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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婉兮穿著單薄的衣裳,輕透的舞衣在清風之下,襯得她似要飛升成仙。 赤腳踩在特制的大鼓之上,蘇婉兮以足為樂,鼓點聲聲響著,而她站在鼓中央旋轉跳躍。 淺綠起先還認真的學著蘇婉兮的動作,然而漸漸的她被這仙妙的舞姿吸引的只知道癡癡看著。 大鼓有一人之高,蘇婉兮站在鼓中央,有俯視天地之感。 她在蘇婉悅死后,前世的心結便盡打開,那久久不能突破的九天玄女經第四層,水到渠成的突破了。 于此之后,拓跋護不再愿意讓外人瞧見她。 容顏美絕,他不自覺的產生惶恐感,害怕被其他人覬覦,而做出不該做的事兒。 自古以來,為美人篡位的人還少么? 他自詡是千古明君,但遠在萬里之外還有個蓬萊仙島,傳聞那里有著不外出的國度。 若是某日他的兮兒的美貌,傳入蓬萊仙島,他怕抵不住這個域外勢力。 人和半仙,總歸力量懸殊。 心情極好的蘇婉兮,嫌在自己的大鼓上跳的還不夠,轉身回旋間索性跳到淺綠的那個鼓面上。 淺綠貼近望著蘇婉兮對她巧笑倩兮,傻笑的快流出了口水。 兮jiejie好美,兮jiejie好漂亮,她可以不吃飯不喝水,但是她不能沒有兮jiejie! 淺綠視線隨著蘇婉兮的動作,而上下起伏,目不轉睛。 盧玉郎蹲在墻頭,不期然和蘇婉兮的笑容撞到了一起。 “玉兒!”蘇婉兮停住動作,對她歪頭粲然一笑。 盧玉郎差點兒被如斯笑容,美的栽下了墻角。 “寶兒,你這么美,該如何是好?” 盧玉郎苦惱的看著蘇婉兮,據他所知,拓跋護正讓奴才準備磚墻瓦片,好將廣寒宮的圍墻砌的更高一點兒。 蘇婉兮吃吃直笑:“難道玉兒你就不美了?你們一個兩個兒的,在我這兒裝模作樣,是像把我夸暈過去么?以后我若是目中無人,第一個找的便是你們!” 淺綠親昵的摟著蘇婉兮的腰:“好啊,好啊。兮jiejie來找我,我用一輩子來償還!” 對這個黏人的丫頭,蘇婉兮無可奈何。 “上次你說這話,稚奴罰你抄了十遍金剛經。想必過會兒,稚奴的旨意就要下來,你還得抄!” 淺綠傲嬌的哼了哼:“不怕,我上次特意多抄了十份!皇兄除了讓我抄抄佛經,還能做什么!我早就有應對的招兒了!” 所謂應對之法,即是將兩只毛筆綁在一起,中間隔些距離,如此抄寫佛經時便能夠一次性抄兩份了。 盧玉郎面容疏冷的掃了淺綠一眼:“大公主抄的佛經,我已經將它們燒給了九泉之下的蔣貴妃!您放心,小聰明這招兒,沒用!” 淺綠眨巴眨巴眼睛:“大冰塊,我什么時候得罪過你了?按理來說,咱們倆兒不應該同仇敵愾,共同抵抗皇兄嗎?你怎么能在背后,插同盟一刀呢?” 盧玉郎面無表情:“我并沒有和你結盟?!?/br> 淺綠啞然了,她說的好有道理,她竟然無力反駁。 “兮jiejie!”淺綠蹭到蘇婉兮身邊,聲音軟軟的撒嬌著。 蘇婉兮抿嘴一笑,眼里盡是狡黠:“你以為你那小聰明,稚奴不知?過會兒且看看,稚奴下的圣旨,必是讓你抄道德經!” 淺綠臉立馬苦了起來:“兮jiejie,不帶這樣的。我可是你發現的,你帶回廣寒宮的,你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受苦,不對我負責??!” 那一唱三轉調的,活似蘇婉兮是個負心漢。 蘇婉兮偏生皮厚,同情心不多:“可稚奴是我夫君呢!” “夫君重要,還是姐妹重要?”淺綠不依不饒。 盧玉郎對這個問題很重視,冰冷的眼神,寒颼颼的落在蘇婉兮身上。 蘇婉兮氣質清冷,不怕盧玉郎冰塊似得氣息。 “自然是夫君重要!”蘇婉兮不假思索答道。 拓跋護在墻外,偷聽到這話,笑的牙齦都露了出來。 他的寶貝兮兒喲,真是讓他寵到天上去也不為過。 以前他不懂為何君王為博美人一笑,寧愿棄國?,F在,他明白了。 只要他的兮兒開心,他做一切都值得。 淺綠不知道拓跋護一個人在墻外暗喜,她感覺自己的心已經碎成片片,再也拼不成一塊兒。 “寶兒,拓跋護就這么重要?”盧玉郎到沒有特別吃醋,這近一年來拓跋護所作所為她看的清清楚楚。 蘇婉兮甜笑道:“稚奴是陪伴我一生的人啊。比父母、比子女、比親人朋友陪伴更久的人!” 但是,她瞬間畫風一轉:“正因為我視稚奴如命,若哪一****膽敢負了我,我必不留情,與他共赴黃泉?!?/br> 若你愛我,我們自和樂一生。若你負我,我們便一起死吧! 蘇婉兮的感情是如此猛烈偏執,淺綠和盧玉郎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她們似乎明白了,為何拓跋護能排在她心頭第一位了。 那種兩人之間再無第三人的親密,是她們不能比的。 ☆、第141章 寧死不屈 一番深情告白,令淺綠、盧玉郎都沉默了。 拓跋護在此時,滿目含淚的翻墻而入。 “兮兒,朕允你一命?!痹誓阍陔薇撑褧r,奪去朕的性命,并無罪! 淺綠和盧玉郎深深的被震驚了,天下怎會有如此癡情不悔的帝王。 “皇兄,您臉上的皮是真的吧?”淺綠大膽的扯著拓跋護的臉,然后被無情的拍開。 “你扶著兮兒去內室換衣服,天氣還沒熱,凍著兮兒可怎么辦?”拓跋護無視淺綠身上更薄的舞衣,眼里只看得到蘇婉兮。 淺綠眼神轉到蘇婉兮身上,立馬緊張的湊過去。圓溜溜的眼睛里,滿是擔憂。 “兮jiejie,都是我的錯。咱們快一起換衣服去!”淺綠自責道。 她纖弱的兮jiejie啊,風一吹就倒的,絕對要好好保護好。 蘇婉兮嘴角抽搐,修煉了九天玄女經的她,壓根不懼寒暑侵襲。 輕踩鼓面,她如閑庭散步般躍下大鼓,飄然而立。 蘇婉兮露的這一手,令人咋舌。 “兮jiejie,你什么時候會功夫了?”淺綠仰望著蘇婉兮,她家兮jiejie簡直是萬能的。 蘇婉兮瑟的笑著:“你猜!” 一句話,從仙氣伊人到凡塵狡黠。 淺綠扁扁嘴:“沒什么好猜的,肯定是玉兒教jiejie的?!?/br> “是朕教的!”拓跋護一臉你沒見識,你笨死了的表情。 沒嫁人的女子就是不懂事兒,閨房情趣都不懂。 蘇婉兮掩嘴而笑,其實她方才從大鼓上飄下來,用的真不是武功。 九天玄女經多多少少是個仙修的上等法訣,她會飄起來正常極了。不僅如此,現在她都能飛出這個