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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捉魚吃的大貓,在主人氣餒的時候,突然用尾巴卷了一下她的腳踝的那種心動感。 這樣好的天氣,連天上毫無特色的云彩都白得美麗。 “喂,龍崎,”越前龍馬突然說道,“這次還是在三浦神社嗎?” 龍崎櫻乃被這問題打得措手不及,“欸、欸,龍馬君想去求簽?” “U17、美網……”越前龍馬笑起來帶著點少年氣的惡劣,他抬了抬下巴,如同一只高傲的貓咪,“嗯哼,你以為用匿名信把護身符寄給我,我就不知道了?” 這么多年,他怎么可能不認識她的字跡,要不是害怕她面薄害羞,早就在MSN上揭穿了。 但是—— “今年的呢?”少年毫不客氣討要起溫網的護身符。 龍崎櫻乃虛咳了一聲,竟不知道該真的把那個早就求好的護身符給他,抑或是…… 沒得到想要回應的越前龍馬皺起眉,突然駐足站在樹蔭下,一把拉住龍崎櫻乃的手,虛虛圈入懷里,俯下身,近乎壓迫地俯首看她的眼睛:“龍崎,半途而廢可不是個好習慣?!?/br> 那貓瞳在陽光親吻下閃閃發亮,漂亮得讓人無法抗拒,于是龍崎櫻乃就這樣哆哆嗦嗦地在這樣神似不良少年打劫的場面里,將放在錢夾最內層的護身符給了他。 她腦子始終沒轉過來,哪有人這么理所應當要護身符的。 但如果是龍馬君,好像又是特別正常的事情。 少年看了眼護身符,撇嘴:“還是求事業的?” 不然還能是求什么? 龍崎櫻乃怔了一下,思考起難道求平安比較好,畢竟她一直覺得他們那群人打的網球都特別危險。 越前龍馬哼了一聲,將護身符塞進外衣口袋里,拉上口袋拉鏈,然后特別自然地抓住她的手,就這樣往前走。 濕熱的大手牽著她,不知道是誰的熱度更高一點,龍崎櫻乃覺得自己整個人快燒起來了,一陣恍惚。 只記得看著陽光跳躍在他身上,仿佛叼住小魚干的貓一樣,搖了搖尾巴。 她扶額輕笑,覺得自己真是個徹頭徹尾無藥可救的貓奴。 * 川上富江住在哪間病房里? 石心覺得自己根本不需要問那個一臉警惕拒絕回答一切富江相關問題并且恨不得高呼三聲“富江大人萬歲”的前臺,因為那個水泄不通如同超市,外面還有人席地而坐的豪華病房,毫無疑問就是他的病房。 自從遇到富江后,平時總是怠工的引路人最近時不時都要出來展現一下存在感,此刻伊可就將自己縮小到10cm左右,蹲在石心的肩上自顧自吐槽:【喂喂喂,你確定要送百合花?】 石心面色不改地胡說八道:【象征純潔無暇的花不是和川上君很配嗎?】 態度之誠懇,讓伊可不禁翻起了白眼:【騙鬼啦,明明是因為花店只有百合花了?!?/br> 醫院附近的花店差不多快被富江的擁簇者承包,玫瑰什么的早就傾銷完了,只剩下這束懨懨的百合。 石心歪了下頭,【實際上我比較想送他另一種,可惜沒有?!?/br> 伊可好奇道:【什么花?】 石心:【豬籠草?!?/br> 伊可:【……】 當石心走過那些眼神狂熱如同朝圣的人時,就像看見了被香味吸引落入捕蟲籠的蟲類一樣,可憐又可悲。 無視那些打量的目光,她敲了敲房間門,一個渾厚的聲音響起:“富江大人現在不會見你們這些賤民的,滾開!” 女子平靜地說道:“這樣啊,我明白了?!闭x開,房間里好像有人說了句話,她微挑眉,然后就看見門把手轉動,門開了,一個面容端正、此刻雙眼卻充血的青年男子嫉妒地看了她一眼,道:“富江大人讓你進去?!?/br> 外面有人擁了過來,口中呼喊著那個對他們來說象征一切欲求的名字:“啊啊啊富江大人,請讓我看一眼您美麗的容貌!” 然后青年男子皺眉,揮了揮手,一群黑衣男人過來,把那些試圖擠進來的人帶走。 “進來啊,”那個可以魅惑眾生的聲音響起,“石心學姐?!?/br> 這樣子的主動邀請,對信徒們無疑是莫大的殊榮,可那毫無信仰的承榮之人只是微微頷首,說了句“叨擾了”,便面無表情地踏入了他們的圣域。 * 一進病房,石心就發現伊可消失了,她瞥了眼掛在自己脖子上作為系統實體的耳機,沒有進行詢問。 病房里,青年男子自稱安達和也,是這個醫院的繼承人,“當然,在下也是富江大人最忠實的愛慕者!” 并沒興趣聽他滔滔不絕地描述對富江的愛,石心看了眼那穿著病人服、卻容光煥發得沒有絲毫生病跡象的川上富江,將百合花束象征性地遞了遞:“祝早日康復?!边@句話真是昧著良心在說。 花束剛剛遞過去,一名美貌的護士就十分緊張地接住,似乎很怕這看起來就不上檔次的花污染了富江的眼睛。 石心倒不在意對方的態度,應該說,她對于大部分人都是這樣的態度,只要別觸及底線,寬宏大量得如同圣母瑪利亞。 “月子,把花給我?!贝ㄉ细唤⑿α讼?,神情溫柔,如同最圣潔的天使,對著護士道,“畢竟是學姐的心意?!?/br> “聽聞百合花是耶穌作為禮物贈與信徒的,所以它有個含義是‘和你在一起如同天堂一般’,”他輕笑起來,面容微微羞澀,“學姐真是費心了?!?/br> 石心:…… 厲害了這撩人功夫,石心表示,要是個正常人,估計能為這種不動聲色的回護動心不已。 “原來富江大人喜歡百合花!” “我真是太遲鈍了!” “——馬上為您獻上最美的百合花!” 幾乎是富江說完這番話的同時,月子和安達和也就像聽聞天音般,爭先恐后地沖出去買百合花了。 病房里頓時只剩下她和富江兩人。 川上富江直接把剛剛還珍惜不已的花扔在桌子上,漫不經心道:“有何貴干?” “探望一下脆弱的學弟?!敝匾粼诖嗳跎?。 被擠兌的富江抬起線條精致的下巴:“噢——不喜歡脆弱美少年的設定?”他倒起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