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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兒親的十分的喜悅,張氏仍然不忘提點。 只是小小的德言聽不懂,便歪著頭,用著單純的眼睛望著張氏,然后又一本正經似得,說道, “親,親親?!边€嘟著小嘴,讓張氏親親, 張氏一聽,在她小嘴上輕柔的親了一下,笑著回道, “因為德言是個小小的姑娘伢,小姑娘若是在外面親了別人,可是不會被喜歡的?!?/br> “哦!”德言是懂非懂,只是見張氏十分認真,便又討巧的點點頭,惹得童念越發的憐愛 ,只覺得女兒乖巧伶俐,甚是可愛,恨不得緊緊的摟在懷里, 正欲行動,忽聽天空咯噔一聲悶雷,德言先是一愣,緊接著便哇哇的哭了起來,張氏小心的哄著,然后豆大的雨點便敲打在了地上,有的落在了德言的小手上,德言便停止了哭泣,好奇的看著手上的雨水,然后又抬起頭看著空中刷刷的雨線, “言言渴了,要喝水!” 不待張氏跟童念反應過來,童德言便張開了小嘴,抬起頭,瞇著眼睛,喝起了雨水,一邊喝著一邊炸吧炸吧嘴,似乎在品品味道, “水水真好喝!” 張氏哭笑不得,只得將德言抱在了屋檐下,陪著她看雨,童念則是回到了房中,稍稍的梳洗了一番,便坐在窗前,傾聽著外面的雨聲,噼噼啪啪的雨聲洗刷掉了夏日的悶熱,透過紙窗,一股沾染著雨水味道的清涼之氣撲打在童念的臉上,童念只覺得身心頓時輕松了許多,這雨水果真和德言說的一般,好好喝的感覺。 這邊的德言已經不再滿足于看著雨水,她掙脫著張氏的懷抱,然后挽起了小小的袖子,便伸手接起了雨水,雨水啪啪的打在她的手上,德言很是歡喜的緊緊的握住小手,然后神秘兮兮的打開一條縫,歪著頭從縫里望去,縫越打開越大,她滿以為會看到一滴滴的小水珠,接過手里濕乎乎的什么都沒有,便有些著急了,然后她又嘗試了幾遍,還是如此,帶著光彩的小眼睛悶悶不樂的耷拉下來,然后十分好奇的望著張氏道, “娘娘,小水怎么不見了?” “因為德言沒有好好的洗洗手,所以小水便跑了!” 張氏哄勸道, “哦!”德言點點頭,不再說些什么,轉而繼續玩著自己的小小玩趣,一邊的童念則是感嘆著女兒的單純美好,一邊暗暗下定決心要好好的照顧他們母女,讓她們生活的輕松自在。 作者有話要說: 粉嫩可愛的小德言,想要收藏!嘿 第3章 第三章投靠 那女子領著男娃娃在隨州城內,漫無目的的走著,此時雖已入秋,仍難掩悶熱之氣,方才的一陣秋雨,酣暢淋漓之極,將那燥熱之氣席卷,那女子終覺胸口舒暢了些。 “娘,我有些累了!”男娃娃看著身上被淋的有些狼狽的女子,懂事的為娘親擦了擦頭上的水珠, 那女子見狀,眼眶一濕,十分溫柔的撫摸著男娃娃的頭, “寧寧,快要到了,咱們到了伯父家就休息,好不好?” 男娃娃聞言,雖然覺得累的難受,但也不再叫嚷,只是腳下的步子漸漸的慢了下來。 那女子牽著男娃娃的手,繼續向前走,時不時的注視著兩邊,然后又轉了幾個彎,大概走了約莫半柱香的功夫,走到了一個坐北朝南的小院前,才停了下來,此時男娃娃的朝天辮已經被汗水打濕,臉色亦是紅紅的,女子又掏出水壺讓娃娃喝了幾口,然后歡喜的道, “這個應該就是你伯父家了!” 