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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并不知曉,不過安南候卻是知道的,那最是一個與世無爭的閑散侯爺。左右你在京中也沒什么熟識,這安南候夫人既有意相交,不如回頭請了家來吃席看說唱,也算是個交往?!?/br> 其實蕭戰庭平日里哪注意誰家夫人誰家小姐如何的,如今不過是怕蕭杏花初來乍到燕京城,又見她悶悶的,怕她覺得無趣,所以才特意提起這個。 蕭杏花其實心思哪里在這上面呢,不過男人既說了,她也就含糊點頭。 當下打開那帖子,并看不懂,便讓蕭戰庭去幫著讀來。 蕭戰庭替她讀過了,原來是過些日子這安南侯夫人要在家里擺著夏日賞花宴,想請蕭杏花過去,并言及過些時日去相約去欄桿寺上香的事兒。 恰在此時,斂秋送過來一盞荔枝圓眼湯,蕭杏花接了,慢騰騰地用著。 “其實說什么避暑山,這大熱天的,來一碗荔枝圓眼湯,我就滿足了?!?/br> 蕭戰庭聽得這話,微怔了下,抬頭看過去,卻見她正美滋滋地用著那荔枝湯,神情間分外滿足。 他喉頭忽然便涌起一點子苦澀。 以前他在家那會子,家里是不可能用過冰的,那都是富貴人家才舍得用的。后來她艱難拉拔大了幾個孩子的這些年,更是不可能喝上什么冰鎮荔枝湯吧。 這么想著,他便覺得虧欠她好多。 以前離開那會子,他總以為日子還很長,大好男兒出門去,掙得偌大一個富貴,自會讓她過上想都沒想過的好日子。如今也算是美夢得圓,可是想想她這些年受的苦,他便怎么也不覺得心安。 又想著昨晚她和自己的爭執,他想想,越發過意不去,便坐在她身邊,看她喝完了,親自幫她接了盞,溫聲道:“杏花兒,今日去博野王那里,寧祥郡主也在?!?/br> “嗯?”蕭杏花微詫了下,不由得望向他。 “雖說我看她不過是個孩子,又是博野王之女,并不像那陰險狡詐之輩。不過你既提了宮中螃蟹一事是她暗中做下的,我雖沒親見,可是總該信你的?!?、 他這么一說,蕭杏花真有些意外。 難道倔牛也知道回頭,蕭鐵蛋會認為是他自己錯了? “這次去拜見博野王,我著意遠著,免得人家生了誤會,也是想著你既不喜她,那我便不該讓你心里不痛快?!?/br> 蕭杏花看著他剛硬正經的面龐,默了片刻,不由得噗嗤笑出來。 “也真是不容易呢,你其實打心眼里不覺得一個小小姑娘會做出那種事,不過還是信了我,可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br> 蕭戰庭見她語氣中有些許嘲諷,也是無奈:“杏花兒,你我夫妻之間,有什么事不能攤開來說。她與我,最多不過是故人之女罷了,不管如何,若是你心里對她存了疙瘩,我自然舍這無關緊要之人而信你?!?/br> 無關緊要之人? 蕭杏花這下子便心花怒放起來,抿唇笑著道;“我可沒說錯,你如今還真學了個油嘴滑舌,知道怎么哄我開心。我原也不是非要你疏遠了故人,只是要你一句話兒罷了?,F在話說到這里,以后這勞什子博野王家的郡主,我便再不拿話擠兌你就是了!” 蕭戰庭看她笑得眉開眼綻的,也是松了口氣,上前輕輕地摟了她在懷。 “杏花兒,你早間那樣對我笑著,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呢?!?/br> “怎么,還嫌我笑得不好?” “也不是,只是覺得你仿佛心里存著事?!?/br>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只有這一更,但是這一更很肥很肥。 然后終于融資成功了?。?!本章發120個紅包(字多的來?。。?/br> 最后,羅(開)六(車)再(在)現(即) 當然也不是在即,得把羅六這事搞定了,是吧?求不要催我嚶嚶嚶,反正搞定這件事就開。 另外,昨天50章被鎖的事,告訴我們一個慘痛的教訓,還是不要養肥的好~>_<~ 另外另外,距離特別番外只有22個作收的距離,你不點進去收藏一下嗎? 第52章 其實是覺得早上出門時,那笑里仿佛藏著刀子,現在才算真笑起來。 “呸,你才心里存著事呢!”蕭杏花笑了會兒,便指著那拜帖道:“你說得也是,我初來乍到的,也不認識個人兒,如何給咱佩珩尋摸著好夫婿,倒是不如就從這位安南侯夫人開始吧。人家來了拜帖,你好歹幫我寫個回信,給人家說說,就說到時候會準時赴宴的,謝謝人家盛情相邀?!?/br> 蕭戰庭聽了,便親自過去研墨,又問起她話兒該如何說,最后提筆寫就了回帖。 那回帖自是交出去二門外讓小廝給信使了,暫且不提,只說這蕭杏花,取了一塊丫鬟們剛送上來的細巧果子來,抬手喂給蕭戰庭。 蕭戰庭微怔,有些意外,片刻后,便緩慢地就著她的手吃了。 蕭杏花看著他笑:“這是謝你這個大侯爺,親自當書童給我寫回帖呢!” 蕭戰庭就著她手吃了那果子,只覺得嘴里甜膩膩的。其實這口味她愛吃,他卻未必,不過因她親手喂的,那滋味便覺得別樣不同。 不免想起小時候,她在灶房里蒸了艾窩窩來,他從外面勞累了一天回來,她就趕緊掏出個艾窩窩遞他嘴里。 那時候覺得那艾窩窩真是好吃,軟香可口,后來離開家鄉,竟未曾吃過那么好吃的艾窩窩呢。 一時也是感慨,牽著她的手,兀自笑了笑,卻是道:“杏花兒,你說當初,若我不曾離開,如今我們會如何?” “還能如何呢,或許我們再生幾個兒女,到時候你每天拼命上山打獵下地干活,我則是在家里忙著里里外外的?!?/br> 總之那日子,也不會好的,蕭杏花心知肚明。 后來家里先是水災后是蝗災,接著是瘟疫,戰亂,這一連串的下來,還不知道他們會如何呢。 蕭戰庭低首,牽著自己妻子的手,看那手如今已經被將養得柔軟許多,原來的粗糙慢慢褪去了。他捏著那手,不免想起許多,啞聲道:“杏花兒,若是能選,當年你是希望我走,還是不走?” 蕭杏花聽他這么說,不覺抬頭看過去,只見這男人雙眸像不見底的深海,讓人看不懂。 她想了想:“我也不知呢。你說你又不是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