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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清風的好官!現在失勢了,給了八千兩,就心甘情愿把女兒嫁了,呸!” “你這樣說自己岳丈,你又是什么好貨?”采荷十分瞧不起他。 “小爺花錢買人,一兩銀子沒少他的,怎么還說不得了?八千兩買個破鞋,那是爺給他臉了!”吳長義齜牙咧嘴,“媽的,臭丫頭,你給爺等著,爺今天饒不了你!” 后半句是他意識到自己胳膊折了,對青蘿發狠。 采荷直接炸毛:“你敢動小姐一指頭,你全家都別想好過!你知道我們小姐誰嗎!” “不就是個小小的平陽縣令?”吳長義一臉輕蔑,“爺連丞相都不怕,還怕她一芝麻大的七品縣令?” 青蘿閑閑道:“你錯了,本人是六品?!?/br> “噗!”吳長義哈哈大笑起來,“六品,六品……” 若不是倆膀子脫臼了,他都恨不得捂著肚子笑,滿地打滾著笑?!?/br> ☆、740.第740章 惹的一身sao 青蘿冷眼看他。 不多時,家丁找了個接骨的郎中來,請他給吳長義把兩只胳膊接了上去。 吳長義甩了甩胳膊,覺得沒什么異常了,重新變得兇狠起來,揮手道:“柳青蘿!你打傷我娘子,又打傷我,這就是兩筆賬!說吧,你想怎么了?” 采荷怒道:“你是不是有???再胡攪蠻纏,我們報官了!” “報官?”吳長義冷笑,“不怕告訴你,這京都順天府的府尹,那是我姑父!” 采荷斥道:“你姑父怎么了,你姑父就能沒有王法?” “在你們這個芝麻小知縣面前,他還就是王法!”吳長義囂張的嚷道,“快點把賠償拿出來!否則你們今天別想走出這個地方!” 天子腳下,竟然也如此藏污納垢,青蘿幾乎被氣笑。 看來云天揚是徹底被上官君兒斗倒了,居然把掌上明珠嫁給了這么個無賴。 “我說芊芊,那位美人的傷,真是你造成的?”梅落塵飄飄然回來了。 云明眼睛一亮。 “是我如何,不是我,又如何?” 反正大雪封路,一時間也沒別的事可做,青蘿干脆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客棧大堂里。 “活計,弄個炭盆來?!鼻嗵}照顧伙計。 當著東家的面,伙計哪敢給她拿東西,只能搖搖頭,對她露出個無奈的神情。 “我去?!辈珊勺愿鎶^勇,跑去端了個炭盆來,又拿了個手爐給青蘿塞在手里。 青蘿安安穩穩坐下,卻總覺得缺了點什么,轉頭問:“采荷,咱們帶的紅薯還有嗎?” “哦,有!”采荷噔噔噔跑到客棧后院,把馬車里剩下的紅薯拿了幾個過來,然后極其自然的扔進了炭盆里。 吳長義那邊都看呆了。 這是……怎么個情況? 那邊主仆二人還在有商有量。 “……小姐,這次烤多久???”采荷蹲在炭盆前,用火鉗子撥弄著盆里的銀炭,仰臉問青蘿。 “還是跟以前一樣?!?/br> “哦?!辈珊删劬珪窨炯t薯。 “你們在做什么?”梅落塵湊過來,奇怪的盯著火盆看,問道,“這是什么?” “紅薯,很好吃的?!辈珊墒烛湴?,“這是我們小姐親手種的?!?/br> “真的好吃?”梅落塵好奇的蹲到她旁邊,也盯著火盆。 云明輕輕咬住下唇,有心跟他說句話,可是又懼怕吳長義在旁,心里不免有些急躁。 吳長義把她的神情看在眼里,心里是又嫉又恨,一股無名火沖上頭頂,過去一腳就踢翻了火盆。 采荷驚叫一聲,跌坐到一旁。 火星四濺。 盆里的銀炭和紅薯滾落一地。 梅落塵和采荷就蹲在旁邊,猝不及防之下,有幾塊就濺到了他們身上。 青蘿臉色微變,站起來沖到他們面前:“你們怎么樣?” “小姐……” “芊芊……” 倆人一起淚水漣漣看向她。 采荷的棉衣上被火星濺上,燒出幾個洞。而梅落塵的手上直接就被一大塊炭火蹭了一下,瞬間就起了一串火泡。 映襯著他蒼白如紙的皮膚,極為駭人。 云明用帕子捂住嘴唇,十分緊張的盯著他。 青蘿忙拿出手帕,到門口抓一把雪,用帕子包好,敷在梅落塵手上。 “芊芊,好疼……”他撇嘴,委屈極了。 “一會就不疼了,你按住了?!鼻嗵}柔聲安慰,把雪包給他自己拿好,然后站起身,面向吳長義,眼神瞬間變的冰冷如劍。 吳長義還在叫囂:“下三濫!你敢勾我的女人,活該被燒死!柳青蘿,這可是三筆賬了!我看在你是個女人的份上,一筆一萬兩,三萬兩銀子拿來,這事就算完!” 青蘿面無表情道:“這么說,你是來訛銀子的?” “這不叫訛,這叫賠償!”吳長義的鷹鉤鼻都快戳到青蘿的臉上來了。 采荷看到氣的臉都紅了,過來一把推開他,叫道:“你滾開!” 吳長義瞥她一眼,yin、笑道:“小sao、貨,怎么,穿成這樣想勾引爺?” 采荷低頭,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衣襟也被火星燎了一大塊,露出脖子處一片雪白肌膚。 她頓時臉色通紅,眼眶中忍不住蘊了淚光。 “采荷過來?!鼻嗵}緩緩抬手,把自己的斗篷解開,給她披上,“你扶梅二哥坐到一邊去?!?/br> 采荷嗯一聲,用手背抹一把眼淚,系著斗篷過去把梅落塵扶到柜臺處。 吳長義看著青蘿,想到自己的胳膊,忙躲到一個家丁身后,嚷道:“怎么,憑你一個女人,你還想跟我動手不成?趕緊拿銀子來,否則今天你們一個也別討得了好去!” 這時客棧的掌柜戴樓回來了。 “東家,您怎么在這?”他驚訝的看看吳長義和云明,又看看青蘿和滾落滿地的銀炭紅薯,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 吳長義臉上寒光一閃,過去對著他臉上就是一拳,罵道:“狗奴才,爺在這這么長時間了,你居然現在才出現!拿著爺的銀子吃干飯???” 戴樓好歹是個四十來歲的人了,被人這么一拳正中鼻子,當時就嘩嘩的流了血。 “掌柜的!”幾個伙計緊張的叫了一聲。 “無妨!”戴樓拿出汗巾把口鼻擦干凈,態度依舊平和,“不知東家來這里讓小人做什么?” “爺不是找你!爺找這個柳青蘿!”吳長義怒道,“你居然敢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