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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這是夏洛茶??!”白紹陽在離她還有十幾米時猛地剎車,推了推副駕駛上正閉目養神的顧逸。 他們兩人昨天去打高爾夫球,晚上住在了外面,早上用過早飯開車回來,結果遇上大堵車,一個小時了才走出不到一里地,氣得白紹陽不走大路,專挑輔路上的分叉路拐彎,拐得一多他不認識路,顧逸又不理他,只能靠導航,導航不靠譜,指揮的路莫名其妙,好巧不巧地就開到這邊來了。 顧逸聞言睜開眼睛,立刻就看到了路中央手腳被綁住的夏洛茶,手先于腦子有了反應,他打開車門走過去。 夏洛茶看到顧逸走過來,激動得眼淚直流,一下下地向前蹦,現在只要有人能給她松綁,能將她與賀齊救走,她就將那人當成神仙供著! 顧逸拿下她嘴里的布條,又快速將她手上的繩子解開,擰眉問:“你這是怎么回事?”。 “那個姓吳的綁架我,顧學長快幫我報警?!毕穆宀枋忠坏米杂擅澭鼘⑼壬侠K子解開,然后顧不上說話,抄起農民堆在路邊的棍子就向打得熱火朝天的地方跑去。 吳保征他們正專心致志地打人,隱約感覺到有陌生車輛過來也顧不上理會,只想盡快將賀齊打趴下好帶夏洛茶走,太過投入的后果便是被夏洛茶手中有男人胳膊粗的木棍重重打在頭上。 夏洛茶今天受到的驚嚇實在太大,打起人來毫不留情,專挑這兩人頭部打,棍子不算太沉,自己力氣也有限,知道打不死人就毫無顧忌地亂打。 “媽呀!” “住手!快住手!” 吳保征兩人都著了暗算,哪里還顧得上打賀齊,雙雙捂住挨了悶棍的腦袋四處閃躲。 “你沒事吧?”夏洛茶手中牢牢握著木棍,喘息著問受傷不輕的賀齊。 白紹陽看得眼睛都直了,張大嘴巴感嘆:“果然不能小看女人,看她長得那么柔弱,誰想打起人來這么狠!” 顧逸打報警電話一直占線,耐心耗盡收起手機大步向戰亂方向走去,走到吳保征身前,大手一伸揪住他的衣領單手將他提了起來,冷聲道:“吳保征你能耐了,綁架都敢玩了!” 吳保征被打得頭部腫的包比夏洛茶腦門上的還要大,臉上被賀齊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樣子極其狼狽,哭喪著臉道:“我、我就是嚇唬嚇唬她,很快就會將她放回去?!?/br> “他騙人!”夏洛茶憤恨地對著吳保征的后腰掄了一棍子,對顧逸道,“他們一共三人想將我綁到荒郊野外去、去……他還說他有個厲害的表姐,犯了法都能全身而退?!?/br> 眼看顧逸眼神更冷了,吳保征哀嚎地道:“我是騙她的!騙她的!顧逸你別信她,我那個婊子表姐早就不管我死活了,不然我能混成這樣?” 賀齊全身疼,但是心情很好,聲音溫和地對夏洛茶安撫道:“你放心,有我在,他有幾個表姐都不管用?!?/br> 夏洛茶聞言看了眼手扶著車快要站不住的賀齊,對上他深情又喜悅的目光,心頭一刺立刻別開目光。 賀齊眼神一暗,知道沒那么快得到她的諒解,對顧逸道謝:“多謝二位幫忙,只是我的車已經壞了,顧總辛苦一下,送茶茶回家吧?!?/br> 到了嘴的兔子rou沒吃著,先是被賀齊打擾,后又來了個顧逸,吳保征氣苦,卻只敢掙扎著求饒不敢反抗。 黃毛混混見顧逸強硬得一只手便將吳保征像拎小雞子一樣提起來,一百三四十斤的重量到他手里像十三四斤似的,心中很是忌憚,現在對方人多勢眾,自己那個司機哥們兒還昏迷著,不知是死是活呢。 “這報警電話怎么回事?老占線??!”白紹陽熱心地繼續做顧逸沒做成的事,結果同樣打不通。 “我看今天的事最好不要報警,我們幾人就當是撞車受的傷,不然誰也討不了好!”賀齊警告的眼神在吳保征及黃毛混混臉上掃過,真要報警這兩人擄人罪過最大,他及夏洛茶一個是救人,一個是自衛,不會有什么事,只是真要去了警局,夏洛茶的名聲恐怕會些受影響。 顧逸松開手將吳保征扔在地上,拍了拍手看向夏洛茶,他料到吳保征因上次被她踢傷的事不會善罷甘休,誰想這人渣報復得會這么激烈。 “算了吧,我也覺得不要報警的好?!毕穆宀枰唤涃R齊提醒立刻改了主意,她并沒有被吳保征他們怎么樣,到了警局他們根本不會坐牢,反到各種流程走下來浪費時間不說,她不知又要招來多少非議。 吳保征等人當然也不想報警,他們不占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到嘴的兔子跑掉。 夏洛茶雖然選擇不報警,但是就這么放過他們又不甘心,舉著棍子在吳保征腿上重重打了好幾下,臉上也抽了兩下才作罷。 “你、你……”黃毛混混想上前拉開夏洛茶,但一接觸到顧逸森冷的目光嚇得立刻不敢動了。 “你這個臭娘們兒!我、我……”吳保征臉抽成了豬頭,口齒不清地罵人。 “閉嘴吧,她沒閹了你已經很善良了,真的?!卑捉B陽毫無同情心地道。 吳保征臉脹得通紅,沒好氣地瞪向顧逸,真晦氣,每次要動這小妞就會遇到這么個煞星,不然他們很快就能將那小白臉收拾了,兔子還能再抓回來吃! 最后夏洛茶坐著顧逸他們的車回去了,白紹陽則留下來與吳保征他們“商量”撞毀車輛的賠償問題。 這次三人態度都很平和,因為沒有再打的必要,對于吳保征來說兔子rou都跑了打也沒用,而且他的腿和頭被夏洛茶打得狠了,沒力氣再打人。 而賀齊最關心的夏洛茶已經安全離開,其它事就都不放在心上了。 回去的路上顧逸很沉默,白紹陽一直聒噪個不停,問夏洛茶:“你怎么被他們綁了???” 夏洛茶將買菜突然被擄的事說了,誠心地向他們道謝,最后心虛地掃了眼顧逸冷硬的側臉道:“顧學長,這次你又幫了我一回,中午我請你們兩人吃飯吧?” “不用?!鳖櫼堇渎暰芙^,這女人總有本事在微信上陷害過他后轉眼就可憐兮兮地要請他吃飯。 夏洛茶知道他肯定會拒絕,原因自然清楚,抬手輕撫泛疼的額頭不好意思地道:“之前有些誤會,然后我在微信上發了些不好的東西,我回去后就刪掉,并且將誤會解釋清楚了行不?” 顧逸想起最近業興員工看他的怪異眼神,心情變得很差,直接閉目養神起來,拒絕與夏洛茶再說話。 開著車的白紹陽通過后視鏡看到坐在后排的夏洛茶慘兮兮的模樣,心下不忍道:“你要是有心就與那個假小子做頓烤串請我們吃吧,你看,我們為了不堵車專走小路被導航引著去救你,這不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嗎?不吃你們一頓簡直對不起這種巧合對不?” “對!”夏洛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