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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發生。她若是不同意,也不必她自個兒撞死,廣寒宮前邊的橋下面水深數十米,直接推她下去就是。本宮是極好說話的人?!?/br> 蘇婉兮笑若春風,話卻比冬風更刺骨。 葉貴妃不知何時,打開了膳食盒,自個兒就著茶水嘗起了點心。 “寶皇貴妃娘娘親自擺起戲臺子,妾身厚顏留這兒看會兒戲,可好?” “本宮若說不呢?”蘇婉兮故作冷傲。 葉貴妃皮厚的咧咧牙:“我不管。我坐這兒,就不挪開了?!?/br> 蘇婉兮和葉貴妃嘻嘻笑笑的,那宮婢也脫去了外衣,穿著單薄的里衣,眼淚汪汪的赤腳走進來。 葉貴妃瞧著她那弱柳扶風的模樣,膩歪的撇撇嘴。 “總是這我見猶憐的小白花模樣,本貴妃瞧著都反感。寶皇貴妃娘娘,這人咱們還是速戰速決吧。污了你的眼,皇上心疼了我可沒辦法?!?/br> 那宮婢毫無征兆的突然跪下,嬌嬌弱弱的抽噎道:“奴才白蓮,叩見寶皇貴妃娘娘。娘娘,求您繞過奴才吧。奴才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皇上的?!?/br> 這哭的聲音模樣,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如此功力,不簡單,比京城的名伶不差分毫。 “白蓮?”蘇婉兮挑眉重復道。 她背后繪著一朵巨大的青蓮,難道這位是想和她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嗎? “奴才在?!卑咨弸汕拥目戳颂K婉兮一眼,又迅速的低下頭。 消瘦的肩膀,蒼白的肌膚,眼睛比紫葡萄還要大上幾分。 “你是揚州瘦馬?”蘇婉兮心里想什么就說什么。 白蓮頓時一副被侮辱的模樣:“奴才是清白人家?!?/br> “清白人家,被上了,怎的不同皇后娘娘稟報去?非得肚子頂了個尖兒,才巴巴的到本宮這兒來?說你是揚州瘦馬,指不定人家揚州瘦馬還不樂意呢?!碧K婉兮言辭犀利,不留情面。 葉貴妃坐在一旁,倒吸一口冷氣,今兒她來的對,太大開眼界了。 白蓮被蘇婉兮刺的臉紅耳赤,索性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誰人不知道皇上獨寵娘娘您,奴才不敢說出來啊。若不是奴才有孕了,皇家子嗣珍貴,奴才寧愿當做那夜什么事兒都沒發生過。寶皇貴妃娘娘,您是寬宏大量的人,求您讓奴才生了這孩子吧。奴才不在意身份,只要讓皇上的孩子活下去。奴才百死無悔?!?/br> ... ☆、第220章 心累 婉轉的哭腔,白蓮一臉奴才善解人意,娘娘您別恃寵而驕的模樣。說 廣寒宮容不得人大喊大鬧,緊跟來的玉璃姑姑和巧言面無表情的上前,一人揪著白蓮的頭發,一人啪啪的賞著她耳光。 十個耳光,白蓮那比巴掌還小的臉頰,腫若豬頭。 嘴中牙齒晃動,血水翻涌,白蓮眼中依舊是清澈的盈盈水光,沒有惡毒的恨意。 蘇婉兮心中暗暗贊賞,還真是個人物,到了這個地步,都沒有翻臉,怪不得能被推出來刺激她。 她但凡心思不堅定點兒,定會被這宮婢所動搖。 “你死不死,本宮渾不在意。