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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人把東西都收拾干凈,確定洛玉沒有其他的吩咐了,這才退出房間,輕輕地關上了門。 洛玉十分慶幸她剛剛從陳白衫的名字上套出了自己的處境,否則,她這會兒一定會傻兮兮地問出宛心為什么沒有把陳白衫等人帶走這樣的問題。 書里可是提到過的,這些作用特殊的下奴,自從被送過來之后,就會一直待在宗主所住的寢殿之中。倒不是因為什么齷蹉的念頭,而是為了讓他們早點熟悉這里的環境,也讓宗主習慣他們的存在。這樣一來,月圓之夜其他人才能過得更輕松。 原本的中,陳白衫后來精神上會出那么大的問題,估計也是和長期在這里旁觀各種血腥場面有關的。 身為宗主,而且還是一個十分富足的宗派之主,洛玉所住的寢殿面積很大,放在寸土寸金的現代,估計賣出去都足夠一家人吃上幾輩子了。在這地方,隨便找個地方都能放置軟塌讓幾個身材并不算豐滿的少年住下了。 雖然想著要跟大……小Boss拉近距離,洛玉現在也不打算做什么多余的動作。畢竟人設在那兒擺著,一下子崩壞了,對誰都沒有好處。 如果讓這兒的人發現“宗主”被換了人,對于洛玉來說只有兩種可能——一是立刻玩兒完,二是嚴刑拷問。 而對于陳白衫他們幾個,就直接是一道送命題了。 不過,這改變如果能夠潛移默化地進行,問題就不大了。特別是如果三天后的月圓之夜她能夠成功地以正常狀態度過,之后就可以為自己的轉變招一個很好的借口。畢竟,原主的暴虐也是因為受此影響才逐漸顯露出來的。 目前最關鍵的,反而是她,準確的說是這具身體的武功還在嗎? 這本書中是分為朝堂和江湖兩個部分,基本上是井水不犯河水。直到后期大Boss陳白衫打算一統兩方勢力,引來了女主角后宮那些男人的聯手對抗,才將兩股勢力融合到了一起。 但就現在而言,江湖還算是比較平靜的地方。 而每四年,各大派別就會舉行一次“以武會友”的活動。 名義上雖然說得很好聽,但實際上卻是決定了接下來幾年中門派地位的關鍵時刻。 洛神宗雖然遠離中原勢力,而且幾乎不與其他門派交往,但一直處于超然的地位,就是每一次的以武會友中都能輕易地取得第一名的成績。 別看原主那樣的脾氣,武功卻是真的不弱。她在位期間,雖然造下了許多殺孽,但也闖出了洛神宗的威名。而且,死去的那些人不過是他們買來的奴隸,所以洛神宗的人對宗主有敬畏有感激,卻唯獨沒有厭惡。 就是因為這個宗主,他們洛神宗才能有最好的資源,他們宗門的人才外才無人敢招惹。 而新一屆的“以武會友”,就在陳白衫等人被送進宗主寢殿之后的半年后。 書里寫得很清楚,當時逃過一劫的陳白衫不知道想了什么辦法留在了宗主殿。后來又目睹了一次月圓之夜的血腥場面,才下定決心要殺了宗主。 沒有想到,兩個月之后,卻迎來了“以武會友”。他見識到了慘敗在洛神宗宗主手下的各路江湖高手,知道自己如果沒有實力很難達成目的,于是又開始暗中從洛玉那兒偷學了。 現在,距離“以武會友”只有半年,洛玉卻連自己到底有沒有武功都不清楚。 這可是個大麻煩! 如果這身武功都隨著原主而消失了,她可招架不住。 只要一想到那時候的場面,洛玉就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如果她真的傻兮兮地站在臺上被其他門派的人一招拿下,洛神宗絕對會瞬間變成江湖中墊底的勢力。而她自己,估計會被洛神宗里的人給五馬分尸吧? 一個沒有武功的宗主,一個脾氣暴虐嗜殺的宗主,一個對宗門沒有任何好處的宗主,對于他們來說可沒有存在的必要。 冷著聲音打發了陳白衫幾人在房間里弄出的隔間里休息,洛玉松了一口氣,然后開始感受起身體中的力量。 她沒有原主的記憶,根本不知道怎么運行武功。倒是她知道在哪兒,但如果沒有內力在,就算拿出來,她也不可能短時間里變成高手。 基礎心法是宗主之間口口相傳繼承下來的,等修煉出了基本的內力,才能繼續修煉。她可不是陳白衫那樣的武學奇才,光是偷看了一段時間,就能自己摸索出來。 洛玉閉上眼睛,努力地學著那些里所描寫的方向感知著。 凝神、靜氣,然后延伸身體內部一點一點地摸索……終于! 還是失敗了。 她什么也感覺不到??! 說得那么玄妙,可她想到的只有各種X射線、透視這一類亂七八糟的東西。而傳說中的內力,她閉著眼睛都快睡著了也沒有感覺到一丁半點兒。 所以,她這是死定了嗎? 洛玉頂著這張漂亮的臉蛋翻了一個死魚眼。 別說是養不養Boss的問題了,她這一關可怎么過??? “宗……宗主……我……” “誰!”被突然冒出來的聲音一驚,洛玉一下子叫出了聲。同時,感覺到自己身體里好像出現了一股“勁兒”,就這么朝著聲音的方向而去。 “轟!”的一聲,那邊的一道玉質屏風順便變為了粉塵。 然后,露出了陳白衫那張吃驚的臉。 洛玉這會兒沒有功夫心傷陳白衫那張俊俏的臉,而是死死地盯著那堆白色的粉末,然后又看了看自己揮出去的手。 臥槽,剛剛那個,是她做的? 陳白衫卻被嚇得夠嗆。 本來因為之前洛玉的表現,讓他還以為這個宗主并不像傳說中的那么糟糕。只是,他總覺得這人有些奇怪。就好像…… 就好像他第一次離開家鄉,被牙婆賣進了洛神宗時的感覺一樣。 可這里面的疑問他并沒有深究,他的直覺告訴他,這種情況對于他們幾人來說才是最好的。 但現在,陳白衫卻有些不確定了。 剛剛的那道內勁,如果他再往前一點兒,現在被轟裂了的就不是那道屏風,而是他這個人了。 陳白衫如今的臉就跟他的名字一樣白。 “你有什么事?”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