚然有一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你怎么會在這里?”李世民嚴肅地問道。 “青研她們還在里面?!?/br> 李世民大手一揮,身后的士兵便沖進了院中。幾個殘兵哪敵得過李世民手下的精兵,不一會兒就被收拾的干干凈凈。 有散兵出沒,就說明這里并不安全。李世民拉著林蔚然上馬準備離開。 “二哥,這是要去哪里?” “回營!” “可是,二哥,我……” “別說話?!崩钍烂癫蝗萘治等环瘩g,揮鞭縱馬帶著她離開了洛水村。 長孫無忌正在大營門前焦急地等待著,當看到李世民的人馬回來時,他迎上前去:“殿下一切可安好……四郎!”意外出現的林蔚然讓他吃了一驚。 李世民翻身下馬,接著把林蔚然也扶下了馬,并把韁繩交給了長孫無忌,道:“去把如晦和玄齡還有君集都找來,我們到大帳商量一下?!?/br> “無忌哥哥!”林蔚然想著與長孫無忌多年未見,怎么也該打聲招呼,寒暄幾句,卻被李世民打斷:“你先跟我回營帳?!闭f完拉著她就走了。長孫無忌只來得及“唉”了一聲,人就不見了蹤影,他緩緩放下停在空中的手,心里感覺怪怪地,多年未見,四郎和二郎之間怎么感覺不一樣了。 一進偏帳,李世民就把里面的人都趕了出去,他把披風和盔甲都解了下來,轉過頭來,問道:“為什么不告而別?” “事出緊急,來不及說?!?/br> “什么事讓你這么急,連危險都不顧,你不知道外面有多亂嗎?” 林蔚然低著頭,緊閉雙唇不肯言語。 “說話呀!” “我去找我父親?!?/br> 李世民看著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又說道:“你在怨我?!?/br> “我沒有?!?/br> 又是一陣沉默。過了好久,李世民伸手把林蔚然攬在懷里,林蔚然有些抗拒,他卻用力緊緊把她圈在懷里:“我知道,很多事情是我對不住你,可我也是身不由己,以前對你說過的話都是真心話,我從沒想過騙你,傷害你。從今往后不會再讓你受傷害了?!?/br> “二哥,我……” 李世民用食指按住她的朱唇,道:“別說要離開的話,我不會允許的?!?/br> “殿下,房玄齡、杜如晦和侯君集都已經到了大帳?!遍L孫無忌挑簾進入賬內,一看賬內兩人抱在一起,又立刻退了出去。 “在這里等我?!闭f完李世民離開了偏帳。 ☆、對峙 深夜,李世民忙完了軍務讓手下的親兵把謝春風請到了自己的大帳。 “聽青研說,以前謝公子醫治過我meimei,”李世民倒了兩杯茶,遞給了謝春風一杯,繼續說道:“軍中綱紀甚嚴,自我以下皆不可隨意飲酒。今日我以茶代酒敬公子一杯,多謝公子相助我meimei?!?/br> “秦王殿下客氣了,治病救人本是醫者本分,不必言謝?!敝x春風自負有才有貌,可當他見到這位傳說中的秦王殿下時也不覺心驚:世間竟有如此英物,怎不教世間女子心折。 “謝公子與我meimei萍水相逢,卻接二連三出手相助,世民內心實在感激?!崩钍烂褚徽惺?,身邊的士兵端著一個紅漆托盤走向謝春風,掀開上面的紅布,托盤上整整齊齊擺滿了金子。 “這是一百兩金子,是我的一點心意,還請公子笑納?!?/br> 謝春風抬眼看了看托盤里的金子,并沒有接過來,而是直視李世民道:“我與沐兒是知己,不需要……” “沐兒,知己?”李世民淡淡地笑了笑,上翹的嘴角盡是嘲諷:“沐兒這個名字只有我們李家人才這么喚她,外人都喚她四姑娘或四公子。至于知己,想來你與她相處不超過三個月,何來知己之說?!?/br> “相知不在時間長短,有些人相識一輩子也成不了朋友,有些人相看一眼便可成為知己?!崩钍烂裨捓锏臄骋庾屩x春風心里很不舒服。 “公子是想和我比一比誰在沐兒心里的分量更重一些?!?/br> “不敢?!?/br> “她自幼便長在我家,生是我李家的人,死也是我李家的鬼,外人休想染指半分?!?/br> 謝春風聽到此話憤然起身道:“我與她誠心相交,清清白白,何來染指一說?!?/br> “最好是這樣,”李世民的笑容里摻著冰:“我這個人有個習慣,凡是我認定的人和事,必定要掌握在我的手中,別人休想奪去?!?/br> “看來秦王殿下對沐兒是用情至深,可為何三年多前,我初見她的時候,她卻是一身情傷,寒冬臘月還要拖著病體遠赴河東呢?那個時候可沒見秦王殿下護在她身邊呀!”謝春風挑釁地看著李世民。 李世民盯著眼前的人,他雖身有殘疾,卻立如松柏,挺拔俊逸,一身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