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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 不然的話實在是太費事兒。 好在竹筒飯好準備,現在她帶出去的也不多,也并不是很麻煩,娘倆一番準備做完, 這還沒到睡覺的點兒呢。 進了屋,吳艷芬趕忙站起來,手里面還拿著什么,走到林靜好的跟前說:“忙完了?來來,我比劃比劃, 看看大小合適不?!?/br> 她手里面拿著的是新做的圍裙,林靜好原本有兩個,一個帶袖子的, 一個不帶袖子,都是吳艷芬用剩布料給她做的,張美蘭也是一樣,好洗,又耐臟。 不過不帶袖子的到底還是容易濺的滿處都是,天頭也要熱了,多備上一件也沒錯。 吳艷芬偶爾還是會接一些散活兒,忙了一輩子,突然閑下來她也有些受不了,好在活計都不重,這不就騰了手,又給她們娘倆一人做了一身中長袖的,省的濺的到處都是,天熱了也能穿。 林靜好接過來就往身上一套,大小正合適,又拿了吳艷芬手里頭的另外一件遞給后面進來的張美蘭說:“媽,姥給我們新做的圍裙,你也套上試試大小?!?/br> “噯?!睆埫捞m接過去,眼眶子有些紅,吳艷芬看她一眼說:“我平時本來也沒什么事兒,你們娘倆怪辛苦的,又要出去擺攤,家里啥活還都不讓我干,我只能做衣服了?!?/br> 她這話聽著好像是解釋一般,其實是安撫了張美蘭的心。 這么大的人了,帶著女兒住在媽家里,還讓媽給做衣服,她實在是又害臊又心酸。 對比林靜好,她和張美蘭想的不一樣,眼下也是沒有辦法,既然選擇住下,就不能想那么多,只有可勁兒對她姥好,讓她高興,樂樂呵呵的。 “謝謝姥給我做的新圍裙,明天咱燉魚吃?!绷朱o好伸手挽上吳艷芬的胳膊,頭往她肩膀上一放,柔柔的說。 “又燉魚,你有幾個錢哦?”吳艷芬笑著說,捏捏她大孫女的臉,每個月她們娘倆給她不少錢,家里的吃食平時林靜好去買材料也會一并買回,這個月都燉了好幾回魚了,那魚老貴了呢。 “燉魚的錢還是有的嘛,等我賺了大錢,天天帶姥吃香的喝辣的,咱天天吃rou,燉魚!”林靜好拉著她姥走到沙發跟前坐下來,臉上笑瞇瞇的說。 “行,姥等著你賺大錢?!眳瞧G芬也笑,孩子的話她沒有當真,但是她聽著舒坦! 張美蘭看著身上剛合身的圍裙,又看看林靜好和吳艷芬,也露出一抹笑來,轉身出去燒了一壺熱水,給她們一人倒了一杯紅糖水。 晚上睡得早了,早上精神就好一些,尤其是現在天亮的也早,起床也并不是那么具有挑戰性,林靜好和張美蘭推著車出了攤,居然還有人在這兒等著她們來,一來就湊了上來,等站穩了,才發現是王大娘。 林靜好停穩車,把煤爐上的壺拿下來和王大娘說:“大娘,您今兒咋來了?” 她并不清楚王大娘是做啥活的,但是也應該是忙的,平時不咋來,饞了都是王大爺給帶回去。 “這不是聽說你又出新玩意兒了,死老頭也不和我說,我自個兒來嘗嘗唄?!蓖醮竽锟匆娏朱o好把鐵鍋拿出來,就搓著手,她本來不是個饞的,但是也不知道咋,吃了一回棗花酥開始,就一個想倆,倆想仨。 