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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著急呢,看她出來,忙問:“妞妞,翠蘭她怎么回事呢?” 青蘿有些同情的看他一眼,把他拉到角落,直截了當的說:“李翠蘭她懷孕了,我知道孩子不是你的。我就是把這事告訴你,至于怎么做,你自己決定?!?/br> 威脅她? 呵呵! 李翠蘭如果多了解她哪怕一點,都不會干威脅一個大夫那樣的蠢事。 虎子臉色瞬間煞白,自言自語似的問:“真的?” “虎子哥不會認為,我連有沒有身孕都診斷不出來吧?” 是啊,她到現在不知治好了多少人,難道連這點小事也會看錯? 虎子失魂落魄的:“她怎么說呢?” 青蘿毫不猶豫道:“她叫我不要告訴你啊,還叫我開藥給她?!?/br> “你,開了?” “開了啊,寫給她了,讓她自己抓藥回去服?!鼻嗵}說完準備走,又回頭補充一句,“對了,我開的是上好的保胎藥方,保證她能生個又健康又聰明的娃!” 虎子:“……她要求的?” “我不知道啊,她要藥,我就開藥方給她嘛?!?/br> 青蘿回頭,看到李翠蘭和陶二丫已經出來了,自己找了凳子坐著,似乎也沒著急去藥鋪。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她們還想裝作若無其事。但是,有這么便宜的事嗎? 做了錯事,就得為自己負責。 李翠蘭不是威脅她,背地里還說她壞話嗎? 就讓她知道得罪一個大夫是什么下場好了。 至于醫德什么的,青蘿表示只留給善良的好人。 …… 和虎子分開后,她慢悠悠踱步回到房里,也不理會外面的熱鬧,隨意拿本書,歪在床上看。 時間逐漸臨近晌午,外面已經響起嗩吶聲。 接親的隊伍回來了。 玉淑走進來,笑道:“妞妞姐,全表哥他們回來了,咱們也出去看新娘子吧?” “好?!鼻嗵}點頭。 哥哥大喜的日子,她也不想顯得太懶散,便跟玉淑來到院子里。 轎子果然已經到了門口,一堆人圍著看,柳老大和杜氏一身嶄新衣裳,滿面喜慶的坐在堂屋里,接受大家道賀和新人的跪拜。 青蘿回來后,就已經把禮物交給柳文全了,除此之外,也沒她啥事兒,只要看看熱鬧,等著吃酒席就行了。 新郎官把轎子門掀開,然后讓姨婆背著新娘子,跨過火盆,一起來到堂屋里。 接下來就是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送入洞房的標準流程。 新郎官和新娘子身上穿戴的,都是上好的綢緞喜服,包括家里的擺設,外面請的嗩吶隊,所有這一切,都是人們八卦的內容。 為了這場婚禮,柳老大和杜氏可是下血本,花了不老少銀子。 如今得到眾人交口稱贊,他們可是心滿意足。 柳老大紅光滿面道:“多謝大家伙今天過來捧場,這個,咱們說好了啊,使勁吃,使勁喝,都不要客氣!” 杜氏也笑容滿面招呼:“是啊,大家快坐,都別客氣?!?/br> 桌子都擺在院子里,請的都是村里關系不錯的人家。大家按輩分親疏和男女長幼,分別坐下來。 青蘿和玉淑都被安排和一桌未嫁的年輕姑娘們坐在一起。 桌上坐的,除了她倆,還有六七個本村的女孩兒,年齡有大有小,和青蘿也說不上熟悉,只是相互認識知道罷了。 她從小就每天念書學琴,還要治病賺錢,忙的也沒時間和同村的姑娘們打交道。 因此大家坐在一起,未免就找不到話說,后來干脆各說各的,只和自己熟悉的人說話。 青蘿正和玉淑說笑,就聽一個名叫丁蓮花的女孩問她:“妞妞,你哥哥都成親了,你比他訂婚還早,應該也快了吧?” 其余女孩聞言,一起看向她。 玉淑是知道內情的,就緊張的握住青蘿的手,想要幫她說話,卻又不知該說什么。 青蘿夾一筷子菜放進嘴里,笑道:還早,不著急?!?/br> 畢竟她才十三歲,大家聽了也覺得正常。但是卻有一個人開口了:“我看是嫁不出去吧?人家大戶人家的公子,病都好了哪還需要什么童養媳?” 是李翠蘭。 她看起來心情很不好,非常不好。 顯然,忍耐不住的虎子一定是找她攤牌了。 虎子倒是義氣,雖然生氣,也只是私底下解決,沒有鬧的人盡皆知。 看李翠蘭的樣子,八成是把事怪到柳青蘿頭上了。 明明是自己做的錯事,不反思不悔改,卻總是把一切過錯怪到別人頭上。 柳青蘿最看不上這種人。 她抬了抬眼皮,微笑道:“是啊,翠蘭姑娘年紀大,又有了人家,自然是比別人先出嫁的了?!?/br> 李翠蘭臉色一變,低聲說:“既然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想嫁給虎子?做夢!” 她豁然站起來,提高聲音,大聲道:“柳青蘿,虎子他都已經跟我定親了啊,你還總是去找他,單獨跟他在一起,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呢?” 原本院子里正一派熱鬧喜慶呢,大家說說笑笑,吃吃喝喝,氣氛相當融洽。 結果李翠蘭忽然來了這么一嗓子,院子里瞬間就安靜了。 自古以來,男女之間那點私情,最是能夠吸引人注意。 何況她說的還是遠近聞名的柳家妞妞呢? 再者,今天來的客人大多是一個村的,平時誰家有什么事,一個村的都能知道。 當初杜氏想撮合妞妞和虎子,這事兒自然也是眾人皆知。 如今又聽李翠蘭這么一說,大家就算不相信,也忍不住就朝那個方向想了。 再看看虎子,臉色鐵青,顯然氣的夠嗆。 若沒有什么情況,他干嘛這么生氣? 于是,寂靜的院子里,眾人原本看向柳老大和杜氏的羨慕眼神,就逐漸的變了…… 難道真是沒機會嫁給大戶人家的公子,如今又開始惦記虎子了? 杜氏哪里忍得了,氣的罵道:“李翠蘭,你胡咧咧什么?!” 李翠蘭得意道:“我可沒有胡說,當初他們不是差點定親么?現在柳青蘿被人家拋棄了,難道不是想回頭找補?” 客人們開始竊竊私語。 在這么個日子,杜氏氣的眼淚都出來了。 這時,院子外面遠遠走來一匹馬和一輛馬車。 領頭的黑色駿馬上,端坐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