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素日她就對meimei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如果不是有祖母在的話,meimei指不定會被她欺負成什么樣子?便因有祖母護著,她無法奈何meimei,卻也還時不時的落meimei的面子。 就說早幾年,meimei第一次說去龍華寺祈福的事情,回來后,祖母為meimei擺宴,獨她帶著她那雙女兒沒到,雖說最后她丟的人比meimei還要大,但是卻讓闔府的丫頭婆子好一番的討論。 這樣的她,忽然對meimei獻起殷勤來,雖說meimei聰慧,應當可以應付,但張氏的態度實在是怪異,讓他不得防備起來,別是有了什么大陰謀? 榮明瑤也知道榮明澤這是在擔心張氏,畢竟她的態度轉變的太快了一些,如果她是土生土長的這里人的話,自然也會是起疑心的。所以她一點都不奇怪榮明澤會因此特意過來叮囑自己,所以當下點頭:“哥哥還不知道meimei,最是不會委屈自己的。誰要讓我不痛快,我必定也要讓她不如意的。當然了,如有我解決不了的事情,自是有哥哥和祖母為我做主的?!?/br> 榮明澤點點頭:“你自己心里有分寸便好。萬事都有哥哥在?!北囟〞o你一世如意的。 榮明瑤心中一暖,她這個哥哥看著冷清,不好相處,但對她這個meimei卻沒得說,簡直是事無巨細,萬事都想的周到,這不禁讓她想要高喊,有哥的meimei是個寶。 知道榮明瑤安好,榮明澤也就放下心來,看著天色又已經晚了。他雖然和榮明瑤是嫡親兄妹,但到底年紀大了,也不便在榮明瑤這里久留。不多久便起身離開了。? ☆、孕事 ? 轉眼,榮明瑤自龍華寺歸家也有一個月的時間。 這一個月里,榮明瑤通過觀察,徹底的確定了張氏是重生的這一身份,便多囑咐了春燕細雨,讓她們多注意張氏和榮明珍榮明珠那里,如有什么異常,要立刻匯報。 雖然春燕細雨心里雖然有些疑惑,但身為一個合格大丫鬟,她們兩個自然是不會多問的。主子吩咐下來的事情,她們只要完成就是,并不需要多嘴去問為什么? 好奇的心旺盛的奴才,在侯府里,往往是活不長久的。 榮明瑤對春燕細雨的態度很是滿意。春燕和細雨這個兩個丫頭,都是侯府的家生子,是在她穿越過來不久,便被調到她身邊伺候,距今已經有十年,對自己最是忠心不過的。所以她也不用擔心,她們會把自己吩咐的事情告訴任何人。 已經到了五月里,天氣漸漸的炎熱起來。府里花園的各色花卉也都競相開放起來,頗有百花爭鳴的意思。 這一日,天氣正好。 榮明瑤午睡醒了,便直徑的到了老夫人的福壽園里。 古代的生活頗有些無趣兒,特別是她這種還未曾出閣的姑娘,真真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除了到寺院里上香之外,平日是輕易出不得府門的。無聊的時候,只能在自家府里轉轉。 雖說忠義侯府占地廣闊,府里的景致也是京中數一數二的。但是再好的景致,在住了十多年,看了十多年,也會膩歪的。所以平日里沒事的時候,除了在自己院子里練習書法,偶爾打打從榮明澤那里纏著學來的一套拳法之外,榮明瑤便是喜歡到老夫人這里,聽她說一些過去的趣事兒。 “祖母,這是在說什么事情?這般的高興?也與孫女兒說說,也讓孫女一道高興高興?!睒s明瑤一進到里面,便見老夫人正滿臉笑容的和沈嬤嬤說著什么?從她們的表情神色來看,必定是什么喜事。 老夫人見榮明瑤過來,立刻招手:“瑤丫頭來的正好??靵?,幫祖母看看,這幾個日子,哪個最好?” “挑什么日子?”榮明瑤笑著接口道。 老夫人笑道:“溫閣老家的溫大姑娘在明年三月就要出孝了。我讓沈嬤嬤尋了明年三月后的幾個好日子,現下正愁哪個好呢?不若瑤丫頭你幫我瞧瞧,看哪個” 不等榮明瑤回答,便有沈嬤嬤笑道:“老夫人,您這也太高興了。五姑娘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呢?!?/br> 榮明瑤也隨著沈嬤嬤這話,也適當的紅了紅臉頰。 老夫人見此,便也不再提這話,而是轉了其他的話題。 溫大姑娘,溫言,乃是當朝三朝閣老溫良的嫡孫女,溫家大房唯一的嫡女,刑部尚書溫安的嫡長女,是榮明澤的未婚妻。 小沈氏和溫安的夫人林氏乃是手帕之交,兩人是同一年出嫁,也是同一年懷孕的,兩個人曾經戲言,如果分別生下一男一女的話,便讓他們結為夫妻,以續她們之間的情意。后來兩人果然如愿,先后相差僅十幾天,分別誕下一男一女,便是榮明澤和溫大姑娘溫言。 按道理來說,小沈氏和林氏的話乃是戲言,做不得真,后來更是隨著小沈氏的早逝,這件事情便也作罷。 不想待到兩人到了婚嫁的年齡,林氏忽而想到此事,與自家相公提了提,溫安對榮明澤頗為贊許,加上兩家也是門當戶對的,隨后又得了自家老父溫良的點頭。與忠義侯府透了個風,老夫人也見過溫言幾次,對她的印象也很好,于是乎,便交換了信物,定下了這樁婚事。 本來是想等溫言及笄后,再說成婚的事情的,但是不想溫言才及笄,兩家人都還沒有開始商定婚期。這林氏便得了疾病不過兩三個月的功夫,便去世了。 林氏去世,溫言做為林氏嫡親的女兒,自然是要守孝三年的。榮明澤和溫言的婚事這才耽擱了下來。 難怪老夫人會這么高興,感情是為了這件事。也是,她便宜老哥今年十七,明年就十八,年紀不小了。 * 翠荷園 張氏穿著晚煙霞紫綾子如意云紋錦衫,半躺在鋪著火紅色狐皮的貴妃塌椅上,瞇著眼睛,她身邊得用的大丫頭白蘇給她揉著肩頭,另有一小丫頭正在給她揉腳,端的是一派好享受。 未幾,張嬤嬤進來了。 張氏睜開雙眼,笑著問道:“嬤嬤,事情可已經辦妥當了?”春蘭背主,做了別人的釘子,她焉能夠留她,在張氏的眼里,春蘭的這一行為簡直比給紅姨娘下了藥,讓她肚子里的孩子流產的琥珀更加令她厭惡。既然紅姨娘的事情暫且到了一段落,她有了空閑的時間,自然是要著手處理春蘭的。 張嬤嬤的嘴角一勾,語氣帶著痛恨:“大夫人請寬心,已經妥當了。和人牙子說了,把春蘭賣到私寮里去,終身不許其贖身從良。至于她那父母一家子也已經交由人牙子賣發了?!边@等背主的奴才,合該有此下場。 她之所以會這么痛恨春蘭那一家,原道是她們還在張府的時候便已經結下的恩怨。那還是張嬤嬤才被張老夫人買進府沒多久的事情,她因一件小事和春蘭的娘結了怨,彼時她沒什么根基,只能忍下。但她不算是個大肚之人,便把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