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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絕對看不到的動作著實把少女嚇了一跳,匆忙挪開了注視目光的同時耳朵根還有點發紅。 “……我又不知道怎么召喚?!?/br> 黑貞德干巴巴的說道。 白夏朝笑了起來。 “我知道啊?!?/br> 她擺了擺手,示意黑貞德過來。 少女一臉茫然的過去了, 看到白夏朝沖她意味深長的一眨眼:“算是我可愛女兒的小福利,準備好了嗎?” 然后白夏朝伸手一把握住了赫拉的手。 先是可怕的沉默。 “——啊啊啊啊?。。。?!” 一連串興奮至極的激動尖叫瞬間從女神的喉嚨里爆發出來?。?!她看著自己被握住的手眼神都是綠的:“手、手??!手被握住了??!被握住了?。。。?!” 強大的魔力從交握的位置源源不斷的被對方吸走,這都已經不重要了…… 手??!她的手握住了?。?! 從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就只會用看垃圾一樣的厭惡的眼神注視著自己的愛人,終于握住了她的手?。?! 白衣女子笑得極燦爛,她的腳下散開了黑貞德熟悉無比的漆黑霧氣,緩緩向上包裹住了夏朝。 “還記得你之前的想法嗎?”白夏朝對黑貞德笑道,對方茫然的點點頭,并不是很理解她的意思。 “專心祈愿,然后就等待吧?!?/br> 白夏朝說完這句話后,她的身影和氣息便徹底消失在了黑霧之中。 圍觀的所有人忍不住都擯住了呼吸。 “……如此級別的魔力倒是想無視都不可以,究竟何人喚我?” ——和方才的聲音一模一樣的、但是分明就是獨屬于魔王的夏朝才有的傲慢又優雅的聲音,再一次在這片土地上響起。 那團霧彌漫至空中,魔王略顯虛幻的慵懶聲音從中發出。 先是飄揚的長長黑發,然后是如墨浪般翻滾的裙袍,女子纖細的足尖落到了地上,她緩緩睜開那雙漆黑的眼睛,眸色不悲不喜,像是最濃沉的夜色凝聚。 所有人的目光紛紛凝聚在她頭頂那雙無意識抖來抖去黑色的貓耳朵上。 ……成功了!黑貞德小姐?。?! 圍觀群眾對人設狂魔黑貞小姐豎起拇指。 “沒人回答我……”她略顯不耐煩的尾音因為某種原因戛然而止,赫拉看著自己面前的黑色夏朝仿佛被噎住一樣的痛苦焦躁的表情,活像是背脊弓起炸了毛的貓。 ……魔王她現在是在發抖嗎。 貓耳朵都壓成飛機耳了。 黑貞德神情微妙。 “……”一個極為細微的字音被夏朝含在嘴唇間囁嚅,赫拉神色歡喜的湊了上去:“親愛的你說什么?我聽不清啊~” “我說滾開啦?。?!” 魔王小姐從原地跳起來,頭也不回的沖進了早就站在旁邊的黑貞懷里。 臉埋在對方懷里,只能看到一雙貓耳瑟瑟發抖。 黑貞德頓了頓,懷抱著一種奇怪的心思,指尖順著夏朝的背脊線條,向下一?!?/br> 啊。 ……雖然袍子掩著,但是的確有尾巴。 無論白色那位在這里都做了什么,黑貞在這一刻決定自己要感謝她。 **** 刀劍的世界已經出現了新一輪的混亂。 記者們采訪錄下來的視頻經由各種各樣的手段傳播到了審神者手中,有人不屑一顧以為這不過是有人無聊炒作的手段、有人因為各個視頻中圍繞的“沒有保障手段”這一點驚恐萬狀小心翼翼、還有人覺得自己就擁有力量不需要政府保護,還有人單獨對鬼庭眾生出了興趣特別好奇的……不可不說是情況百出,單獨個人結果來看,反應五花八門。 大體來看,所有人都處于觀望狀態,這種情況人們總是習慣性的縮起來看看事態的發展。 少數個別性情暴躁的審神者倒是有打算去找時之政府談談最終也都不了了之,但是因為絕大部分的審神者其實下意識默認自己的刀劍男士就是自己的“保障手段”,脫離了各自原本的世界來到這個沒有常規的規則法律束縛的“自由世界”,第一時間的態度更多偏向于輕蔑和無視這些視頻的內容。 而同一時間內,鬼庭眾的統領對自己嫡系的心腹們下了第二道命令。 “把這么多年處理的案件里,審神者是受害者角度的案子全部給我挑出來,至于刀劍受辱、審神者身份為貴族后裔、高官子弟等為優先?!?/br> ——辛夷的案子的相關文件報告被九嬰送進了統領的竹簾后面。 生于貴族之家,千嬌萬寵,最終定位是用來聯姻為兩個家族生下高靈力高品質的子嗣的可悲嬌花,所謂的掙扎不過是成為審神者意圖參與屬于自己的戰爭;然而讀心術的可悲能力和極差的相性,加上族中兄長未曾從胞妹身上考慮如何從根源處處理問題,而是未曾問過meimei和她的刀哪怕任何一方的真實意愿選擇直接向魔王求助,其結果,就是如今的辛夷。 “雖然我是也有幾分推了這政府然后自己當家作主的小小野心,但是還真是不小心就被魔王大人給當槍使了啊……”輕描淡寫說著令人背后寒毛直立的發言,簾后的大統領檜扇輕搖數下,又重新闔上敲了敲掌心。 她原本是打算靠著這一波輿論為引子,暗中cao作從而攪亂整個刀劍世界,促使審神者從質疑到產生沖突最后到矛盾無法避免的激化,到時候自己便可以從中作收漁翁之利一舉奪得時之政府的最終權力…… 說起來很簡單,但是實際cao作起來其實有些小麻煩。 而且玩了這么久,其實她自己也有些對時之政府生出了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之感。 因為如果真的要走下一步的棋,那么必然會牽扯出辛夷——想避開那孩子是不可能的,夏朝一步棋能事先準備好幾十步之后的后路,除非她刻意把辛夷護起來,但是這對魔王來說本來就是絕對不可能的。 ……那個女人,正興高采烈的準備把這個世界借著她的手徹底毀滅,毀成她最期待的諸惡并起的最終舞臺。 早該猜到的啊……早該猜到的。 統領瞇起眼睛,緩緩深吸一口氣。 “現在要怎么辦?” 九嬰隔著竹簾問道。 “……等吧,反正只是雞肋而已,又不是什么切膚斷骨之痛,舍了也就舍了?!?/br> 九嬰聞言挑眉:“您這是打算放棄最初的打算,徹底作壁上觀?” 簾后的女子輕聲淺笑,一副無謂的態度:“跟著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