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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喜事,可是現在我卻不能同意了?!?/br> 本來也沒想著她能同意,表白被拒轉而要當干哥哥,換成誰都不會同意的,彼此間會尷尬,等以后他對她沒有那方面的感情了再提這件事為好。 楊爍想通了,點點頭道:“我也覺得現在提這事不是時候,以后再說,我們現在還像以前那樣作朋友就好?!?/br> 夏洛茶看出來楊爍對她是有些好感,但還沒到很喜歡的地步,就算被她拒絕也不會有多傷心,這讓她松了口氣。 “沒別的事了,我送你回去吧?!睏顮q看了看時間,快五點了,五點一到她的餐廳陸續會去人吃飯。 “不用送,你去忙吧,我自己走回去就好?!毕穆宀柘蛩劳暝僖姾缶涂觳酵刳s。 楊爍站在原地看了很久,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視線之內才轉身離開。 ☆、第55章 你別后悔 楊爍表白一事不久后陳靖怡就知道了,連猜帶威脅的總算才從夏洛茶口中問出來。 問完后她立刻就告訴了白紹陽,白紹陽當然會第一時間向顧逸報備,然后顧逸也知道了這件事。 兩人一起吃飯時,顧逸一直拿促狹的目光看夏洛茶,好好的牛排都沒吃幾口。 “你看什么?”夏洛茶被看得不悅。 “當初有人說楊爍沒別的想法,我想問問她現在還是這樣想嗎?”顧逸吃了口牛排含笑道。 真是家賊難防,她只對陳靖怡說了,結果顧逸卻知道了?就算暗中有人在保護她,但距離不會太近,她與楊爍在公園里說了什么話保鏢們是聽不到的。 “靖怡告訴你的?”夏洛茶用力切了兩下牛排泄憤,閨蜜也靠不住了。 “紹陽告訴我的?!?/br> 感情是白紹陽的魅力大,陳靖怡居然重色輕友!回去就收拾她。 “聽說最近楊爍經常送禮物給你?去美茶餐廳的次數也多了,他什么時候這么閑了?”顧逸本來想當作不在意的樣子提楊爍,結果說著說著就控制不住上涌的醋意,語氣上都帶了nongnong的酸味。 顧逸知道夏洛茶拒絕了楊爍,雖然白紹陽沒說,但顧逸也猜得到她拒絕的理由肯定跟自己有關。 “吃醋了?”夏洛茶還是頭一次見顧逸吃這么大的醋,看他皺眉懊惱自我嫌棄的樣子感覺很好笑,連前一刻的不滿都忘了,掩唇輕笑起來。 “如果有個條件不錯并且幫過我大忙的美女對我展開猛烈的追求,你不吃醋?”顧逸被笑得男性自尊有點受挫,不滿地瞪著幸災樂禍的夏洛茶。 “整天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臭臉,有女人敢對你展開猛烈追求?”夏洛茶根本不信,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 這女人太不可愛了,顧逸搖了搖頭不理她,埋頭吃起并不覺得多美味的牛排,其實她做的飯菜最好吃,可恨她不讓他進她家門,而他邀請她去他家也被拒。 他的女人長得這么美,沒有追求者才奇怪,只是別的追求者,包括賀齊在內,顧逸根本不放在心上,只是楊爍這個男人他總會存些敵意,原因很簡單,情敵條件優越并且幫過夏洛茶,這會讓她連拒絕都不好做得太傷人,如此一來可不就給對方死纏爛打的機會了? 夏洛茶見顧逸情緒不高,糾結了半晌最終忍不住出聲安慰:“你不要想那么多,他送我禮物也只是將我當meimei當朋友,而我對他沒有男女方面的感情,你胡亂吃什么飛醋?我才不是腳踏兩條船的女人?!?/br> “你終于承認現在是踏在我這一條船上了?”顧逸抬起頭雙眼發亮地望向夏洛茶,笑意涌上唇角,“你終于承認自己是我女友了,我很高興?!?/br> “誰說了!”夏洛茶氣得放下刀叉狠狠瞪了他一眼,早知道他這么會斷章取義她就不安慰他了。 “好好,當你沒說?!鳖櫼菪那榇蠛?,他已經知道了她的想法,雖然她從不承認他們的感情,但在她心里他就是她交往的對象,這令她對別的男人下意識就保持了一定距離。 飯后夏洛茶回到餐廳逮到陳靖怡就狠狠批評了通,給她上了堂不能重色輕友不能玩背叛的課程。 “好啦,別生氣,我這不是也為了你的幸福著想么,都已經是顧學長的人了,我適當透露點消息出去不也是給顧學長增加點危機感,好讓他更將你捧在心肝上嗎?”陳靖怡攬著生悶氣的夏洛茶肩膀,沖她眨眼笑瞇瞇地道。 “說得好聽,其實你就是抵抗不過白紹陽的美色是不?”夏洛茶嫌棄地拍開陳靖怡的手,當她不知道最近白紹陽過來得這么勤是為了什么? “他有個屁的美色,長得比我白身上連塊腹肌都沒有,沒有男子漢氣概我會哈他的美色?我只將他當姐妹兒?!标惥糕舐暤?。 白紹陽正好推門進來,將陳靖怡的話聽了個正著,不高興地反駁:“誰說我連塊腹肌都沒有?咱們找間屋子我脫光給你看看!” 最近白紹陽來美茶餐廳報道次數都超過了顧逸,他的時間多,每次來與陳靖怡小打小鬧很久才走,有時就直接將人拐到別處去打游戲或是干別的。 總之,現在白紹陽與陳靖怡已經成了一對不見就分外想念,一見就掐架的損友。 “誰要看你這個白斬雞!”陳靖怡一臉嫌棄地上下打量瘦瘦白白的白紹陽。 夏洛茶在白紹陽跳腳前偷笑著離開了,她總覺得白紹陽與陳靖怡的關系不僅僅只限于損友的關系那么簡單,她樂見其成。 *** 顧逸最近煩心事不少,其中一件就是顧長澤一直沒放棄sao擾他,大動作小動作不斷,這些惱人的事他沒對夏洛茶說,因為實在算不上光彩。 顧長澤病情越來越重,前兩天又進了一次醫院,出院后杵拐杖已經不行,只能坐輪椅被人推著走,他離死越近越是希望顧逸答應他暫時接管熒天集團。 而白玲則與丈夫相反,她是萬分不希望顧逸回來,怕顧逸接管了熒天后就沒她們母子的活路了,以后想從他手里將公司要過來給自己兒子可不會那么容易。 于是顧長澤兩夫妻近來都很忙,一個忙著使手段想讓顧逸來按管熒天,一個則忙著弄出各種小動作惡心顧逸讓他遠離熒天。 這日,顧逸帶著屬下與幾家企業的領導吃飯。 酒酣耳熱之際,有一個方臉寸頭的中年男人笑著對顧逸道:“小顧最近煩心事不少啊,聽說老顧總連進手術室都攥著秘書的手讓他去找你,我如果是你,就如了他的愿,然后利用職務之便中飽私囊?!?/br> 顧逸聞言唇角揚起一抹諷刺的弧度:“想花錢我會自己賺,犯不著算計他‘兒子’的東西?!?/br> 這個“兒子”是指顧長澤與白澤生的那個,老東西的心肝寶貝蛋。 別的人紛紛使眼色給中年男人,有人開口道:“老張別說這些掃興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