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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死的都不知道?!?/br> 葉貴妃弱弱的回頭掃視一圈:“你說這話,不怕皇上聽見?” “皇上說的不比我少。我同皇上確實能護著我們的孩子,但是那不過是身體上的。若是他哪天傻呼呼的被人洗了腦子,心投靠了別人,那護著又有什么用?身在皇家,不用想簡單輕松的活著,那不適合。他日后注定要擔起這天下來,早見識以后學習起來更輕松點兒?!?/br> 蘇婉兮說的頭頭是道,葉貴妃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她離奇的覺得,蘇婉兮說的沒錯。 想她當年剛入宮時,不就是因為天真無邪,而摔了大跟頭嗎? 五年多的時間啊,她如果不是中了計,孩子早該滿地跑了。 “你說的是。聽聞昭筠郡主有一本冊子,上面記著養兒經驗,被京城貴妃紛紛奉為寶典。寶皇貴妃娘娘啊,咱們肥水不流外人田,能不能給我一份?”葉貴妃突然湊上前去,對著蘇婉兮諂媚道。 蘇婉兮翻了個白眼:“你信?” “我當然信啊。不說養出你這么個女兒吧,便是你兄長還有你弟弟,那都是出類拔萃的。都說好竹也能出歹筍,昭筠郡主養三個孩子,三個都這么優秀,絕對是有秘訣的??!”葉貴妃嚴肅道,一點兒不像開玩笑的樣子。 蘇婉兮嫌棄的把她推開:“我那是運道好,你沒見我以前過的多苦?再說,我家小西一歲不到,能看出什么出類拔萃來?說吧,你來的正事到底是為了什么?” 葉貴妃對對手指,居然被發現了,討厭,太沒意思了。 “皇后要搞死她家嫂子!”葉貴妃語不驚人死不休。 ... ☆、第237章 找死不是這么找的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尤其是在女兒不管用的時候,這水簡直是覆水難收。 聽聞皇后兄長和其夫人青梅竹馬,關系極好?;屎笠窍敫闼浪┳?,這事兒大發了。 葉貴妃捂嘴偷笑著:“這事兒也算是因我而起。我不是養了我侄子么,皇后不知怎的就打起了這主意。她也不想想,我那是特殊情況,如若我兄長嫂子都好好兒的,我可做不出來奪人子的事兒。偏偏皇后似是被豬油蒙了心似得,直接派人給她嫂子下毒了呢?!?/br> 蘇婉兮微微張著嘴,久久驚訝的合不上。 “她就不怕承恩公府和她不死不休嗎?我記得,皇后家中姐妹不少?!?/br> 葉貴妃從蘇婉兮手邊的果盤里,拿了一顆果脯塞到嘴里。味道酸甜,手碰上去也不粘手,皇上真是下了功夫呢。 “你不知道,當年皇后入宮嫁給皇上,本就是踩著她jiejie的尸首往上爬的?她是庶女記名嫡女的呢!” 蘇婉兮倒吞了口口水,原來皇后曾經如此彪悍,她著實佩服。 “其實,那事兒已經讓承恩公府同她生分了,不過是因著她皇后的身份在,皇上過去也尊重她,這才沒有鬧出臉紅的事兒。但是如今,呵呵,懸了?!?/br> 蘇婉兮蹙起眉頭:“既然如此,皇后不應該如此行事急切啊?!?/br> 記得前世,皇后可謂是笑傲后宮,中宮之主的位子做的穩穩的。不論嬪妃哪個受寵,在她面前都乖乖的收斂一身傲氣。 “她哪里能不急切?我同你說句掏心掏肺的話,你別傳出去?!比~貴妃覆上蘇婉兮的耳朵:“碧璽宮的動作有些大了,我怕她們想要玉石俱焚,直接殺了皇上,然后改天換地!” “膽子真大??!莫不是皇后哪天燒壞了腦子,咱們不知道?”蘇婉兮從沒想到,事態能有這樣詭異的變化。 皇后是瘋了吧,一定是的! 葉貴妃撇撇嘴:“誰知道呢。我同你說,你肯定是要告訴皇上的。但是,千萬別讓皇上泄露出我,否則我怕我也被皇后惦記上?!?/br> “朕早就知道了?!?/br> 葉貴妃話音一落,拓跋護的聲音緊接而上。 葉貴妃深吸一口氣,千嬌百媚的回頭看著拓跋護。 “皇上,妾身這是來爭寵的。您好些日子沒到妾身宮里去了,妾身好寂寞。什么,您只獨寵寶皇貴妃一個人?真真是太傷妾身的心了。妾身走了,只愿來世不與君相見!” 葉貴妃自言自語著,面部表情極為豐富。 在拓跋護和蘇婉兮目瞪口呆之下,她掩面離去,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蘇婉兮看著葉貴妃的背影,連笑容都扭曲了。 “稚奴,葉貴妃別是燒壞了腦子吧?!?/br> 這么抽風,她平日都不敢找她道廣寒宮來玩兒了。 拓跋護深思一番,最終下定結論:“極有可能?!?/br> 葉貴妃若是聽到了,必回破口大罵,你才極有可能呢。本貴妃背后說人壞話被逮著了,能不裝瘋賣傻么。她現在可是有侄子的人,不是以前一人不死全家榮耀的狀況了。 不去管葉貴妃如何,拓跋護看到蘇婉兮,一張冷面立馬化為春水柔和。 “葉貴妃說的,暗衛前幾日稟告了朕?!蓖匕献o原不準備和蘇婉兮說的,但是葉貴妃既然捅破了,他自不會瞞著她。 蘇婉兮笑容款款:“稚奴這是有應對之法了?” 拓跋護被蘇婉兮滿眼的信任,激勵的昂首挺胸,十分亢奮。 “當然!皇后和謹孝公主想要殺害帝王,這是株連九族的大罪。朕先前還為難怎么找個理由處置她們,沒想到她們倒是自個兒帶著證據往刀口上湊了?!?/br> 蘇婉兮抿嘴一笑:“稚奴,萬事小心?!?/br> “她們一舉一動盡在朕的掌控之中,兮兒且寬心罷。朕的命是兮兒救的,兮兒不讓朕死,朕絕對不會死。兮兒,朕帶你去散步。昨兒你說可惜了那池塘上的荷花,朕便讓暗衛連夜移植一畝荷花池。咱們去是兮兒有不喜歡的,朕立馬讓人拔了重新弄?!?/br> 這財大氣粗的,只能說不愧是帝王家,有錢??! 蘇婉兮眉眼彎彎:“好。我不喜歡的,就拔了回來做炸荷花吃?!?/br> 帝妃兩人甜蜜無人能插足,黎婕妤卻躺在床上,虛弱的連喝燉化了的白米粥都沒有辦法。 “主子,您別擔心,皇上沒有給你下降位的圣旨,足見沒有厭惡您,你還是有機會的?!蹦尬瓒酥⊥氚酌字?,體貼的對著黎婕妤說道。 只是,這本意究竟是不是好的,誰知道呢。 黎婕妤沒腦子想太多,她現在對輕歌和霓舞最信任,甚至比她自己對自己的信任還多。 “你說真的?那皇上會不會有點兒喜歡我了?”黎婕妤因為霓舞的話,平白多了幾分力氣。 霓舞趁機喂黎婕妤喝下幾口粥:“皇上不厭惡您,不正是最好的事兒嗎?畢竟昨兒有寶皇貴妃娘娘在,皇上能不計較您御前失儀,可見你昨兒的亮相是極好的?!?/br> “你說的沒錯。都是寶皇貴妃,她是生來克我的嗎?但凡有她在,我總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