昨兒晚上樓道里面一股子一股子香氣兒,她坐在屋里頭聞著那口水就滴溜溜的在嘴里面打轉,趕緊站起來出去一打聽,原來是公交站的小攤又上新了,這回出了好幾種口味呢,小紅那丫頭吃的回來都一蹦一跳的,看見她就趕緊上去吹一頓。 說的那叫一個邪門,感情她吃了就跟升了一次天似的。 王大娘聽完,當即一拍大腿,她明兒一定趕早!作為一個食交已久的???,上新了要是不來嘗嘗,都對不起她老頭平時花的那些錢。 “那您想吃啥口味的?”林靜好把瓶瓶罐罐擺起來,攤子上頭看著就熱鬧萬分,尤其是那幾個玻璃罐子擠在一起的模樣,特別招人喜歡。 “喲,這么多花樣呢?我瞧瞧,這是紅豆吧?咋上頭還有白白的呢?啥???綠豆也有?玉米也有?”王大娘跟個炮仗似的,嘴里面嘚嘚嘚的說個沒完,看啥都新鮮似的。 “那是奶泡著蒸過的,所以是奶香味兒的,您聞聞?!绷朱o好把罐子打開口,紅豆夾雜著奶香味兒里面就飄了出來,王大娘口水差一個沒崩住,許久才說了一句:“我就要這個味兒,你這個咋賣?” “一毛錢十個,一鍋是二十個?!绷朱o好把小鐵鍋在王大娘的眼前晃悠了一下,笑道。 “行,先給我來十個,這口味能攙不?”她又盯上了那罐子玉米,玉米的顏色是非常搶眼的,尤其是上面還沾著一點點奶色,擺在這里比咸蛋黃看著還要讓人有食欲。 “可以,給您做五個玉米五個紅豆的?”林靜好邊往鍋里頭刷油邊問她。 王大娘痛快的一點頭,然后說了句:“等下哦?!?/br> 林靜好抬頭看了她一眼,就等來了一嗓子吼:“老王,你出來,說說你要吃啥口味的!” 被召喚出來的王大爺從報刊亭里面探出一個腦袋來,瞅了瞅自家媳婦,然后又把頭縮了回去,王大娘見他這模樣,叉著腰,正準備再來一招獅吼功,就見那報刊亭的小門開了。 手里卷著報紙,王大爺從那小門走出來,一回身帶上門,慢慢悠悠的走過來,站在攤兒前頭說:“給我來十個咸蛋黃味兒的,烤焦點?!?/br> “讓你和我一起跟這兒等,你偏不?!蓖醮竽锉г沽艘痪?,臉上有些不高興。 王大爺瞅她一眼,沒有說話,默默地把手伸進兜里頭,掏出來兩毛錢給了張美蘭,剛才再報亭里面他就聽見自家婆娘絮叨個沒完,這個嗓門兒,就不能小一點嗎? “一天到晚跟個悶葫蘆似的,要么不說話,一說話就吵架?!蓖醮竽锏闪怂谎?,又跟林靜好說:“別給他弄那么焦,口味重的很,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紀了,那老腸子老胃的哪能受得了!” 她的語氣并不好,話也說的不好聽,但是字里行間都透漏著對王大爺的關心,林靜好自然聽得明白,忙笑著點頭說:“噯,聽您的?!?/br> “小丫頭真明白事兒,知道咱家誰做主?!蓖醮竽镆宦牼蜆妨?,得意的瞅了一眼王大爺,那模樣就好像在說,她才是當家作主的,讓王大爺清明點。 王大爺瞟了她一眼,說:“把你能耐壞了?!睂τ诹朱o好答應下來的事兒,他是一個字沒提,不焦就不焦吧,也挺好吃。 鐵板一開,香氣兒悠悠的飄出來,王大娘趁機趕忙抹了一把嘴巴,大爺瞧見了,伸手遞了塊帕子過去,她接了捂在嘴上說:“丫頭,我總算知道為啥小紅昨兒能拉著我吹半個小時了,味兒不是蓋的?!?/br> “沒出息那樣?!蓖醮鬆斕蛱蜃?,先是心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