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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歌回來她這么高興!季眠鉆牛角尖地想:說不定她哄他就是為了讓顧九歌快點回來! 他用雙手按住自己留下的吻痕,耗盡最后一點精力把它的紅色又加重了幾分,而后再也堅持不住地緩緩歪倒在了凌宥的身上。 都做得這么明顯了,凌幼靈怎么會不知道季眠這個心機婊的目的。 他無非就是向顧九歌挑釁一下——“本人季眠,到此一游?!?/br> 這種幼稚園的把戲,聰明機智的顧九歌才不會上當呢。 ——“喂,你解釋一下,這是什么?” 剛醒來的正主完全不復剛才那副水汪汪的可憐樣了。 又清又冷的眼睛鎖住她的脖頸,勾起的嘴角像是要噴出火一樣讓人生畏。指節分明的大掌落在她圓圓的饅頭上,一手一個,揉搓了起來。 “你沒穿衣服?!标愂鼍?。 顧九歌的音調低低,甚至可以說是……陰沉。 “還有,這吻痕是哪個野男人留下來的?” 凌幼靈大冒冷汗:顧九歌好恐怖??! 萬萬沒想到!季眠這幼稚園的把戲,還真的能成功挑釁到顧九歌!這算是她低估了季眠,還是她高估了顧九歌? “為什么不說話?你想掩護他?”見著她默不作聲的樣子,顧九歌的語調變得更加陰陽怪氣。下手之處使足了巧勁,害她忍不住哼出了聲。 “嗯,現在想說了嗎?野男人是誰?” 眼看著他的動作越來越過分,凌幼靈連忙用手指了他一下。 “……” 野男人就是你,你就是野男人。 顧九歌被她的眼神噎得沉默了幾秒鐘,確定自己沒有做過這種“愛心”形狀的吻痕后才理直氣壯地反駁:“咳咳,怎么可能是我?這個愛心這么rou麻,明顯不是我的風格?!?/br> “哦?你是什么風格?”凌幼靈講話找的重點永遠和別人不一樣。 顧九歌倒也接的好好的:“名留青史派!立志在你身上吻出一幅清明上河圖?!彼麑P闹轮镜乜衅鹆肆栌嘴`的脖子,將那個礙眼的吻痕覆蓋。 額,其實……那個制造吻痕的人唇形,好像,還真的跟他有幾分相似…… 凌幼靈不合時宜地想到一句話,經過大腦之前就把它說出了口。 “那啥,九歌,你這樣真的不好?!?/br> “你這算是,又和季眠間接接吻了?!?/br> 這下顧九歌就完全弄懂了是怎么一回事。 呵,原來是季眠個臟東西醒過來了!之前有那個小公主的時候,他已經感覺到不妙了,沒想到他醒的比預想的還快。 顧九歌掰了掰自己的指節,徹頭徹尾地明白了季眠這混蛋的陰險之處! 該死的野男人,躲在他的身體里,現在他想找他打一架都打不成了。 滿肚子火的情況下,偏偏他連生氣也不能生。 氣得過了一定的界線就是在給凌幼靈和季眠制造見面機會了。這種擔心自己的身體給自己戴綠帽子的情況,還真是值得給季眠鼓一個掌——太tm的賤了! 顧九歌強逼自己擠出一個微笑,牙齒都恨得哆嗦了,也咬得緊緊的不泄露分毫:“季眠回來了,真值得高興啊?!?/br> 凌幼靈附和著他的話點點頭。 “呵,你還真的敢高興?”他冷笑著,滿臉的嘲諷:“看他把你脫光了上藥,就知道他這個人多么卑鄙、多么趁人之危了。你還在高興?說說看你是高興什么?” 顧九歌的語調沒有任何起伏,顯得異常冰冷。 “你知道為什么這次他有機會出來嗎?凌幼靈啊凌幼靈,因為我出去找你,發現你又做了我不允許的事情。你不顧自己的安全,去救了無關緊要的人。那個吳欺,我不是早就叫你不要接觸了嗎?” 是的,吳欺。 一醒來凌幼靈就想問了,被季眠打了個岔。 “吳欺受的傷重嗎?他現在住醫院嗎?住哪間病房?我可以去看看他嗎?” 她急得要命,一連幾個問題問出來,顧九歌的假笑都被她問沒了。 季眠不夠,還來個吳欺? 這關心的也是夠顯而易見的。 “他沒事啊,慢慢會恢復的?!?/br> ——但現在你有事了。 “想見他,等你自己的傷養好,不急?!?/br> ——可是,你的傷再也不會好了。 顧九歌刻意裝出溫柔的腔調,偏激的想法悄然地滋長開來。 為了不讓她看到臉上的表情,他翻身從床鋪上下來。 本來,顧九歌只想兇巴巴地教育凌幼靈一頓,現在看來,事情沒有他想象的那么容易解決了。 凌幼靈聽到他的話,表情稍微平靜了一些。 她睜著眼睛滴溜滴溜地轉,是又想起了被砸暈前心中的疑慮。 “我燒點東西給你吃,你先睡一會?!?/br> 眼皮被一只大掌合上了,他幫她細心地掖了掖被角。滿是黑氣的眸子在她的傷口還有吻痕上掃了一圈,有些東西已經掩不住地想要掙脫出來了。 凌幼靈本來是可以發現的。 若不是他話中的“吳欺”兩字吸引了她的注意,她就會察覺到上一句話的奇怪之處。 ——他管她叫凌幼靈了。 而凌幼靈這個名字,她只跟“小公主”說過。 ☆、第48章 趨于黑暗的正面 心里想著很多事,不過凌幼靈還是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久,醒來的時候天已經朦朦朧朧地黑起來了。她轉頭往右邊看去,顧九歌沒有在廚房。 宿舍沒有開燈,所有東西都像覆著一層黑紗一樣不清晰,平時溫馨的屋子在這一瞬間顯得有點陌生起來。 陽臺的窗戶大開著,風死命地灌進房間,把窗簾吹得鼓鼓囊囊。 四周很安靜,連夜晚通常會有的隱約蟬鳴都消失了。 “你,醒了呀?!?/br> 突然出現的聲音把凌幼靈嚇了一大跳。 本以為不在房間的顧九歌正搬了個椅子坐在她的背后看她,不聲不響,也不知這樣看了多久。 “嗯,醒了。我們可以吃飯了嗎?”四肢綿軟無力地發酸,不過凌幼靈還是嘗試著直起身和他說話。 腳踝和手腕傳來怪異的觸感束縛住了她的動作,她試著掙了一下,并沒有掙脫開。 什么東西綁住了她…… “嗯,我們可以開飯了?!鳖櫨鸥枵酒饋?。 頓時,一大片黑影遮蔽了她眼前的視線。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覺得他的語氣淡淡的,里面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