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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使勁捶打著自己的頭,后悔極了。 他居然一時沒忍住,把藏在心中多年的秘密,給說了出來! 雖然從小,他就喜歡上了這個苗條活潑的姑娘,但他從來都不敢說出口。 因為他知道,他是從小就父母雙亡的人,是個將來會克妻的人,所以。絕不會有人就愿意把女兒嫁給他的。 他也早就做好了要做一輩子光棍的準備。 可是在看到海螺為了另一個男人傷心落淚的時候,心痛和嫉妒,就讓他完全的昏了頭。 以后,他還怎么面對海螺? 啪啪! 于水使勁扇了自己兩個耳光,后悔的恨不得把自己給撞死在這里。 怎么辦,怎么辦…… 他的腦中一片空白,茫然無措的爬起來,一看就看到林瑾玉的身影,在前面的茅草屋中閃過。 一股怒火在心頭升騰而起,他毫不猶豫的就跑過去,一腳踹開門,沖了進去。 林瑾玉正喝了藥,打算洗漱睡覺,聞聲看過來,冷冷道:“你來做什么?” 看著他那張比女人還美幾分的臉,于水更加火冒三丈,大聲道:“你這個欺負女人的小白臉!我揍死你!” 他吼叫著撲上去—— 林瑾玉身形未動,抬腳就把他踢了回去,冷冷看著他:“我今天心情好,不想殺人,滾吧?!?/br> “姓玉的,你不要太仗勢欺人!”于水爬起來,整個人都被憤怒給淹沒了,再次怒吼著朝他撲上去。 砰的一聲。 他再次回到了門邊。 “我跟你拼了——” 砰! “我今天就算是死在這里,也要為海螺除了這口氣!” 碰—— …… 連續十幾次的撲上去,被踢回來。 于水整個人癱軟在門邊,呼呼喘氣,再也沒有一絲力氣了。 而林瑾玉,從從容容的坐在桌邊,纖長十指握著一杯茶,一口一口喝著,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你,你……你不是受了很重的傷嗎?”于水上氣不接下氣的問,“怎么還這么能打?你還是不是人???” 林瑾玉淡淡道:“你可以走了,我不想這里弄臟?!?/br> “好,算你厲害,我于水這輩子沒服過誰,你算是一個!”于水抹了把鼻血,扶著門爬起來,“我看你也算是個光明磊落的男人,可你為什么要欺負海螺一個姑娘家?” “我沒欺負她?!?/br> “她那么傷心……” “跟我沒關系,我沒義務哄她?!绷骤竦穆曇?,淡漠如水。 “可是她喜歡你啊,你怎么能那么狠心?”于水嘆氣道,“好歹她也是個姑娘,你的態度就不能好點嗎?還有,能不能別讓羅姐弟再欺負她了?” 林瑾玉想起那蒙面少女圓溜溜的眼睛,臉上不自覺的浮上一抹笑,淡淡的說:“你不如去勸海螺姑娘,以后離她們遠點?!?/br> 于水有點生氣:“海螺怎么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看著她被人欺負?” “我已經給過她報酬了?!?/br> “你就把她當作下人來看?” “這只是交易?!?/br> “交易?你把海螺對你的喜歡,當做了什么?” “我覺得很煩?!绷骤裼行┎荒推饋?,直接把他踢出門,關上門,準備睡覺。 于水:“……算你狠,你給我等著!” 他氣憤的爬起來,卻怎么也沒勇氣再沖進去。 被踢飛十幾次,也是需要很大的勇氣啊。 而他的勇氣,已經耗盡了。 至少在今晚。 唉! 長長的嘆了口氣,于水悶悶不樂的,拖著渾身是傷的身體,慢吞吞朝家走。 從小父母雙亡的他,一直都是一個人住。 回到黑燈瞎火,冷鍋冷灶的家中,他忍不住一陣悲從中來,撲到床上,嗚嗚哭起來。 “小水,小水?”外面有人喊他。 他擦了把淚,一步步挪到門口,打開門,看到外面站著隔壁的王寡婦。 “喲,小水啊,你這是咋回事?”王寡婦大驚小怪的盯著他,左右打量。 于水悶悶的說:“你來做什么?” 王寡婦笑道:“我來借點醋啊,晚上吃餃子,家里沒醋了?!?/br> “自己去灶臺拿!”于水說著轉身就回屋了。 王寡婦跟進去,從廚房拿了醋罐子,想了想,走進他屋里,笑道:“小水,是不是遇到啥不順心的事了?跟姐說說?!?/br> “沒什么事,回家吃你的餃子去!”于水有些不耐煩,拉起被子,把頭臉蒙住。 王寡婦看了他一會,轉身出去了。 不一會,她端著一盤餃子回來了。 她伸手推他:“小水,家里煮餃子多了,你沒吃晚飯吧?來,嘗嘗姐的手藝?!?/br> “我不餓!” “不餓也得吃點啊,空著肚子睡覺怎么成?”王寡婦把他的被子拉起來。 于水一下子火了,吼道:“你煩不煩?趕緊給我滾!” 王寡婦被他吼的渾身一哆嗦,臉白了白,眼淚都出來了。 于水一下子清醒過來,有些后悔,忙道歉:“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我今天……有些心情不好?!?/br> “我知道,沒關系的?!蓖婀褘D把餃子給他放在桌上,“你吃點吧,涼了就不好吃了?!?/br> 于水許久沒聽到這樣窩心的話,心頭有些酸,“謝謝你了……王姐,你也坐吧?!?/br> 王寡婦想了想,也就坐下了,笑道:“平時你也沒少幫我的忙,吃點餃子不算啥。不過,你到底有什么煩心事,說給姐聽聽,就算不能幫你解決,給你排解排解,也是好的?!?/br> 于水從角落拿一壇子酒過來,熟練的給自己倒上,嘆了口氣,“煩心事太多啦?!?/br> 王寡婦笑道:“你一個人過日子,能有什么煩心事?莫不是想娶媳婦了?” ☆、955.第955章 酒后的那點小事 于水苦笑。 “唉,姐,你說的輕巧,哪有女人愿意跟我???”他仰頭灌了口酒,來了情緒,愁苦道,“這一個人過日子啊,連被窩都是冷的,真是沒盼頭啊……” 這話剛好就觸動了王寡婦的心事,忍不住就酸了心兒,接過他的酒壇子,也喝了口,輕聲說:“姐又何嘗不是呢?” “你?”于水笑了笑,仰頭喝了口酒,沒有做聲。 村里誰不知道,王寡婦和何安有一手? 王寡婦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