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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聞言哼了聲:“這還用問?沒看電視劇上都演男人被甩了后就討厭所有與前女友相似的女人了嗎?他呀肯定是被溫柔又美麗的女人甩過,于是惱羞成怒遷怒到你身上了,嘖嘖,那家伙原來輸不起,不反思為什么被甩,居然還把無辜者都怨上了!” “是這樣嗎?”夏洛茶目露疑惑。 “肯定是這樣!”吳小山很肯定地點頭,喝了口茶神叨叨地小聲道,“男人不會無緣無故討厭某類女人,一旦討厭那肯定是被那種女人傷過,什么傷給他的刺激這么大?你想想?!?/br> 夏洛茶想了想,覺得叔叔說的有道理,連連點頭,一臉崇拜地道:“還是您更了解男人!” 在辦公室里吹了好一會兒風,情緒剛平復下來的顧逸狠狠打了三個噴嚏,揉著犯癢的鼻子納悶兒誰在念叨他。 顧逸若是知道吳小山叔侄如何講究他的,怕是會立刻氣得吐血三升倒地不起了。 多風多云的天氣持續了幾天,在周二時已經放晴,這天是夏洛茶拿完離職證明就可以徹底離開業興的日子,她心情還不錯,自與吳小山是親叔侄關系的消息放出去以來,找她麻煩的記者幾乎沒有了。 而且最讓人高興的是賀齊請警察幫忙,終于將幾次遇到她時附近的監控錄像調了出來公布到網上。 幾次錄像的時間地址都不同,相同點則是夏洛茶一碰到賀齊,一分鐘不到便匆匆離開,根本沒有網上傳的那些所謂糾纏商業新貴的事,反到是賀齊對退避三舍的她糾纏不休。 有幾次錄像都錄到了溫凌怡,她出現時都是夏洛茶已經走遠或是正要走的時刻,所以說明明是賀齊糾纏夏洛茶被溫凌怡撞見過很多次,可是在網上流言漫天飛的時刻溫凌怡不但不出來澄清謠言,反到以一副被夏洛茶搶了男人的受害者形象示人,這簡直就是心機婊。 一時間,網上流言風向立轉,紛紛同情起夏洛茶來,很多網友跳出來為自己先前惡意中傷的言語向夏洛茶道歉。 風水輪流轉,之前眾人有多惡心夏洛茶同情溫凌怡,這次就有多惡心溫凌怡而同情夏洛茶。 這些事顧逸都聽說了,他想不知道都難,誰讓他有個不務正業整日只知混吃等死的朋友呢?現在白紹陽就在跟他視頻聊天。 白紹陽坐在電腦前啃著蘋果含糊不清地道:“看吧,我就說你那個小綠茶學妹不見得勾引姓賀的,你還不信,居然不顧校友情分將人裁了,你要是多忍兩天的話,現在真相大白不是就不用裁了嗎?” “你管太多了?!鳖櫼菹铀麩?,想關視頻,結果惹來對方哇哇叫。 “你別關!”白紹陽阻止他,啃完蘋果將果核扔開,難得正經地道,“你呀,別一根筋偏見到底了,像這次若不是你對白蓮花類女人成見太深,就不會裁掉綠茶meimei了吧?你都能讓狗仔不敢去sao擾你們,還怕區區一名員工影響業興名聲?這次證明是冤枉人家了,有沒有想過再將人聘回來?” “她今天剛好開完離職證明,現在已經回家了?!鳖櫼菥娴仄沉藧酃荛e事的人一眼。 白紹陽撇了撇嘴,該勸的勸完了,不想因為無關的人得罪顧逸,換了個話題道:“對了,你那個老子下周六晚上要開個慈善晚宴,邀請我老子了?!?/br> 顧逸聞言眼神冷了幾分,斂眸冷聲道:“我不想聽有關那老頭子的事!” “你呀你,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我要是你,再恨他和他小老婆,也要留在那里,堅決要等老頭子翹辮子了后繼承家業,走了不是都便宜那個白蓮花和他兒子了嗎?真是……” 還沒等白紹陽話說完顧逸就關了視頻對話,煩躁地走到窗戶旁點上一根煙慢慢抽起來。 ☆、顧家恩怨 顧逸的母親蕭氏是個家境很好的千金大小姐,在人生最美好的時候嫁給了顧長澤,也就是顧逸的父親。 當初顧長澤家境還沒這么好,生意雖賺錢但卻沒有太大發展,他娶蕭氏已經算是高娶了。 后來開始投資發展互聯網行業,運氣好,又加上敢冒險,商業眼光不錯,做的門戶網站幾年后發展成了用戶過億的大規模企業。 顧長澤生意大賺特賺,身家數十億的時候顧逸已經上初中,那時財大氣粗的顧長澤開始嫌棄妻子家族沒落幫不了自己,人也變得不及年輕時漂亮溫柔,因生過病吃了帶激素的藥身材發了福,出門應酬有些帶不出手,于是不?;丶伊?,夫妻感情越來越淡。 顧逸大二的時候,顧長澤的公司得到融資規模再次擴大,投資做的游戲、電視劇等業務賺了很多錢,身家已然翻番,動產不動產加起來數額連顧長澤自己都說不出具體數字。 不久后他決定與蕭氏離婚,離婚后將一套B市四百多平米的別墅及一輛嶄新保時捷轎車留給了她。 B市房價貴,房子與車加起來要幾千萬,蕭氏手里又有幾千萬資產,足夠她后半輩子花用,可是這些只是顧長澤資產的零頭,財與勢都不如前夫的蕭氏想找律師多爭財產都困難,再說當時她傷心欲絕,骨子里又不想失了千金小姐該有的傲骨,沒有為財產分配的事與前夫起糾紛。 離婚不到兩個月,報紙便刊登了顧長澤與一名年輕貌美的清純小花成雙入對的照片,緋聞鬧得滿天飛,半年后傳來他們訂婚的消息。 對這些事顧逸就像個局外人一樣冷眼旁觀,父母吵架那么多年,感情早已不在,離婚是早晚的事,他沒想過去阻止,即便這段已經沒有感情存在的婚姻還維系著,母親也整日愁眉不展地等不來越來越不將家當家的父親。 結果顧逸低估了母親對父親的感情,顧長澤在訂婚現場對外宣布三個月后與未婚妻舉行盛大婚禮的消息傳來后,蕭氏情緒一天天萎靡,他使過無數方法都不能令母親開顏。 “兒呀,你不用勸我了,我的心結只有你父親能解,可惜……”可惜他不愿意當解開她心結的那把鎖,去守著另一個女人了。 蕭氏日漸消沉,不久后便病了,心病還需心藥醫,顧逸去找過顧長澤,只是不但沒請來“心藥”,反到被他那個白蓮花模樣的新歡坑了一頓。 顧長澤以為兒子欺負他小老婆了,不但對他破口大罵,還揚言蕭氏死了都不關他的事,警告顧逸不要再為了蕭氏來煩他。 “你不要去找你父親了,幾十年夫妻我了解他,心冷起來誰也勸不動,那就是個既多情也無情的男人?!笔捠喜≈氐臅r候躺在醫院里一臉愧疚地望著唯一的兒子,囑咐道,“我走后你就去你父親那里吧,他對不起的是我,你不要因為我恨他?!?/br> “媽,別說了,您會好起來的?!鳖櫼菸罩赣H蒼白沒有血色的手說著自欺欺人的話,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