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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誰家的偶像,落個枕就性情大變了,到底怎么了呀。 凌幼靈悄悄揉著小拇指,回答他:“才不是呢,從小到大我只攙過你一個人,你落枕了不是嗎?!?/br> “我是說,你找人搭話的事?!彼麘械每此?,也極有可能是他的頭轉不過來:“你就這么熱情,這么自來熟嗎?說不知道規則,迫不及待的樣子倒是和紅區那些來攀關系的像了個十成啊?!?/br> “攀什么關系?我只是看那個同學一看見我就發抖,很好奇為什么,就和他講了兩句話。你要不在我也沒膽子一個人去問的?!绷栌嘴`說的問心無愧。 “好奇?這種情緒最害人了?!?/br> 聽到她的解釋,顧九歌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點。 “不要隨便跟人搭話,很危險的。吳欺是以全校第一的分數考進來的,剛來的時候脾氣很傲,受了不少罪,到了現在還有人在盯著他。他怕你是因為,你比他的等級高,等級高就意味著可以對他為所欲為。人家躲你都來不及了,你還死命往上湊,惹急了咬你一口,看你怎么辦,真是嫌命太長?!?/br> “嘿嘿嘿,你在關心我嗎?” 少女的特性就是,聽話從不聽重點,察覺到偶像話里深藏的擔憂,瞬間又樂呵起來了。 “哼?!?/br> 顧九歌的哼聲也是尾音上揚的。 “我才不關心你!” 才怪。 眼見著他傲嬌地把手再一次伸了出來,她立馬狗腿地把自己的手放在他下面,就差喊一句:“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了?!?/br> 沒走兩步,顧九歌又直視前方交代了一句。 “對了,我午飯要吃酸菜粉絲面,辣辣的那種?!?/br> ——記住不是“辣的”,而是“辣辣的”,有兩個辣哦!凌幼靈腦補了這句。 這到底是誰家偶像,是落枕了還是害喜了,要求還挺多的嘛。 還說她自來熟,他不也是,他們才認識一天呢,自己說的等級什么的也都不遵守了。昨天還冷著個臉裝酷,今天就學會點菜了,也不想她是個壞人怎么辦。 “好,我知道啦?!?/br> 在學生們出來活動前,他們就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在這方屬于他們的溫馨小天地里,顧九歌在看書,凌幼靈則幫他架著書。 兩個人排排坐,他叫翻頁了,她就利落地翻過去。 你問為什么?因為,偶像現在是個落枕偶像。 凌幼靈上網查了一下治落枕的偏方,有一個可行的是,拿一卷衛生紙墊在脖子后面,再睡一覺。 等到顧九歌看書看得差不多了,她就把他哄上了床。 “起來后就有辣辣的面吃了?!?/br> 這句話怎么看都像是哄小孩午睡會說的,顧九歌眨巴眨巴眼睛地聽著,聽完了還認真點了下頭。 接著凌幼靈在他脖子下放衛生紙,幫他蓋被子,他都沒有反抗。 就差她稱贊一句:“寶寶真乖”了。 由身體不適導致的間歇性傲嬌和智商下降嗎?凌幼靈無奈地想。 濃密的睫毛,挺直的鼻梁,殷紅的唇,正盛的陽光灑在他的臉上,宛如被光暈環繞一般圣潔。 啊,太陽這么大得把窗簾拉上! ——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這個,未免太不浪漫。 趁著太陽大把衣服洗了吧! ——然后又想到了這個。 凌幼靈挽起袖子往陽臺走去。 洗衣服的第一步,得把衣服褲子先分開。 大團的那個是浴巾;這一件是上衣;這一條是褲子;包的最里面的是她的短褲;然后還有一條丁字褲。 嗯,丁字褲。 等等…… 丁、丁、丁字褲??? “深#&*%誘愛丁字褲”如同彈幕一般,滿屏刷過。 凌幼靈勾著那個細細的帶子,內心復雜。 自己的明明還在系統里,這個明顯屬于男式的“深#&*%誘愛丁字褲”又是哪里來的呀? 還能不能愉快地洗衣服了? 天吶。 ☆、第9章 朋友召你去探病 這條丁字褲不能放在陽臺,系統不是空間,只能存放原有的裝扮物品…… 凌幼靈該怎么處理它? 垃圾早上出門時帶出去丟了,垃圾桶干干凈凈的,一扔就會被發現。這么小的空間里,也只有衣柜可以藏東西了。 把來歷不明的丁字褲放進自己的衣柜?一股不適感涌上心頭。 也只能這樣了。 勾著細帶用吹風機吹干了丁字褲,小碎步藏著雙手移動到房間,一邊觀察著偶像的反應一邊打開柜門,“啪”往里扔進丁字褲。 任務完成。 凌幼靈松了口氣。 把自己的衣服和昨晚偶像被汗濕的衣服洗干凈曬好,琢磨著時間差不多她就去煮面了。 顧九歌被酸菜粉絲面的辣味饞醒了,恍恍惚惚地起身,在椅子前坐定。 “脖子還疼嗎?”凌幼靈邊往碗里裝面邊問他。 他不回答,只沖她晃晃悠悠地轉了轉腦袋,跟搖頭娃娃一樣得瑟??此湔砗昧?,凌幼靈也開心了,對著他笑得眉眼彎彎,酒窩圓圓。 氣氛很好。 兩碗新鮮出爐的面放在桌上,每一根面條都散發著熱氣,顧九歌捧起碗喝了一口湯。 不巧,這時響起了敲門聲。 “叩叩叩?!?/br> 凌幼靈拿著筷子的手一僵,如臨大敵地看向房門。 不會是孫東樹找上門了吧? 并不像單元房有防盜門,他們宿舍的門是一道簡單的鐵門,沒有貓眼,沒有監視器可以看向外面。 顧九歌不悅地放下碗,走到門前。 “是誰?”他問,語氣如常。 “我是艾旭?!?/br> 來人的聲音輕飄飄的,像是沒什么力氣:“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br> 凌幼靈不放心地站到了顧九歌身后,看他打開門。 那人樣子很瘦弱,身高只到顧九歌的肩膀,他的領子是藍色的,不知是錯覺還是他的氣質導致,那藍色藍得有些黯淡。 “他快死了,你能不能,去看他一眼?”一雙死氣沉沉的眼睛望著顧九歌,他的語氣十分哀傷。 “不能?!鳖櫨鸥杵ばou不笑地回了句,說完就想把門帶上。 “你怎么能這樣,他……”艾旭伸出手臂擋住門,眼里寫滿了不可置信:“他那么喜歡你,那么為你,你怎么能這么對他?” 顧九歌沉默了幾秒,似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