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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過的又如何,沒答應過的又如何,還是還要看個后生到底適不適合咱家佩珩!” “杏花?!笔拺鹜グ櫭迹骸斑@戶人家,在白灣子縣也是數一數二的大戶吧,怎么會定下要娶咱們家佩珩?” 他看得出,之前蕭杏花帶著兒女過得日子并不好,那樣的大戶人家,要娶佩珩,這事并不尋常,是他的女兒高攀了呢。 “況且,你之前從未提過,今日忽然和我說起這個,你之前也不知道吧?是不是佩珩私底下和那霍家小子訂了終身?” 蕭杏花的謊言被戳破,只好硬著頭皮道:“那又如何,反正人家霍家小子要娶咱家佩珩,咱家佩珩也有意那霍家小子?!?/br> 蕭戰庭審視的目光盯著蕭杏花。 蕭杏花厚著臉皮,只當沒看到。 最后蕭戰庭無奈,抿唇道:“杏花,這個婚事,還是從長計議吧?!?/br> “從長計議?”這什么意思,別整這虛的??! “就是不行?!笔拺鹜ブ毖韵喔?。 “為什么不行?” “不適合?!?/br> “怎么不適合?” “你真覺得把我們的女兒嫁給白灣子縣一個富戶家的小少爺,這樣算是對她好?” “我和佩珩聊過了,她倒是有主張,說那個后生打算今年進京趕考,到時候若能金榜題名,再來求娶?!?/br> “若是不能金榜題名呢?” “那就再說了?!?/br> “杏花,佩珩如今眼瞅著到了及笄之年,難道要被這白灣子縣一個后生給耽擱了終身?那后生若是不能金榜題名,或者金榜題名后不能信守承諾,咱家佩珩豈不是落個空?” “那又如何呢?她喜歡那個后生,為什么不可以試一試?她是你蕭戰庭的女兒,是侯府的千金,便是耽擱一年,難道這婚事就沒法做了?就算那個后生名落孫山,就算那個后生出爾反爾,至少她試過了。這是我女兒的念想,是她喜歡的,她既然想,我就要想著替她完成,以后也不至于留下一輩子遺恨?!?/br> 說到最后,她語氣竟然有些激動。 “遺恨?”蕭戰庭自然察覺了她情緒中的不同尋常,挑眉,淡聲問道:“杏花兒,咱們說佩珩的,你怎么這么著急?” “我替我女兒著急,不行???” “其實你心里就有遺恨吧,所以才不愿意讓佩珩重蹈舊轍?!彼聊乜粗季?,忽然忍不住這么說。 縣里數一數二的富戶,長得白凈,書讀得好,這些再再讓他想起一個人,一個他絲毫不喜的人。 “我?我有什么遺恨?”蕭杏花有些氣惱,只覺得這人真不講理。 “你不是一直想著你的玉兒哥哥嗎?”蕭戰庭眼神微暗,猶豫了下,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蕭鐵蛋,你!”蕭杏花當場氣得恨不得抬手給他一巴掌。 這都多少年的老黃歷了,他竟然這得沒忘?有這樣小心眼的男人嘛? 她跺腳,恨道:“你這個殺千刀的,你有沒有良心?我怎么想著人家了,當年你走了,我看都沒看過人家一眼!” 誰知道她這么一說,蕭戰庭頓時眼中泛起嘲諷:“是嗎,你看都沒看一眼嗎?” 蕭杏花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望著蕭戰庭:“你,你這是什么意思?你竟然懷疑我?你,你個沒良心的,竟然懷疑我?” 她頓時恨極。 想起他說過自己回過大轉子村,去見過婆婆的墳頭,敢情其實那個時候,他竟然以為自己給他戴了綠帽子?! 這個沒心肝的! “我沒有懷疑過你,我只是——”蕭戰庭也是被勾起一樁心事,神情蕭瑟地道:“只是覺得你心里終究有遺恨吧!” 蕭杏花一聽,更加不滿了:“我有遺恨?是啊,我的恨大著呢!蕭戰庭,我告訴你,隨你怎么想吧!我現在只后悔,當時你走了,我怎么不抱著孩子直接爬人家炕上去!” 她就是存心想氣他,氣死最好了,正好和兒女瓜分了那八輩子花不完的金山銀山! “蕭杏花,你!”蕭戰庭自認為早已經寵辱不驚喜怒不顯,可是此時聽得她說什么“爬人家炕上去”頓時覺得胸口一股無名火燒得胸腔都在灼疼。 作者有話要說:發88紅包(前44前排,后44隨機) 哎,這老兩口子啊……都是姓蕭的,何必呢……允悲,作者為自己寫出這兩個男女主感到丟人! 第33章 “我怎么樣?我怎么樣?你說??!蕭鐵蛋我告訴你,有話你就說清楚,不要在那里紅口白牙污蔑人,什么叫我惦記著人家郭玉兒?當年有你在,我敢看人家一眼嗎?我要是敢多看人家一眼,你還不把我活生生拿鞭子抽死??!” “你說這話,總得摸著胸口問問良心,我打你?我真舍得動過你一根手指頭嗎?”蕭戰庭無奈而沉痛地望著蕭杏花。 其實那次她差點和人親嘴兒,他心口跟被人拿著刀子剮,疼得連喘氣都不能了,一怒之下真拿著手里的鞭子恨不得抽她幾下子,也好讓她知道,什么是疼??墒呛髞硭е?,哭唧唧的求饒,他哪里還舍得,心里疼都疼死了。 “你才要摸著心口問問良心,你難道沒欺負過我?你敢說沒動過我手指頭?”誰知道蕭杏花比他還委屈呢,一肚子的苦說不出,當年的事不能提,一提一把淚??!雖說他沒真打她,可是那鞭子梢兒掃過嫩生生的身子,那種可怕的戰栗,她至今還記得呢。她當時才多大,勉強十四,小姑娘家羞得很,卻被他在大白天的山林里扒光了,她當時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后來那火熱熱的身子覆過來抱她,她又羞又臊又怕的,若不是她乖覺,知道趕緊哭唧唧地喊著鐵蛋哥哥在他懷里求饒認錯的,他能就那么在野地里真要了她! “是,你當然不喜歡我動你,別說動你一根手指頭,就是看你一眼,你都嫌腌臜是不是?”他也是紅了眼睛:“你是真恨不得我死在外面好了!戰死在外面,這輩子別回去!” “蕭戰庭,這些年你在外面,十五年哪,十五年沒回來,和死了有什么兩樣,看到沒,牌位都給你供上了!”她也是急了,口不擇言的,心里卻越發堵得難受,這死鬼男人,如今竟說出這么戳心的話,怎么就沒想想她的難?! “是了,那一日在街頭,我認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