男娃娃聽了,也不覺得累,三兩步上前,便朝著十分破舊的木門敲了過去。 女子方要制止,木門吱扭一聲,被打開了。 打開門的女子,大約二十幾歲的樣子,身穿青色粗布小衫,眉目還算清秀,想是也打扮了一番,臉色依稀可見紅的胭脂,只是略有粗糙,見到眼前人,臉上一喜,那化的有些歪的娥眉變得十分奇怪,她上前了一步,聲音十分輕快的道, “可是顧家的meimei?” “嫂嫂!”女人見到親人,哽咽的喚了一聲,連夜的奔波勞累,忽然席卷上來,險些歪倒,那開門者忙上前兩步將女子扶住,嘴里唏噓不已道, “我的meimei,你可是受了多少的罪,才從綿州走到了這里?” 女子呡了呡干澀的嘴唇,然后道, “嫂嫂,這些苦算什么,苦的是我的孩子,他才四歲,就沒了爹爹呀,”想到三個月前,渾渾噩噩的守喪,女子內心仍然難掩悲慟,可是在眼前,她卻要佯裝堅強,只為能給自己可憐的孩子一條活路。 開門者聞言,眼眶一紅,也是心酸, “可不是,咱們進去再說罷!” 說罷,看了眼站在門口,乖巧的娃娃,那娃娃雖然敲門的時候膽識很大,但是被人一看,卻有些害羞,躲到了女人的后面,那女人忙伸手牽了過來,安撫了幾句,那娃娃這才從女人后面走了出來,站到了開門者面前,乖乖的叫道, “伯母好!” 開門者用手捂住了嘴,不忍再看,她接過女子肩上的包袱,便引著她們進了院子。 這是一座有些破舊而又狹小的院落,整個院中也不過四間土房,陳舊的草屋與橫豎的窗欞交互輝映,如一盤永遠解不開的殘局,好在院中載了幾株桂花,郁郁nongnong,平添了幾分的韻味。 那開門者原是女人相公的兄長的妻子王氏,王氏見到鄭氏母子,不由的可憐她們,鄭氏原來在綿州也算得上大家閨秀,后來嫁給了推官顧夢正,顧夢正為官清廉,造福百姓,只是上任還未幾年,便突然離世,留下了孤兒寡母,還有一世的清明。 那鄭氏辦完顧夢正的喪事,便想著投靠顧夢正的兄長顧夢來,于是歷經了兩個多月的長途跋涉,終于從綿州趕到了隨州。 顧家兄弟雖同生父母,卻不常往來,好在王氏并非小度之人,自從聽到了消息,便將院中西廂房給張羅了出來,留給鄭氏母子。 看著鄭氏不負以往的光彩,王氏心中又是一嘆,自己的相公雖然不才,好在還能守著,反而鄭氏卻沒有了靠頭,這樣想來,對于顧夢來的無能,也有了寬慰之情,對于鄭氏也越發的關懷。 娃娃已經累的厲害,王氏方推開了西廂房,便倒在了鄭氏的懷里,呼呼的睡了起來,見狀,鄭氏有些不好意思,王氏忙指著靠里的床鋪道, “我的meimei,現將攸寧放到床上吧,這么一大坨,可是重的很!放心,上面的被褥我已經收拾了幾天了,專門拿到了院里曬過!” 鄭氏小心翼翼的將攸寧放到了床上,然后輕輕的為他蓋上了被子,這才小聲的道, “原是我們叨擾了嫂嫂,嫂嫂還這么好——”鄭氏后面的話說不出來,雖是親兄弟,卻也是寄人籬下,她內心千般委屈,卻也不得不硬著往上趕,哪怕王氏會對她冷眼,如今王氏熱情,她倒也松了口氣。 王氏握住了鄭氏的手道, “一家人說什么叨擾不叨擾的,我只求我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