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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一言深情對視,靜靜感受溫存時光。 “師父。。.”相比以前,她的聲音多了一份纏綿銷魂。 強烈的愛意漸漸侵蝕了白飛宇的理智。 憑什么他就應該一讓再讓? 憑什么他就應該壓抑感情自咽苦楚? 言先生可以光而堂黃左擁右抱,憑什么要逼他做德行完美的圣人? 難道他真的只能將一切深埋在心底,眼睜睜看著心愛的女孩投入別人懷抱?更何況那人根本不值得她托付感情! 最多一個月,她就回到言先生懷里撒嬌歡笑了。而他,只得形單影只的一個人。 一想到她同言先生調笑親熱的場景,他本已被酒精沸騰的情緒霎時失去控制。他再也按捺不住一直以來深自壓抑的渴望, 粗暴地將眼前人一把扯近,猛然抬起那小巧的下巴,迅速低首,第一次不加掩飾不加控制吻住她嬌美的紅唇。 她身上的暖暖的清甜氣息讓他神魂顛倒,醉意流竄,他□□暗長難以自持。雖然殘存的理智不斷的向他發出警告,就算他明白自己此時的行為是沒有任何理由能解釋的放肆輕薄,他也無法說服自己將唇舌從她的紅唇抽離。 小霜,其實......師父......一直都愛著你! 他行動上毫不客氣,摟緊她柔若無骨的小小身體,恨不能將她整個嵌入自己的身子。 兩人雙唇初觸,那電擊一般的感受便讓黎鶯鶯的腦子完全糊成一團,等到她略微清醒時師父的溫存更讓她意亂情迷無力抗拒。她如同深陷夢境,任他輕咬唇瓣深情吸吮,任他火熱的舌尖一點點勾勒自己紅唇的輪廓. 在她身上點起一簇簇的烈焰火苗。 白飛宇火熱的面頰緊貼她臉:“小霜。?!?/br> “嗯?!彼貞?。 “別走?!?/br> “嗯?!?/br> “陪著我?!?/br> “嗯?!?/br> 他不依不饒 她毫無還手之力。 他的呼吸緊了一緊。 “陪我,今晚?!?/br> 他語氣堅定,再沒有掩飾試探,此時此刻,他的身體,他的靈魂,都在吶喊燃燒渴望著她的溫柔安撫,他只想要她! 這直截了當的要求令黎鶯鶯身子一顫。被他撩撥得迷失天外的神智漸漸回復,她明白他的需求意味著什么,她不是不肯給他,只是她不愿意在這種說不清道不明兩人什么關系也算不上的時候糊里糊涂的給了他,她需要他一個承諾,才能放心把自己交付出去。 “師父,這樣子不好?!彼?。打算推他離遠一些,不料他死活不放手,癡纏入骨的深吻令她本已逐漸清明的世界重回天昏地暗。 他在引導她走向她從未探索過的世界。 “不可以,不能這樣......”但在他溫柔攻勢下她無力抗拒漸漸情動?!皫煾?,師父......”甜美的呼喚在他聽來每一聲都是一個熱情的邀請,這邀請便是送他下地獄他也心甘情愿! “乖,我在,我一直在你身邊?!彼谒系驼Z。 “再說一次?!?/br> “乖,我在,我一直在你身邊?!?/br> “你真的會一直守在我身邊不離不棄?” “是,一直在你身邊。永遠?!弊硪怆鼥V中他口齒不清。 她的眼淚突然流下。 雖然是他酒后混亂迷糊的狀態下的承諾。 無論如何他總算當面承諾了要愛她一輩子。 這就夠了。 她低嘆一聲,放棄了抵抗。 “鶯鶯,快來啊?!?/br> 安睛的驚呼一下子將她拽回現實。 