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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錘做了什么,可隨之又推翻了這個想法,雷神之錘只信仰實力強大的人,就算不屬于他,也不會屬于這個小姑娘,而且死賴著不走什么鬼??! 托爾在大廳里走來走去,那被戰斗塞滿了的腦袋正試圖思考出原因,而秋麗悠閑的斜靠在巨大的沙發上,接過伊森遞過來的溫牛奶,邊看著托爾捉急邊想著接下來怎么刺激人家,沒準刺激著刺激著,就想起來怎么把雷神之錘從她手里拔下來了對不對?秋麗絕對不會承認這是她的惡趣味。 突然托爾眼睛一亮,猛的停住了腳步,“我知道了!你是鄂州魔族對不對!” 什么? 秋麗一下子愣住了,托尼也沒了笑容,在這之前,他們都很清楚秋麗是變種人,可現在看起來好像不是這樣。 托尼以為秋麗是記得過去的事情的,只是大概發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所以才不想說,但秋麗是真的不知道這具身體曾經經過了什么,乍一聽自己居然和神扯上關系,還有點不敢相信。 托爾看看臉色不好的托尼,再看看皺著眉頭的秋麗,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說錯話了。 托尼現在真有些代入到父親這個角色里了,他一點都不想秋麗離開,再說秋麗似乎之前也過得不好,如果她愿意,托尼可以陪她裝一輩子失憶,可如果托爾道出了秋麗的身世,又要如何裝? 果然都是那個錘子的錯! 秋麗反應過來之后確實有些感興趣,“鄂州魔族是什么?” “你不知道?”托爾懷疑了一下自己是不是猜錯了,畢竟鄂州魔族那么有名。 “鄂州魔族和我們族是天敵……” 秋麗挑挑眉,難道天敵不是冰霜巨魔?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神也是有天敵的,而且鄂州魔族普遍魔力比較強大,會魔法也可以高空作戰,有著上古傳承的他們還會很多禁咒,不論是九大星域還是三大位界,基本沒有他們的對手……”托爾覺得簡直羞恥極了,他居然在陌生人面前大夸特夸天敵,想想就讓人生氣,可他也清楚,這說的也是事實,小時候他曾經見過鄂州魔族,那種強大的形象一直到現在都難以磨滅。 秋麗有些不信,要知道奧丁可是眾神之父,按照托爾的描述,鄂州魔族豈不是無敵了? “……不過鄂州魔族在子嗣上非常艱難,在上古的時候甚至差點絕種,就算是如今,他們的族人都不會超過一萬人?!?/br> “可真是不多?!边@秋麗承認,人類一個小城市里面人都不止一萬。 “不過人這么少,以人海戰術束縛起來或者殺掉不就好了,畢竟這是大威脅不是嗎?”旁邊的托尼搭話,不是他心理陰暗,人類既然都有私欲,不代表其他種族就沒有。 托爾聳聳肩,“西北矮人一族,阿里納斯龍族,黑巖洞吸血鬼一族,爆裂精靈一族,還有其他一些小種族,都是他們的奴隸,他們一向都是貴族,還有,他們一般是成群活動的,特別是不超過一百歲的未成年,不允許私自外出?!?/br> 說著,托爾的目光還看向了秋麗,言外之意就是秋麗是不該獨自在人類世界的。 秋麗不以為意的撇撇嘴,雖然她也很想弄清楚自己的身世,但這也只是托爾的一面之詞?!澳阍趺纯闯鰜砦沂悄莻€什么……鄂州魔族?” 托爾也很想撇嘴,他發現那個動作好像很酸爽,但最終還是忍住了,“鄂州魔族都是綠色的眼珠子,而且他們和雷神之錘是有感應的,因為雷神之錘是西北矮人一族造的,鬼知道那些卑劣的家伙留了什么暗手!” 托爾顯得很義憤填膺,好像真被人暗算了一樣,天知道托爾還沒出生的時候雷神之錘就造出來了,秋麗聽來聽去,終于確認了一點,托爾可能真不知道怎么把雷神之錘從她手上拔下來。 話再說回來,一百歲才成年,那她要活多久——并不想活那么久的秋麗。 在托爾也沒辦法但又不愿意離開雷神之錘太遠的情況下,托尼的豪華別墅又住進一個客人,順便說一句,他想賺一筆賠償的心思徹底的絕了,托爾身上一毛錢沒有——甚至這家伙并不知道什么是通用貨幣。 不知道是不是托爾給予了很多關鍵詞,在上次阿富汗之后,她又做夢了,那種異常清晰的,能夠認識到自己在做夢的夢。 一睜眼就在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她正站在一座空中走廊,在她愣神的時候,走廊外邊迅速的飛過一個巨大的身影。 那是……龍?! 緊接著正對著她迎面走來一男一女,女的看過去很年輕,十八/九歲的樣子,漆黑的長發瀑布一樣散在身后,秋麗認識她,上次夢境見過,她管她老公叫做Tommy,正是那個美麗婦人,不過是年輕版的。 剩下的那個男人頭發已經花白,臉上的皺紋層層疊疊的,看起來年紀很大了,但腳下卻健步如飛的跟在疾走的女孩身邊。 “嘿,米莉亞,你不能這樣,公爵先生會生氣的!” “亞伯,我成年了,我有權決定自己去任何地方?!?/br> 亞伯一臉焦急的還想再勸阻,畫面就一轉,秋麗又來到了那間熟悉的房子,上次來過的,那個三口之家的房子,但如今卻沒有上次的溫馨,三十幾個人把大廳塞的滿滿的,分為兩撥對峙著。 在其中一撥人后面,叫米莉亞的長發美婦臉色慘白的倒在地上,那個叫Tom的男人跪在地上顫抖著手揮舞著一根和魔杖一樣的東西死命的朝自己的妻子身上扔一個又一個魔咒,一時間米莉亞身上流光溢彩,可這一切,都沒能挽留生命的逝去。 房間里突然傳來嬰兒啼哭的聲音,似乎知道自己從此和母親天人永隔,聲聲凄厲,聽的人寒毛直豎。 此情此景,就是他們對面的那撥敵人面色也不免不自然起來。 秋麗手捂著心臟,那里現在就和撕裂了一樣難受,以至于覺得無法呼吸,眼前一黑,就脫離了這個夢境,回到了她的大床上。 腦子放空的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待了好久,秋麗才有點回神,那是……她的母親嗎? 腦子里很亂,腦子里好像被強制塞了什么東西進來,她記得托爾說過,鄂州魔族好像是記憶傳承的種族。 緩慢的把右手抬到眼前,心念一動,“噌”的一下,指尖就冒出一撮小小的火苗,把秋麗自己給嚇了一跳。 她現在有點摸著運用自身能力的門路了,但她同時也很清楚這只是這具身體自帶的本能,要最大程度的發揮能量,就必須學習那些托爾說過的魔咒和禁咒,那才是鄂州魔族真正賴以生存的,只有他們自己才能使用的法寶。 本來對于托爾的話僅有的一些懷疑也散掉了,但心悸的感覺卻一直都在,她的母親,為什么會死呢? 秋麗一直都覺得自己不是個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