本宮獨獨好奇一件事兒,你是怎么有孕的?”蘇婉兮興致盎然的看著她。 這么大的肚子,肯定不是塞了個枕頭之類的愚蠢假手段。 白蓮眼神一動,聲情并茂道:“當然是皇上寵幸了奴才。奴才知道奴才容貌不如娘娘您,可奴才,奴才?!?/br> 白蓮似乎覺得她接下來的話有些羞恥,支支吾吾沒有說明白。 倒是葉貴妃眼不轉的盯著她,注意到她解釋時刻意挺著她的胸。 那波濤起伏的壯觀景色,確實我后宮難得一見。 葉貴妃貼近蘇婉兮,附耳同她解釋。 蘇婉兮聽了后,撲哧一笑。 “皇上今年都三十歲了,又不是剛斷奶的孩子。況且,當年的麗美人,身段比你更好,也不見得她翻出什么浪花。你騙本宮,多少也找點兒可信的點兒。你說,就你這模樣,讓本宮自欺欺人都做不到?!?/br> 白蓮嘴唇發白,雙手哆嗦,仿若她有多憤怒:“寶皇貴妃娘娘,您不能這么說皇上。奴才不敢欺瞞您,皇上看中奴才的,就是奴才身形同麗美人相似。您不喜麗美人,皇上為了順著您,便違心殺了她。但是,皇上心里是有麗美人的?!?/br> 蘇婉兮沉默片刻,在白蓮激動的快要跪不穩時,抬眼冷漠的睨向她。 “你算個什么東西?;噬嫌⒚魃裎?,從不無故殺人。你來本宮這兒鬧騰,本宮把你當個戲子瞧著就是。但你千不該萬不該,污蔑了皇上的名聲。來人,將她拖出去,取出腹中孽胎,看看她到底是同什么玩意兒茍合而孕的?!?/br> 后宮除了皇帝,一個真男人都沒有。 這宮婢有孕,她倒是起了好奇心。是有人大膽偷渡了男人進宮,還是這宮婢從宮外有孕后再混進來。 蘇婉兮話中的殺意不是說著玩兒的,白蓮捂著肚子,眼里閃過一抹瘋狂的光芒。 不該是這樣的,她今日的一言一行精心設計了大半個月,寶皇貴妃怎會不信她。 她必須要成功,她成功了,meimei才能活的下去。 白蓮低下頭嚶嚶了哭著,卻在垂眼間下了某個決定。 “寶皇貴妃娘娘,奴才腹中胎兒,真的是同皇上在一起才孕有的,您要相信奴才。奴才可以說出皇上不為人知的地方,比如皇上鎖骨上的紅痣。還有,皇上胸下有一道刀痕。娘娘,您說奴才若是沒有被皇上寵幸過,奴才怎會知道如此多的隱秘之事?” 大概是害怕自己失敗,白蓮說話時急切不已。 蘇婉兮和葉貴妃對視一眼:“你說的確實沒錯?!?/br> 白蓮溫婉一笑,激動道:“寶皇貴妃娘娘,您是信奴才了?” “不信?!碧K婉兮聲音清冷。 白蓮絕望的看看這她,不明白自己哪里說的不對,露出了什么破綻。 蘇婉兮瞧出她眼神的意思,一時善良的解釋給她聽:“你知道的這些,后宮侍寢過的嬪妃哪個不知道?本宮又不是皇上的第一個女人,獨占皇上數年。你身后的人,是黎昭儀,還是謹孝公主?” 白蓮瞳孔微縮,鎮定道:“寶皇貴妃娘娘說的是何意?奴才不過是個普通的乾清宮奉茶宮女,哪里有身份同黎昭儀、謹孝公主接觸?!?/br> “同嬪妃公主接觸時,覺得自個兒身份卑微。那你又有何資格,以卑微之軀,誕育皇家子嗣?”蘇婉兮不屑道。 “寶皇貴妃娘娘,無論您說什么,奴才腹中的孩子,確實是皇上的。您若不信,奴才自個兒去皇上面前,請皇上給奴才做主?!卑咨彴侯^,似是不忍再受辱。 拓跋護迎著光,從外面緩緩走近:“不必?!?/br> 帝王獨有的氣勢,白蓮背對他跪著,一動不敢動。 “朕從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