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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是再也不愿意違背他們意思執意強求什么,當下便道:“娘,爹如今身上帶著傷病,若是讓他cao心,反而是做女兒的不孝,是以如今女兒實在是別無想法了?!?/br> 可是蕭杏花聽在耳中,卻是越發坐實了這件事,以為她是覺得自己珠胎暗結給蕭家丟人,當下無奈嘆了口氣,握著女兒的手,安慰道:“沒什么,你是我們捧在手心里的女兒,我們凡事總會為你考慮周全,這件事你不必掛心,我和你爹定會處置妥當的?!?/br> 一時匆忙地離開女兒院落,趕回了自己的福運居,卻見蕭戰庭正兩手墊在后腦躺在那里,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見她進來了,便挑眉道:“怎么了,這么急?” 蕭杏花無奈跌足:“這下子,咱們女兒怎么也得進宮了!” “為何?難道說?”若不是胸口那里還有傷牽扯著,蕭戰庭怕是直接就坐起來了。 “唉——”蕭杏花無奈地道:“怕是佩珩真有了身孕,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的事,她女兒家害羞,我也不敢直接問?!?/br> “有了身孕?”蕭戰庭臉色鐵青。 他幾乎不敢相信這句話的意思,還沒出閣的千金小姐啊,竟然已經有了身孕?這還能是誰的,可不是那狗皇帝劉凝的! “佩珩每日都是守在后院,很少出門,這怎么可能?便真是那狗皇帝欺負了她……”蕭戰庭其實之前也是以為自己想多了,雖是他先提的,可是如今聽到這確切消息又不敢相信起來了:“又怎么會有機會?” 蕭杏花卻想得明白,回憶著道:“上個月,皇上不是過來咱們府里看你嗎?當時他是逗留了兩個時辰的,我還說你病著,便讓千堯千云陪著去后面院子里轉了轉,他也沒拒絕,還真就去轉了?!?/br> “是了,如今想來,他皇宮里有個那么大的御花園,哪里看得上咱們這小園子!卻原來是別有所圖!” “我仔細想著,自那日后,仿佛看著佩珩便覺得她神情間有些不自在?!笔捫踊ㄔ较朐接X得自己猜得沒錯。 當下蕭杏花忙又叫來了蕭千堯,一一盤問了。 蕭千堯哪里知道緣由,見父母問,也只好細細說了:“當日我帶著皇上去花園中賞花,是恰見到了meimei的,皇上和meimei說了幾句話?!?/br> “說了幾句話之后呢?皇上再沒見你meimei?” “應是沒見的?!?/br> “應是沒見?這是何意,難道你不是一直陪著皇上嗎?” “這……這……因用膳后皇上有些困乏,隨行的太監說是該午歇了,我便尋了一處朝陽干凈的院落,請皇上歇下?!?/br> 蕭杏花聽了這話,真是猶如五雷轟頂一般,夫妻二人面面相覷半響,這下子是再無疑慮的! 當下將滿腹疑惑的兒子趕出去后,兩口子面上都是分外難看。 “好他個劉凝!”蕭戰庭咬牙。 “這竟然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按好心!看來便是他歇息的功夫,偷偷跑去私會了咱家佩珩!” “他未免也太過分了,堂堂一個天子,把我蕭戰庭當成了什么!” “如今罷了,咱們先別聲張,好歹等秀梅請了大夫過來,好生診脈……” “這也不必診了,我這就進宮去,問問他劉凝到底是什么意思,難道說如今當了皇帝,便可以隨意欺凌臣女!我這當父親的不在,他以為你們弱母幼女就要隨意欺凌嗎?” 蕭戰庭自然是不舍得讓女兒打胎,那是一個不好便要人命的,如今之計,只能是進宮了。 只是他心中萬分不甘愿,自然要進宮去找劉凝,質問一番,順便問自己女兒討一個將來。 “這……還是等大夫過來診脈,再問問佩珩……” “罷了,難道去問她個女兒家,到底和那劉凝什么時候有了茍且之事?她都已經羞得沒主意了!” 做父親的,知道女兒干下這種事,此時的他,喉口發腥發甜,胸口的怒火幾乎要奔涌而出。他知道被這么一激,體內原本消沉下去的毒有些壓不住了。 “茍且之事?”蕭杏花沒想到他竟然這么說:“這是你親生的女兒,你怎可如此說她!” “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你——” 蕭杏花此時是又氣惱蕭戰庭言語不當,又羞慚女兒做出這種事來,一時咬著牙道:“罷了,你要進宮,那就去吧!” 她是想管,也管不??! 當下蕭戰庭深吸口氣,氣沉丹田,強自壓下喉頭的血,當下命人將他抬上了軟轎,又傳令底下人備了侍衛,只假稱是有要事進宮和皇上商議。 他這么傳令下去,自然是沒人疑心的,只以為國公爺是拼著傷痛之軀cao心政事。 而蕭杏花這邊,想想這事,還是心疼女兒,便忙又趕去女兒院中,想著和她說下這事,探探口風,看看那宮里的皇帝劉凝,到底知不知道她懷了身子的事。 誰知道她進去后,并不見女兒,一問才知道,女兒去二嫂那里了。 蕭杏花略一想,便明白了,這是帶去秀梅那里診脈了。 當下忙又敢去秀梅院子,進去后,恰是大夫離開,嬤嬤丫鬟們都守在外面呢。 她一個箭步沖進去,只見佩珩正坐在旁邊繡凳子上,秀梅守在旁邊,姑嫂二人說著話。 “如何?” “娘——”秀梅見了婆婆,忙搖頭。 “怎么,她身子不好?”可是胎相不穩 “娘,不是,她,她根本沒——”當著小姑子的面,秀梅都不知道該怎么和婆婆說這事兒了。 “沒什么?”蕭杏花看著兒媳婦一臉的無奈,心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來。 這個時候佩珩卻站起來,搖搖頭,望著自己母親,嘆道: “娘,你想哪兒去了,女兒再怎么樣,也不至于做出那等不知恥的事來?!?/br> “你意思是說?”蕭杏花懵在那里,一時不知道是喜還是憂。 “我當然沒有懷下什么身孕?!?/br> “那——”蕭杏花頭皮發麻,腦中卻是想起了已經要進宮的蕭戰庭。 “娘,那一日,我是見過皇上,和皇上說了幾句話,可是哥哥一直在場看著,我并沒有和他私下相會,更不可能無緣無故便珠胎暗結?!?/br>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