黎鶯鶯出手如電,一把推開白飛宇,后者還在愕然之際她已喘著粗氣先清醒過來。 “你怎么了?”她強作鎮定扯著嗓子大喊。 “我房間里有蜈蚣,好大,好大一只啊?!卑簿Я丝耷唤腥??!靶→L你還死在下面干嘛,快上來幫我把它弄出去啊?!?/br> 她在鄉下生活過一段時間,對蟲子不如一般女生害怕,所以安睛在危急時刻第一時間想起的便是她! 見白飛宇還是迷迷糊糊,她生怕他大醉中不知顧忌又來親熱,連忙退開幾步離他遠遠的。 “安,你叫張先生來幫個忙,我師父酒喝多了需要照顧?!?/br> “你先上來幫我捉蜈蚣啊?!?/br> “不行,你要先找了張先生來。這會兒蜈蚣又不會咬你?!?/br> “好啦,我總是強不過你的?!?/br> 安睛不滿地咕噥著去找張先生。不一會兒又在樓上大叫: “張先生說他睡了,不肯出來?!?/br> 她咬了咬牙:“那你就敲門直到他肯起床為止?!?/br> 這會兒她是不能扶白飛宇回房的了,進了房屋他若要用強難道她還能反抗?也斷然不能叫安睛來幫忙,依她那咋咋呼呼的性子,難保白飛宇酒后失態之處不會被她傳得人人皆知。 張先生處事得體心腸不壞,跟她和白飛宇在劇組都算相交甚厚的朋友,白飛宇胡說一氣想必他也會代為隱瞞。 “唉呀,為什么一定要叫我起來嘛,我明明喝多了酒在睡覺嘛?!北话簿娦汹s出被窩的張先生穿了睡衣睡褲揉著眼睛出來。 她瞪他一眼:“你還說呢,都是你硬拉師父出去喝酒害他這樣子?!?/br> “哪里的事,鶯鶯你誤會我了,是你師父硬要拉我陪著喝酒,我勸都勸不住他呀?!?/br> 張先生苦著臉叫屈“是我叫他出去喝兩杯,沒想到他一喝上了就不消停啊?!?/br> “他人老實又不會推酒一定是你勸一杯他就喝一杯的?,F在你欺負他喝醉了沒法辯解就把所有責任推給他不是?張先生你心眼太多啦?!彼龘陌罪w宇明天酒醒后難免頭痛等諸多后遺癥便怪上了張先生。 張先生嘿嘿一笑:“我心眼多?分明是你師父心事多唄?!?/br> 她心中有鬼不敢跟他多爭辯:“你就會找借口?!?/br> 安睛在一旁心中著急:“喂,兩位是打算一直說到天亮讓那條大蜈蚣在我房間里安家是不是啊?!?/br> 張先生笑嘻嘻地安慰:“乖女兒別怕,有爹爹幫你捉小蟲呢,黎鶯鶯呢,就留下來照顧你師父吧?!?/br> 她跳起來:“那可不行?!?/br> 張先生狡獪地眨眨眼:“你激動個什么勁兒,蜈蚣會咬人,你師父又不會?!?/br> 她心道師父咬起人來那勁道可比蜈蚣厲害得多,她身上被他雙唇觸碰過的地方猶自火辣辣地發燒呢。不過這是她與師父之間的秘密,絕對不能對其它人言明。只挽了安睛的手:“安,我們先走?!毕肓讼雽χ鴱埾壬B皮一笑:“你深更半夜的總想跑到安房屋里干嘛?有我陪著安,你想都別想!” 張先生委曲得直跺腳:“唉,我本來是一片好心幫忙來著,沒想到倒把自己套進去了,看不出你這小鬼平常不聲不響,真有了事花樣兒還蠻多的?!狈銎鹪缫殉寥胱韷舻陌罪w宇:“喂,黎鶯鶯,我可是幫你照顧他的呢,記著,這個人情你以后可要還我哦?!?/br> 她狠狠瞪他:“記你個頭,明明是你把他灌成這樣子的,收拾殘局也是你應該做的?!?/br> 張先生大笑:“這會兒你兇我。以后還要感謝我呢?!?/br> 第1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