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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死了……顧逸長這么大就沒有被人說過丑! 白紹陽見好友一瞬間跟踩了狗屎似的表情,立刻哈哈大笑起來,佩服地對夏洛茶豎起大拇指。 夏洛茶疑惑不解的漂亮臉蛋寫滿了無辜,陳靖怡都分不清她是真眨眼間就醉得認不清顧逸,還是故意說來氣人的。 顧逸雙手緊攥成拳,深吸一口氣以著極冷的聲音道:“你這個喝得爛醉、連人話都不會說的女人也很丑!” 白紹陽被顧逸幼稚的吵架行為驚到,捂著泛疼的肚子連笑都忘了。 夏洛茶意識已經很混沌,但是快成糨糊的腦子還是敏感地抓住了他說的那個“丑”字,對于一個女人來說,這個字眼絕對是最具殺傷力及污辱力的存在,立刻憤恨地瞪回去嬌斥:“胡說!有美女像我、我這么……丑嗎?” 話說得好像不對,但是夏洛茶腦子轉不過個,察覺不出哪里有問題。 “你應該說‘有丑女像我這么美嗎’?”陳靖怡忍笑糾正道。 “哦?!毕穆宀栌昧u了搖像灌了鉛似的頭,結果更暈了,機械地學舌道,“你應該說有丑女像、像我這么美嗎?” 天,這女人沒救了!顧逸覺得與她爭執簡直是拉低自己智商,沉著臉冷哼一聲抬腳就走。 白紹陽見狀忙追上去,走出老遠后又回頭高聲道:“假小子,你記得欠我一頓烤串!” “欠你妹的!”陳靖怡低咒,抬手攔下一輛出租車,爭分奪秒地將夏洛茶扶進車內,唯恐速度慢了車又被別人搶走。 喝得太醉,夏洛茶是怎么回的家,怎么上的床完全沒有印象,一覺睡到大中午才醒。 “你可終于醒了,廚房熱著粥,趕緊起來洗漱?!标惥糕蛲聿环判淖砉硪粋€人在家,于是住在了這邊。 夏洛茶揉了揉還有些脹疼的頭,坐起身道:“我是喝了多少酒,怎么醉成這樣?” “酒喝的不算多,但是誰讓你點的都是后勁強的酒?”陳靖怡將夏洛茶拉起來推她去洗漱,搖了搖頭問,“昨晚遇到誰了你都不記得了吧?” “遇到誰了?”夏洛茶一臉茫然。 “你先洗漱,吃完了飯我再跟你說?!标惥糕缇蛯⒆蛲碚盏恼掌l到了夏洛茶手機上,這么難得的照片哪能浪費,這可是顧逸拿冷臉對她們的“報酬”。 等夏洛茶終于有空坐下來已經一個小時以后,被陳靖怡建議著打開手機微信,點開新收到的照片時嚇了一跳:“這是昨晚照的?” “對,你是不記得昨晚顧逸嫌棄你的樣子,簡直沒法形容,他還罵你醉酒的模樣丑呢?!标惥糕廊绾文芤鹋说呐?。 果然,夏洛茶聽說顧逸嫌棄她丑,火氣騰地一下燃起,怒道:“這家伙眼睛壞掉了,有我這么漂亮的丑女嗎?” “他還說了讓你以后不要亂發微信,再有下次他可就不客氣了?!?/br> 夏洛茶直咬牙,氣乎乎地道:“簡直管太寬!難道他不知道我后來有解釋過?” “我告訴他了,可是他還臭著臉警告你不要再耍手段?!标惥糕晨可嘲l,兩條腿悠閑地架在茶幾上晃著,憐憫地看著夏洛茶道,“你怎么那么倒霉呢?與他不對付吧還總能遇到,他若是不對你偏見這么重,這校友關系好好利用下你能得多大好處?” “我才不想占他的便宜?!毕穆宀韬苌鷼?,被人罵丑比聽人家說她是綠茶婊還讓她生氣,氣憤地將照片都發到了朋友圈,附上很簡潔的話:昨晚與閨蜜去喝酒,不巧碰到了熟人。 話后還附上了個偷笑的表情,陳靖怡別看性子大咧咧,個別時候很細心,怕她喝醉的模樣引來不好的猜疑,特地照了張兩人的合影。 不過可惜的是陳靖怡頭發太短皮膚又不白,帥氣精神的外表摟著夏洛茶拍照的模樣很容易引起誤會,這哪里是閨蜜啊,簡直是情侶吧! 這條微信發出去,夏洛茶的朋友圈再次火爆,這次比上次熱鬧無數倍。 “羨慕”顧逸受女人歡迎的有不少人,詫異他居然與美女當街摟摟抱抱的有不少人,懷疑夏洛茶不說實話質疑陳靖怡性別的同樣不少,只有個別見過陳靖怡的業興員工知道她是貨真價實的女人,可惜人數太少,解釋的話都被淹沒在大軍之下。 于是,顧逸再次享受到了公司員工對他執行的“注目禮”,這次比上次嚴重得多,猛然回頭間被他捕捉到好幾道類似嫌棄、嫉妒、鄙夷等等莫名其妙的視線,這次都不用助理去查,也能猜到發生了什么事。 助理這次學乖了,沒等上司發令,他自己就將照片一張張地發去了顧逸電腦上,連夏洛茶附的話也一并發過去了,他沒有夏洛茶的微信號,這些都是從同事那里弄來的。 顧逸看了拍得很具迷惑性的照片后什么工作的心情都沒了,開了窗戶點起煙來猛抽起來,他迫切需要降火。 照片畫面拍得清清楚楚,以當時夏洛茶那個軟成爛泥一樣的狀態不像是能照出這么清晰照片的事,八成是假小子照的,然后夏洛茶胡言亂語發到朋友圈故意抹黑他! 經過上次的微信事件,顧逸已經深深體會到這個女人對公司男員工的影響力,所有男員工都加了她的號,她每發一條信息幾乎全公司的人能看到! “這個死女人!”顧逸連吸兩根煙都沒能將怒火完全平復,為了身體健康著想,沒去拿第三根煙。 與顧逸相熟的人都知道,他最恨的事情之一便是被人誤會作風不好,同時忍受不了被人懷疑他與某某女人關系不正常。 具體原因顧逸沒有對外提過,但是身為他好哥們兒白紹陽卻清楚,當年顧逸在母親死后與顧長澤夫婦一起生活,最初兩年矛盾不斷這都不算什么,最終鬧到他與顧長澤斷絕父子關系毅然決然出國的原因是他被白玲誣陷。 幾年前,白玲嫁給顧長澤后很快便懷孕,后來生了個兒子,眼見著丈夫事業越做越大,長子顧逸已經二十多歲而自家兒子才剛出生,這情形對她們母子倆相當不利,什么手段都試過了,雖然成功讓丈夫對顧逸越來越不滿,但離她想要的結果還很遠。 最后她決定破釜沉舟,知道一個男人的底線在哪里,于是她賭了把大的。 白玲只比顧逸大六歲,因著她身材嬌小長相清純,保養得好,看著比顧逸顯得年紀小。 某天晚上她將家中與顧逸親近的月嫂及私家司機放了假,留下與她一條心的人,然后他們設了個局洼陷顧逸醉酒企圖強、暴她。 那晚顧逸確實喝了酒,只是很清醒,回家后就回房睡覺,連屋子都沒出。 結果顧長澤回來后大發雷霆地拿著菜刀想剁了顧逸,罵他居然敢在繼母洗澡時強行闖入想借酒意圖不軌。 顧逸年輕還經常健身,身體靈活得很,顧長澤舉著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