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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冷不熱的關系。為此,三皇子背地里不知道咒罵了夏子然多少回?甚至還埋怨三皇子妃,身為夏子然的外祖家,都不知道和他打好關系。 ? ☆、歸寧 ? 雖說榮明瑤嫁人前和嫁人后的日子,沒啥兩樣的,甚至于,她的生活比嫁人之前更為逍遙自在一些,但是榮明瑤還是花了好幾日的時間,才慢慢的適應了下來。 夏子然雖說深的皇上和太后兩大boss的喜愛,他自己在京中也頗有些名氣,但是他的身上是沒有領任何的職務的。不過當初宋云臻還在刑部任職的時候,因知道夏子然的眼光是出了名的尖銳,思維也縝密的非同一般人。是以,他偶爾的時候,會讓夏子然過去刑部那里幫忙。 久而久之的,夏子然的身上雖然沒有擔著職務,但卻是刑部那里的???。 他們大婚的頭三天里倒還是沒什么,不過在第四天的時候,現任刑部侍郎吳晉便遞了拜帖過來,說是有案子要夏子然幫著分析分析。當然了,他連門都沒有進來,便被夏子然讓江北打發了回去。 真是一點眼力界都沒有的家伙。都不知道他如今是處在新婚當中,有時間了,當然是要和他家明瑤好好的培養培養感情,誰有時間去理會你??? 按照大燕朝的風俗,女子出閣后的第七日,方是回門的日子,同樣的,也要在娘家那里住上十二日的時間。因為一年有十二個月的時間,所以,這十二便代表了一個圓滿。故而,姑娘初嫁回門的時候,通常都要帶著新姑爺,在娘家住上十二日。 大婚的第六日里。 春燕細雨,正帶著一眾的小丫鬟幫忙收拾要給忠義侯府的回門禮。 說到丫鬟,榮明瑤就不得不對夏子然贊上一句了。夏子然并沒有什么通房丫頭伺候,院子里所有伺候的丫鬟,年歲都不大,最大的也就十三四的年紀,小的只有七八歲。不管是以前便是如此,還是在他們成親前夕的時候,他臨時換成這樣的,不管是兩者中的那一個,都讓榮明瑤感到十分的開心。 咳咳……話題有些扯遠了,言歸正傳。 春燕細雨帶人收拾東西,榮明瑤閑著無事便和夏子然一起,逛起了清郡王府。 榮明瑤看著這小巧精致的王府,忽而想起一件事,有些疑惑的問道:“阿然,我記得那一日進宮謝恩的時候曾經說過,母妃乃是江南人士。是以,這府里的擺設風格和建筑,便傾向江南的精致。不過我記得沒錯的話,母妃不是出自靖南伯曹家嗎?和現如今的靖南伯還是堂兄妹。這曹家……”曹家卻都是京城人士的。 夏子然一笑,回答說道:“你說這個。我已經過世的外祖母乃是出身江南,外祖母高齡生下母親,因而傷了元氣,后來太醫建議外祖母最好到江南那邊靜養。正巧,當時因為外祖父無子,為了爵位,鬧得有點不開交,外祖母便帶著年幼的母親,到了江南。這樣一去便是十多年的時間,一直到母親及笄,方才回來。是以,說母親是江南人士,倒也恰切?!?/br> “原來是這個樣子。難怪,這府里雖說是處處的透著江南的精致,但細看之下,卻也帶著京中的奢華富貴?!睒s明瑤恍然的說道。 兩個人來到府里的花園里,想著走了一段的時間,想要歇歇腳來著。但是不想,在去往涼亭的路上,便見兩個生的儀容不俗,嬌媚可人的兩個丫鬟,邊修剪著旁邊的花花草草邊討論著什么?隱約的可以聽到郡王爺和郡王妃的字眼。 寶藍正想要上前斥責的時候,但見夏子然打了個手勢,寶藍只福了一下身,又退了回去。 “要我說,這郡王妃也忒善妒了一些。虧的還是大家出身,居然連我們這樣的丫鬟都容不得。好似生怕我們做什么一般,巴巴的把我們打發到這里來?”其中一個穿著粉衣的丫鬟,語帶不忿的說道。 另外一個也接口附和道:“誰說不是呢。我聽說郡王妃還未曾過門的時候,便已經開始插手這府里的一應的事務。聽說,不止是我們,府里但凡略平頭正臉一些的,都被尋了各種的借口,特別是正院里的丫鬟,最為凄慘,打發出府的打發出府,配人的配人。以至于現如今正院里,便只剩下一些小丫鬟當差。咱們這樣的,還是好的?!?/br> 聽著這兩個丫鬟的話,榮明瑤當下便有些詫異的看向夏子然,用無聲的眼神詢問道。 未成親之前,我什么時候插手府里的事務了?還有我什么時候叫你打發掉,府里那些貌美的丫鬟了?這才真是竇娥奇冤呢?我可是什么都沒做? 接受到榮明瑤眼睛里的意思,夏子然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怎么會知道自己先前的那一番舉動,會讓府里的丫鬟腦補出這些東西來?看來他平日里待人還是太過于溫和了一些,是以,她們才有了膽子,居然敢在這里編排起主子來,如此的一想,那漂亮的眼睛里漸漸的生出了殺氣。 那廂丫鬟還在討論著。 “也不知道郡王妃生的是個什么絕色,居然能把郡王爺迷得……”她這話還沒有說完,抬頭便看到站著的榮明瑤和夏子然,她本來還帶了幾分得意洋洋的臉色瞬間一白,腳下不受控制的一軟,‘噗通’一聲便跪在了地上。 另一個丫鬟,因是背對著,并沒有看到榮明瑤和夏子然過來,見和她一起的丫鬟走進來忽而就跪了下來,有些不明所以,剛要開口問她,猛然一回頭,立刻嚇得面如土色,同先前那丫鬟一樣,渾身顫抖的跪了下來。 “郡王饒命!郡王饒命!王妃饒命,王妃饒命……”兩個丫鬟也不是沒眼色的,看著榮明瑤那似笑非笑的神色,郡王爺那漸漸冷下來的臉色,她們兩個俱都是心中一寒,開始在地上磕頭,。 “好了,不必磕了?!焙靡粫旱臅r間夏子然才擺了擺手,淡淡的開口說道。 正在磕頭的這兩個丫鬟,聽到夏子然這話,動作微動了一下,但是很快的,卻反倒是比剛才更加的用力了,比之剛才那聽不見聲音,這一次那‘砰砰’的聲音,讓人聽了都覺得是疼的,不過幾下,那鮮血就染紅了那青石板。 “郡王妃,是奴婢失儀,奴婢有罪,求郡王妃饒命,奴婢再也不敢請,郡王妃大人大量,繞過奴婢這一次,求郡王妃饒命!” 其中一個膽子略大上一些的,見此,一邊磕頭一邊的說道,那淚水爬滿她如花般嬌艷的臉龐。 夏子然揮了揮手,道:“來人,把這兩個人丫鬟帶下去,打上三十板子,如果死了,就卷了席子,扔到那葬崗上去,如果人沒死,就送去雜工院刷馬桶。對了,我記得管著那雜工院的是盧老四吧?不是說他剛死了老婆嗎?我看她們就挺適合的,就送給他做個美嬌娘吧?!?/br> “郡王爺饒命,郡王爺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