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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枕頭換上干凈枕套。拍拍腦袋,又翻箱倒柜的找東西。 “你找什么?”她忍不住好奇。 他伸手比劃大?。骸罢乙粋€裝在這么大的小盒子里的東西,你今晚上肯定用得著的?!毕沧套痰氐溃骸胺旁谀睦锪四?,好幾年都沒用了,那東西不存在過期,應該還能用的吧?!?/br> 放在小盒子里,晚上還一定用得著。天,他不是急于在找那個東西吧!“不,我不需要那個?!柄L鶯面紅耳赤拼命擺手拒絕。 “不需要?到時候你不害怕?找它是麻煩點,用的時候你就知道它的好處了?!彼^也不抬的四處翻找。 “不不不?!彼中哂旨闭Z不成句。 他歡呼一聲:“找到了?!?/br> 你找到了我也不會用它!鶯鶯咬牙發狠。 第36章 濃情蜜意 白飛宇興致勃勃打開盒子炫耀:“這還是幾前年超市購物滿百送的小禮物呢,我一個單身男人用不著這玩意兒就扔雜物箱了,李杰老勸我扔了這些不實用的小玩意兒,我說現在不實用難免有一天會用著的,看吧,你來了正合用。所以呢,還是還是養成節儉的習慣好,不然深更半夜的我到哪里買去?你看,應該能做的?”轉頭一看,鶯鶯早不見蹤影。 她不會不辭而別吧?他心里一驚,扔下手中的小夜燈,立馬跟出去。 黎鶯鶯蜷在客廳沙發角落,小臉通紅。 “熱嗎?空調溫度高了嗎?”但是溫度計顯示是正常室內溫度啊,他思忖著也許鶯鶯是怕熱體質,他把空調調低兩度。 “這會兒溫度合適嗎?” “嗯?!?/br> “你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告訴我啊?!彼滤鮼碚У绞质_受了委屈。 “我想......”她在想什么自己都說不上來,只覺心里亂成一團,又害怕又好奇還有著那么一點點期待。 “你想睡了?”他看了一眼時鐘,都快凌晨二點,她明天還要上飛機呢?!澳慵蚁丛杷疁卣{的多少度?”他的水溫調得很低,不知內情的她等會兒擰開水籠頭一定會被凍得哇哇叫。 洗澡?他就那么急不可待?“不,不?!彼硎揪芙^。 白飛宇又誤解了:“你連洗澡水溫度都不知道?唉,看來你家務沒我做得多,果然從小有媽照顧的孩子是個寶?!弊匀バl生間調試水溫,等他回到客廳時已為她準備了全新的浴巾發梳和電吹風。 在他的催促下鶯鶯拿著梳洗用具進了浴室。浴缸里白飛宇已經放了半缸溫度適宜的水,她把身上衣服一件件脫下來掛在門后掛鉤上。隨后整個身子進入浴缸,溫暖的水立即包裹住她小小身子,水波柔滑得象剛上身的絲綢,熱氣爭先恐后往她每個毛孔里鉆,她打開沐浴液瓶口,在沐花上滴上兩滴搓起泡泡,白色沐花上似乎雜進了黑色的污漬,她細心的挑開網兜,從中拈出兩根黑色短發。應該是白飛宇上回用時留下的頭發吧。她驀然想起這浴缸這洗漱用品全是他用過的,他洗澡時不會穿衣服的吧,那是什么樣子。她腦子里不自覺地開始想象那情景,上次拍戲他□□的半身看上去胸膛強壯肌rou有力,看不到的那半截會是......什么樣子?她竟然憑著回憶看過的小言文腦補出一幅畫面,怎么可以這樣?清醒過來時羞愧感讓她無地自容,她雙手捂臉埋進水里,仿佛被人看穿了不可告人的心事。她紅著臉強迫自己不可以再胡思亂想,匆匆起身穿好衣服,吹干頭發時她反復思量一個問題,怎么不讓自己為難也不讓他失望偕大歡喜的拒絕跟他同床共枕。 黎鶯鶯這二十年來除了讀小學時跟弟弟睡過一張床,上初中后就再沒和異性有過共睡一床的經歷。她記得小時候弟弟總是搶她被子,或是點了手電筒鉆在被窩里看小人書,不知道白飛宇會干出什么事來。她又想起談過戀愛的朋友們神神秘秘羞羞澀澀講過的那些事,當著單身狗的她,她們又說得隱晦難明讓她聽了一支半解。 “鶯鶯,你洗完了嗎?”他在外面敲門,她都在浴室洗了好久了,他擔心她用不來熱水器出了意外。 唉,他等不急了嗎?她慌慌應答“我馬上出來?!倍闶嵌悴贿^的,哪叫自己一時心軟答應他留下來呢?自己作的苦果自己吞吧,不過,她只是答應留下來陪他看電視說話,并沒答應讓他欺負。這個分寸,她自信還是掌握得住?!拔覄偛趴吹揭徊肯喈斁实碾娨暺挪幌率帜?,所以呢,我今晚就不睡了一定要看完它?!边@個借口是不是很好呢,不傷害白飛宇又保護了自己。 她盤算得美美的。 到了客廳她怔住了,白飛宇半靠在沙發上玩手機,沙發上還多了一個枕頭一床夏涼被。 “終于出來了啊,再不出來我就拔110或120救你喔?!彼_著玩笑。 “快休息吧?!彼扑M臥室。換了的新被褥已經給她鋪的整整潔潔。柔軟的床墊讓人一眼看見只想躺上去。床頭有一個星星形狀的小夜燈,發出淡黃的微光。 “晚安?!彼鲃訋退P上房門。 “那,你也晚安?!敝懒怂菜嘲l的安排,危險是解除了,但她又不知怎么有點小小失落。 她脫了外衣睡上溫軟的床墊,感嘆白飛宇真是三觀同五官一樣正直的仁人君子,只是任何事都過猶不及,男人偶使小壞也還是蠻有吸引力的---不過呢,她只能容忍師父一個人對自己偶使小壞,其它男人有膽子欺負她絕對是分分鐘巴掌上臉打得他們鬼哭狼嚎。 被套雖然換了新的,棉胎還盡是師父的氣息,他這兩天喝了不少酒吧,隔著新被套都能聞到酒精揮發的殘留氣味。正如那晚他醉后深吻于她的讓她心魂俱醉的男子氣息,想到這里,她睡意全無身子微燙,心里有團小火苗燃燒,她好煩燥。她又說不上來為什么會這樣子。 白飛宇睡在沙發上也同樣難以入眠。 以前他求過mama,求過女友,這兩人走得何其決斷,不給他一點希望。他一度以為鶯鶯也會同樣狠心,她竟然答應留下來陪他一晚,這是他簡直都不敢想的。 她留下來他小心翼翼盡其所能的呵護她照顧她,只恐一個閃失沖撞了她便再也不會自己一個機會彌補。 剛才幫她關門時,她秀發輕拂,有幾根發絲仿佛要觸到自已鼻端,他好想對那散發誘人體香的長發親上一親。但他終究克制住了,她已明說了現在兩人只是朋友,他這親上一親的輕薄舉動挨她一巴掌還是小事,坐實了登徒浪子的名聲她永遠不肯原諒他就慘了,他現在只要她陪著看看電視說說話便心滿意足,他太寂寞房間太冷清,他別無所求,只求房間里有她甜美的氣息,有她細微的呼吸便已足夠。至于再深一步的需求,作為生理正常的男人,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他關了燈把客廳空調溫度調到最高---否則一床夏涼被擋不住冬夜寒冷,隨后換個舒服的躺姿閉上眼睛數綿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